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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按压起来。
小丽仇恨地盯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恼怒,有感激,有凄楚,也有无奈。
她全身根本不听使唤,只有任凭我摆布。
将她的全身按摩一遍,然后开始扎针。
扎针完毕,然后又扣火罐,最后强制给她灌了一碗药汤子进去,这才虚口气,感觉浑身湿透了。
这两天的确累得不行,走路就打晃,甚至比当初跟红霞一起喊炕还累。
为了整个仙台山,我真的尽力了,无怨无悔。
按摩秘术有催眠作用,看着小丽睡熟,打算背着药箱子离开。
必须回家休息,真的顶不住了,狗蛋将我送出了奶奶庙的门外。
他说:“初九,你别跟小丽一般见识,她的心里有股子恶气,现在出不来,难受。”
我说:“知道,你是她男人,她是我姐,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呢?帮我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干傻事儿。”
狗蛋说:“放心,她不会干傻事儿的,现在她不是为自己一个人活,为了我狗蛋,她也不会干傻事儿。”
我说:“那行,哥们走了,狗头白。”
刚刚扭转身,狗蛋又喊了一声:“初九,你先别走。”
我身子又扭了回来,问:“干啥?”
他问:“你说小丽是你姐?”
“对。”
“那哥们是小丽的男人,岂不是你姐夫?叫声姐夫我听听。”
卧槽,想不到这孙子要占便宜,老子曰你个仙人板板。
不由抬手打他一拳:“又不是亲姐,还给你脸了?马不知道自己脸长,牛不知道自己角弯,瞧瞧你那猴子样儿,那点像我姐夫?”
狗蛋不说话了,咯咯咯地笑。
就这样,我离开了奶奶庙。
第二天是大年初五,终于可以虚口气了。
过年就这样,没啥活儿,老人也不让干活,除非孩子掉井里才去捞。
山民们勤苦劳作一年,只有过年的这几天可以清闲一下。
年初一磕头拜年,年初二小两口走亲戚,到娘家去走动。做丈人丈母的,要在家摆宴席招待闺女女婿。
初三早上起来上坟祭祖,最多初四闲暇一天,不到破五,就有人熬不住了,擦亮锄头往地里跑。
年前就打春了,地里的青草开始崭露头角,麦苗也蠢蠢欲动,开始返青。
麦地要浇头遍水,还要把那些杂草清理出来,要不然杂草会跟麦苗夺养分哩。
初五的下午,我就到地里去了,看着那五十亩菜地发呆。
五十亩菜地的白菜卖完了,收获了七八万,这还不是最理想的收成。
如果不是因为大暗病,将山路封闭,剩下的几亩菜走不出大山,贡献给大队作为暗病患者过冬的口粮,我能卖十万。
对于一般的普通山民来说,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可今年咋办?菜是种还是不种?
种吧,万一暗病过不去,继续封山咋办?岂不是全部要烂在地里头?
可不种,耽搁一季的收成,谁来弥补,也不能看着地闲着啊?
真是让人十分纠结,十分头疼。
这狗曰的暗病到底啥时候能过去?望眼欲穿啊……。
正在哪儿发呆呢,忽然,不远处风风火火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喊:“初九!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竟然是赵二哥,赵二的鞋子都跑掉了,也顾不得回头去捡。
我问:“二哥你咋了?慌张个啥?俺嫂子生娃了?”
他说:“不是,初九啊,你嫂子……暗病……又复发了,她身上的红疙瘩又起来了,人也发烧了。”
“你说啥?”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赵二哥忽然生气了,上来揪住了我的脖领子,怒道:“杨初九,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摸我媳妇的时候,摸得不够细心?你到底咋摸的?”
我说:“就那么摸的啊,东边摸摸,西边摸摸,一切按照按摩术里来的。”
他问:“那别人咋没事?偏偏俺家桂兰就复发了?一定是你小子没有摸彻底。”
我赶紧举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二哥,我杨初九跟你保证,绝不会厚此薄彼。向来是一视同仁,怎么摸别人媳妇的,也是怎么摸你媳妇的。”
赵二说:“不行!一定是漏了哪儿没摸,告诉你小子,少给我耍心眼?你是不是故意治不好她,以后想多摸几次?”
我说:“二哥,冤枉啊,没有漏掉哪儿没摸啊?该摸的,不该摸的,我都摸了,除了那些地方……。”
赵二哥急得不行,抬腿给我一脚:“那你还不赶紧回去?只要能治好桂兰的病,摸哪儿都没问题,去啊!随便摸,使劲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