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老身信了,信了……我可怜的儿呐!”
“娘……”年轻的妇人握紧了老夫人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厚葬司徒总兵,朝廷每年拨一千两给司徒总兵的妻母,但凡我大夏臣子,朕皆会眷顾。”
“我皇英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园中众人皆叩首三呼万岁。
安文夕恨恨的咬了咬牙,她做了这么多,没想到却成就了北宫喆圣名!
北宫喆打横抱起安文夕,引得她一阵惊呼道:“啊,皇上,快将我放下来,这么多人呢……”
“不是腿疼么,朕抱你回去。”
江向晚素拳紧握,将下唇咬出了一排血印,为什么不论她为他做了再多,他的眼里始终只有那个女人!
风明眼尾扫了眼小心翼翼抱着心爱女子的帝王,眼神越发清明。
“大哥,皇上真是越来越被那妖女迷得不分东西了,我们得抓紧时间除去那妖女才是!”
“你若是不想死,就给我闭嘴,以后不许再打瑾淑妃的主意,她不是你能拿捏的人!”风明冷冷警告道。
“大哥……”
“也许不久,她就会成为大夏的皇后!”风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江小姐,在属下心里,只有您才有资格站在皇上身边,母仪天下。”
“是啊,是啊,江小姐,皇上不能没有您呐,您可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惊魂瞥了眼一群围着江向晚的人,呲笑一声走开了。
呵……左膀右臂,只能是左膀右臂罢了,而不是他心尖上的人,江向晚扯起了一抹苦笑。
“皇上,娘娘,晚膳备下了,现在是否摆膳。”香茗问道。
“摆膳。”
“今天狩猎发生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朕?”
“你也没问呐,再说了臣妾现在不好好的么?”
“朕瞧瞧哪里好好的,出去一天,折腾的浑身是伤,下次朕可不敢再让你离开朕的视线了。”北宫喆握着安文夕的手。
“吃饭了,吃饭了。”安文夕抽出了手,将银筷递给他。
“接下来几日,你就好好的待在凌波殿,哪里都不许去。”
“那还不得把人闷死啊。”
“那就让彭贵人和齐贵人来陪你说说话。”
安文夕斜了他一眼道:“馊主意!臣妾才没有那么大度的和你的小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茶赏花!”
“你也是朕的小妾。”北宫喆打趣道。
“你——”安文夕张了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他的小妾。
“朕让人给你送些小玩意儿来解闷,等你手上和小腿上的伤口长实了,朕带你去狩猎。”
“好,你说话算数。”
第二日,北宫喆果然差人给她送来了一盒小玩意,接下来两日,安文夕一直待在凌波殿无聊的养伤,无双偶尔来陪她聊聊天,直到彭贵人和齐贵人娉婷的走进了凌波殿。
“嫔妾给瑾淑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
“嫔妾听说瑾淑妃娘娘受了伤,嫔妾和齐妹妹来看看娘娘。”彭安容笑意盈盈道。
“瑾淑妃,嫔妾做了些点心,希望娘娘喜欢。”齐紫陌吩咐身后的宫女将食盒提了上来。
“你们今日怎么没有随皇上去狩猎?”
“皇上身边一直有江大人陪着,嫔妾哪有机会伴驾呢。”彭安容无奈的笑道,眼底看向安文夕的余光带了丝讥讽。
呵……这就等不及来看她的笑话了。
安文夕脸上没有半分波澜,依旧淡淡含着笑,看着彭安容,静静地听她说着话。
“前几日,皇上打了只白狐,但看那皮毛,是上上之品,嫔妾以为皇上定会做了披风送给瑾淑妃娘娘,谁知皇上却答应了为江大人做披风,看来皇上和江大人这青梅竹马的情谊果然不是我等可比的。”说话间不免带了些酸意。
“彭姐姐,此话不能这么说,谁不知皇上将瑾淑妃娘娘宠到了心尖上,这两日皇上打了几只红狐,那毛发比那白狐不知胜了多少倍,定是要给娘娘做披风的。”齐紫陌浅笑道。
安文夕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微微闭了眼睛。
“彭姐姐,既然瑾淑妃娘娘倦了,不如咱们先回去吧。”齐紫陌拉了拉彭安容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