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襁褓可以伪造,但胎记,可是改不了的!
屋子内再次沉静下来,心思都跟着田笛去了外间屋子,等着最后的认证。
聂父心里直打鼓,上次求证的时候,田家只是默认,他们在猜测,自始至终,田家都没开口说田笛是聂家丢失的那个女儿……可是,怎么会错呢?
等了小一会儿,这份沉静被外面的一声喊给打破了。
“我的雪安啊!”聂夫人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雪安啊!”
其实他们早该想到了,既然田笛敢给他们看,那么结果一定不是他们想要的。
待田笛回了屋子,田家人包括里长都松了口气,虽然里长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解决了聂家以后来闹,就谢天谢地了。
“各位大人,聂夫人亲眼所见,我并非他们的女儿,还请各位大人为民妇做主,聂家几次三番,简直是欺人太甚!”
聂思气得小脸通红,上前想要跟田笛动手,田大安田二康挡在聂思聂寻面前,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碰到田笛,万一动了胎气如何是好?
“田三丫!你真无耻!”聂思近不了田笛的身,此时只能怒喊道,“不是我聂家女儿,为何误导爹娘?还有田家,为何不早点说出口?定是见大人们来了,怕东窗事发,就改了口!你们分明是贪图我聂家钱财!大人们,可要我聂家做主!”
“聂思!闭嘴!”
聂父一声喊,成功让聂思闭了嘴,聂寻不解的问,“爹?明明是他们……”
“闭嘴!”聂父一瞪眼,少有的对聂思聂寻严厉起来。
看成凯柱舍了一万两都不眨眼,说成家和田家贪图聂家钱财,还真说不过去,那为啥之前没否认,现在又要否认呢?
这个想法刚在脑中形成,田笛就笑道,“谁说我没否认了?开始我也以为自己是,后来才知误会了,上次聂老爷和聂夫人来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是聂家的女儿,我只有一个名字,田三丫!若聂老爷聂夫人不承认,我家周围邻居皆可以作证!”
田笛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候真的好喜欢村里嘴碎的八婆,就是他们的爱看热闹爱说热闹,到这种时候才自然形成天然的证人!
聂父和刚进屋的聂母都听见了这话,齐齐白了脸,田笛的确说过不是他们女儿的话,还不止一次的说。
可他们只以为那是田笛的气话啊!根本就没当真!
难道田笛真的不是他们的女儿么?他们不相信!
“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焦南城的大人若有若无的看了眼陶乡镇的大人,两人是纯上下级关系,“眼看着大过年,让山头村出了这事儿,里长,对不住。”
对方的上层官员说了这话,里长包括河源镇大人只有陪笑的份儿。
田笛不想做大逆不道的事儿,聂父聂母就算了,但聂思聂寻欠下的,得付出代价,也算是她代替聂父聂母教养一下子女。
“各位大人,聂家在山头村的时候,我们成家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有亏待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