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什么感动不感动的,有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不容易,何况她还很漂亮,可以说是我想开了。”重拳抽着烟说道,突然一个卫星电话丢在了他的身上。
“给你五分钟时间,但我必须在旁边。”山狼淡淡地说道。
“谢谢。”重拳大喜,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串号码,放在耳边听了听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又拨然后又挂掉,反复几次之后把电话还给山狼。
“怎么了?”山狼奇怪。
“我们的暗语,我已经把我活着的消息告诉了她。”重拳笑了笑,“临时约定,长期有效,这得益于我们在卢森堡的任务。”
“嗯。”山狼收起电话。
“怎么处置米洛斯迪尔?”重拳又问。
“不知道,队长肯定有自己的安排,相信他。”山狼深了个懒腰,“我去警戒,好好休息。”
幽灵走过来将一把乱草丢在重拳身上:“长叶外敷,圆叶片吃掉。”
“到哪里你都能找到草药。”重拳坐起来说道。
“这是本能。”幽灵嘴里嚼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说道。
“你抵得上半个军医了。”重拳把那些叶子收起来找幽灵说的做。
“我不需要军医!”幽灵靠在树上眯起眼睛。
“什么事儿?”军医走过来就准备给重拳检查身体,“头晕还是有其他问题?”
“没事儿,我们在聊天!”重拳摆了摆手。
“我看,是在说我的坏话吧?”说着军医仔细看看重拳的眼睛,“还好,脑震荡不严重。”
本·艾伦和米洛斯迪尔足足谈了两个多小时,谈完之后本·艾伦把山狼叫过去:“给他点吃的。”
山狼取出一包压缩饼干丢给米洛斯迪尔,然后很不满的说道:“你把我们折腾成这样,我******还得管你饭。”
“因为我还有价值。”米洛斯迪尔捡起压缩饼干拆开取出一块塞进嘴里,嚼了几口不禁皱起了眉。
“吃惯了好东西对着很不习惯吧?”山狼冷笑着问。
米洛斯迪尔没说话只是闷声不响地吃着压缩饼干,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什么选择权,还有命在,能有吃的就是上天恩赐了。
本·艾伦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到了这里基本上已经可以说到达了安全地带,一夜的苦战,紧绷着神经,早已累的够呛,几个被救出来的都浑身带上,体质也已经大不如前,所以正好在这里休整一下。
林子里很安静,上午的丛林很清新,空气也很凉爽,很舒服,除了执勤的人之外都躺下睡了,米洛斯迪尔靠着树干一边吃着压缩饼干一边不停地看着四周的环境。
“别耍花样,你跑不了。”山狼闭着眼睛说道。
米洛斯迪尔没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继续闷头吃他的压缩饼干,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看似松散的防御其实滴水不漏,只要自己移动肯定会从某个角落里飞出子弹来打在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山狼的卫星电话震了起来,他接通之后放在耳边听了一阵之后非常简单的说道:“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他对已经睁开眼睛的本·艾伦点了点头。
本·艾伦没什么反应,而是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直到下午所有人才陆续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体力基本恢复,简单吃了东西之后本·艾伦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
“兽人。”赌徒叫住他看了一眼一边的米洛斯迪尔。
“哦!”本·艾伦拍了拍脑门,仿佛才想起这件事儿,他看了米洛斯迪尔一眼,然后对赌徒道,“他,归你了。”
“谢谢长官。”赌徒邪恶的笑了笑,拔出重拳胸前的刀子直奔米洛斯迪尔。
“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米洛斯迪尔马上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站起来就往后退,“我们说好的。”
“帮忙。”赌徒一边逼近米洛斯迪尔一边招呼一边的飓风,两人冲过去将米洛斯迪尔架起来。
“兽人,你说过不杀我。”米洛斯迪尔大吼。
“当然。”本·艾伦耸了耸肩,“我没动手!”
“你是个混蛋,没有信誉的无耻之徒……啊……”米洛斯迪尔大骂着,但话还没说完赌徒的刀子已经穿过他的手腕下端尺骨和桡骨的缝隙然后狠狠扎进树干。
另一边飓风也以同样的方式将他钉在树干上,米洛斯迪尔就成一个大字型挂在了树上。
“你们……不能杀……我。”米洛斯迪尔忍着剧痛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还有钱,我……我还有一些消息……”
不管他是说什么赌徒和飓风都不理他,而是用刀子割他的衣服。
“交易已经完成了,消息已经知道了差不多,你已经没用了。”山狼冷冷地说道。
“我,我还……知道空骑的下落。”米洛斯迪尔依然不肯放弃,这时候赌徒已经将他的上衣剥光,露出里面的一身肥肉。
“没告诉你,我知道空骑的去向。”本·艾伦懒洋洋的说道。
“我还知道……啊!”米洛斯迪尔还想说什么,但赌徒的刀子已经扎进他的胳膊开始扒皮。
“你以为用钱就可以买通我们?”本·艾伦点上烟看着痛苦不堪的米洛斯迪尔,“没错,我们是为钱效命的雇佣兵,但我们还知道你对我们做的那些事情,钱我们要,命我们一样要。”
“啊……”米洛斯迪尔继续惨叫,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赌徒的手法很娴熟,很快就他整条手臂的皮肤全都剥了下来。
“别以为你出了那么多钱就能买回自己的命,哼……”本·艾伦冷笑。
米洛斯迪尔不断的惨叫,肥硕的身躯油脂非常的多,剥起皮来相对容易,没多久他就不叫了,昏过去,疼醒过,再昏过,再醒过来,如此反复,大小便失禁,血腥和恶臭在空气中交织在一起。
赌徒很残忍,他动手的时候很小心地避开了他身上的主要血管,所以虽然身上开的皮肤越来越少,但他出的血却并不多,赌徒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他想让米洛斯迪尔看见自己被扒完皮的样子,尽力折磨这个独裁者。
赌徒很快就将米洛斯迪尔上半身的皮肤播完,皮肤垂在他的腰间,还连在身上,犹如一件系在腰间的上衣,赌徒喘了口气,挑起了米洛斯迪尔肥硕的头颅,刀子从耳根下去,然后划向后脑,左右割了继续最后双手伸进割开的口子然后猛地向前一拉。
米洛斯迪尔惨叫一声整个头颅的皮肤突然不见,露出一片血淋淋的血肉,简直就是一个带着眼球的红色骷髅,惨白的牙床、完全裸露在外的眼球……
赌徒丢掉手里的头皮继续他的“工作”,米洛斯迪尔还没死,但也已经变得奄奄一息了,裸露的眼球已经看不出他现在是昏迷还是苏醒状态,总之他只是滴着血淋淋的头颅一言不发,不过从他不时抖动的肌肉来看,他一时半刻死不了,赌徒的刀法非常的纯熟,整张皮被剥下来之后几乎没伤到他的要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赌徒将米洛斯迪尔的整张皮剥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冷冷的看着他:“总统大人,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