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抓起了面前的那份文件,然后朝着墙面砸了过去。
那份文件顿时就跟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然后顿时就散开了,散落得满地都是。
在座的高层跟管理者们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垂着头,紧张得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脑袋在不停地运转着,只希望能够赶紧提出一个好的创意来。
傅霖习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整个会议室内的空气都凝滞住了一般,安静地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够听得到:“如果是自己没能力,提不出好的创意好,那就不要怪是竞争太激烈。你们知道类似我们这样的公司,在市面上有多少家吗?且不说目前已经存在的数量,还有许多在不断兴起的未被人知晓的公司!不管是哪家公司,将来都有可能成为我的竞争对手!”
被训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家只能低垂着头,面面相觑。
傅言盛的神色则没有那么紧张,反正这个案子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找到机会下手就好了。
“如果你们各自的部门拿不出好的创意,那就都给我卷铺盖走人!公司会花钱养的,都得是能够拿得出东西的有用之人!如果只是吃白饭的,那么不好意思,我们傅氏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养活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傅霖习的眼神犀利,他将在座的那些人都扫视了一圈。
大家紧抿着唇,还是默不作声。
傅言盛看到大家暗藏在眼底的那丝不满,于是就说道:“傅总这样说,是不是有点无情了?您这是暗骂大家都是饭桶吗?其实在座的多数都是部门的管理者,大家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您这样说,岂不是有点过份了?我想也伤透了大家的心。”
傅言盛的话就像是故意挑拨离间的一样,但是他的话却是这些管理者爱听的,因为傅霖习的话的确伤到他们了。
但是傅霖习的办事风格跟傅言盛截然不同。
傅言盛会将面上功夫做得很到位,但是傅霖习却不屑于这样做。
傅霖习双手撑着桌面,眼神淡漠地看向傅言盛:“你现在是在管教我吗?”
“您是公司的傅总,我一个小小的副总,哪里有权利管教?最多只能说是一点个人的建议。”傅言盛的脸上总是带着无害的淡淡的温和的笑容。
但是这样的人,更多的像是笑面虎。
傅霖习的唇角勾起了一丝 讽刺的笑,他不再理会傅言盛:“时间已经不多。这个案子对我们公司十分重要,下周,我要看到一份全新的创意。如果拿不出来,你们个个都要遭罪。”
下周,不过才一个星期的时间,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出好的全新的创意呢?
大家的脸上都闪过了一丝的为难之色,但是却没有人敢提出什么来。
只能点头答应。
在傅氏集团,有话语权的,自然是傅霖习。
大家哪里敢跟傅霖习唱反调?
而傅霖习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所做的决定,是不允许任何人提出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