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我们最好去一趟你姑妈家,看搞清楚这个玉镯子的来路。”吴炎说道。
既然这周全安家里出事是因为他姑妈这遗物引起的,我们必须得去他姑妈家走一趟。
我注意看了一下周全安的生命线,发现他命线里的那团黑气范围似乎变大了,而且快要把他的命线给截断了,周全安的命能不能保住,就看这两天了能不能结果这件事了。
事不宜迟,第二天我们就开车去周全安的姑妈家,他姑妈家是我们市一个县的农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这县城到各个地方的交通都很方便,可偏偏他姑妈家所在的镇字至今都还没有通水泥路,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巴路,颠簸了半天才开到他姑妈家所在的村子。
这村子里很落后,人家是东一户西一户,都是些年老失修的土墙房子,而且这村子里还出奇的冷清,在村里走了大半天才找到一位六十几岁的老人,一问才知道,这村里如今就只剩下十几个老人家了,其余住户的要么搬到县城,要么就是外出打工。
“大爷,问一下李月梅家怎么走。”周全安问道。
原来他姑妈叫李月梅,这大爷一听是问李月梅的,就直对我们摆手,说不知道不知道,扭头就走,一连问了好几个大爷大妈都是这样,这让我们有点莫名其妙了,难不成他姑妈在这村子里的人缘这么差。
好不容易问道一个老人家,看样子也有八九十岁了,正端坐在堂屋门口晒太阳,听说我们打听李月梅的住处,立马就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一口气朝这村东头半山腰上的一个棚户说道;
“就是那了,都是冤孽啊。”
顺着这大爷给我们指的方向,我们总算是找到了李月梅的家,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一个零时搭建的木棚,几根木桩搭成人字架,在再上面铺上一层油毛毡,这周全安的姑妈就生活在这中地方?
“你姑妈住这你们也不管管,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吴炎看到眼前的景象有些气愤,在怎么也是亲姑妈,到这般田地多少也是要救济的。
“我没有来过这地方,以前一直也就是我老婆来看望她,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周全安似乎也觉得有些愧疚。
这木棚里隔成了好几间房,最外面的是客厅,摆了一张不大的竹桌子和几把小马扎,再有就是一些背篓什么的日用工具,靠近这客厅西面的地方有一个煤炉子,还有一些碗筷,估计李月梅就是在这里做饭了。
这里屋有一张老式的木雕床,但由于放在潮湿的环境中,床的地脚已经霉烂掉了,这床上的被褥也全都发霉发臭了,时不时还听见老鼠在床底下窜来窜去。
只不过,我在这床的上方,看到了一根布绳子,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显的格外阴森。
“你姑妈是怎么死的。”吴炎问道。
“好像是病死吧,她生前每天都要去村里走动走动,有一天村里的人发现她好久没来村里走动了,觉得有些奇怪,就去她的住处查看,才发现她的尸体都已经在床上发臭了,整个寝室都爬满了蛆虫。”周全安说道。
“走吧,这里没什么东西。”吴炎对我们说道。
“看到床上挂的那根绳了吗?在周全安家里我也看见过。”我指了指床头对吴炎说道。
吴炎虽然是道士,虽然能感觉到阴物的存在,但对于一些和阴物相关的物件我却比他更敏感。
吴炎连忙聚精会神的为自己开了天眼,果然如我所说,他还在这根绳子上发现了一些墨绿色的液体,也就是骴气。
“看来这李月梅的死和他家里的东西有关,我们来对了。”吴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