到。
“莫北丞。”
刚喊了一声,莫北丞就推门进来了。
见南乔乖乖的缩着身子坐在浴缸里,薄唇勾出淡淡的笑:“要一直这么听话就乖了。”
他低头去吻她,带着情欲的味道。
火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脊移动,一点点,将她纳入可以轻而易举侵犯到的范畴!
等他的唇从她唇瓣上移到脖子上,南乔随即懒洋洋的说道,“那你应该娶一个充气娃娃,永远都微笑听话,还能变换各种姿势,满足你变态的兽欲。”
“兽欲?”莫北丞微微撑起身子,手撑着浴缸两侧,并不急着抱她起来,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与她对视,“这么有经验?用过?”
“我现在受伤了,你还有功夫想这种事,不是兽欲是什么?”
莫北丞没反对,“拿你算算,你有多久没满足过我的兽欲了?就算我有那方面的想法,也只能证明,我是个足以满足你的正常男人。”
南乔的脸有些泛红,不知道是羞的恼的还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熏的,她重重的咬了下唇,这件事上,她的确挺对不起莫北丞的,换了其他男人,估计早受不了她了。
“我脚疼。”
莫北丞将她抱出来,拿浴巾将她裹了,放在了外面沙发上。
茶几上搁着打开的医药箱,他从里面取了棉签和消毒药水,“有点疼,你忍忍。”
“嗯。”
有大一点的伤口,莫北丞还要将里面的泥土清洗出来,药水喷上去,南乔疼得头皮都炸开了,她一声不吭的眯着眼睛,眸子里有水光,映着灯光,灼人的亮。
“疼?”
“还好。”
莫北丞语气不好,“你他妈的少说废话,疼就疼,不疼就不疼,什么叫还好。”
南乔沉默了两秒,点头,“疼。”
她这样,也不像不疼的样子!
莫北丞之前大概听说过她在沈家的生活,此可见她疼也强忍着,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心一下子就有些疼了,又酸又软。
他凑过去,对着喷药的伤口轻轻呵气,呼吸拂过脚掌,有点痒。
南乔不自在的缩了缩脚,不是因为痒,而是从来没有人给她擦药时怕她疼,对着伤口轻轻呵气。
就连陆焰也没有过!
她的眼眶有点湿,第一次看到这个动作,是在一部偶像剧里,女主角受伤,男主角给她擦药时,凑过去呵气。
那时候她不懂这个动作代表的意义,还问了时笙。
那年她十九岁!
早应该过了知道这个动作意义的年纪。
她到现在还记得,时笙看她的眼神,跟看外星人一样惊诧。
南乔迅速低下头,借着打哈欠的动作掩盖她的红眼!
莫北丞捧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唇,“以后在我面前,不需要忍着疼,想哭也可以哭,南乔,你嫁给我是做我的女人,不是做无敌女精钢。”
南乔不想哭,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一下子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砸在莫北丞的手背上。
男人微微缩手,却在下一秒将她揽进了怀里,“傻,这有什么值得哭的。”
他捏了捏南乔肿起的脚踝。
莫北丞虽然不学医,但在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经常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伤,扭伤是最常见的,时间长了,他也能判断是韧带拉伤还是脱臼,或者骨折。
没有伤到骨头,喷了药,又贴了一片跌打扭伤的膏药。
“没什么大碍,但如果以后还想穿高跟鞋,这几天就乖一点,不要下地走路。”
“不行。”
她明天还得再去一趟度假村的工地,要不然,赶不及画图。
“是工作重要,还是腿重要?这么不爱惜,干脆废了算了!”
莫北丞站起来,低头看她,俊脸面无表情,双眸阴沉得厉害。
怒意很足。
南乔叹了口气,刚才感动的氛围已经荡然无存了。
她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她已经不小了,过了玛丽苏的年纪,不敢再放任自己不顾一切的去爱一场。
一段感情里,有所保留,才不会体无完肤。
“这几天设计部考试,我的口碑已经差到极点了,再交不出成绩,就只能被辞退了。”
“这几天你在办公室画图。”
“我得去实地考察了,才画的出来啊。”
“你今天已经去过了,还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他盯着她裹得像木乃伊的两双脚,目光变的阴沉沉的。
“我只在近距离的范围转了一圈,而且天色太晚,看不清全貌。”
“那就先设计你今天走过的那一部分。”
理由有很多,反正是没有她拒绝的余地就是了。
南乔没再与他争辩。
趴在床上看书,多少有点生闷气,“我又不是你手底下带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