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诧,目露担心:“北尚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是公司有事,你就先去吧!”
将夏浅浅满脸的担心迟收眼底。
北尚忻勾唇一笑。
几乎想也不想,长臂一伸,将夏浅浅拥入怀中。
目光温柔,声音淡定:“没事,让他们等着!我们再睡一个小时,再去公司也不迟!”
……
几个小时后。
帝皇集团总裁办公室。
“北少,虽说夏小姐已经跟你在民政局登记结婚,可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怎么也不能说送就送啊!”
“是啊!北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价值好几千个的亿,你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啊!”
“北少,虽然,你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可是,你也不能拿整个公司的前途来开玩笑啊!对于这件事,你今天必需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整个董事成员,几乎已经吵成一片。
北尚忻双腿交叠,姿态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
棱角分明的性感薄唇微微挑着,俊魅妖孽的脸上,始终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略带讽刺的淡然表情。
这样一来,这些闹轰轰的董事成员,反而心里开始拿不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直到原本闹轰轰的会议室,彻彻底底的安静下来。
北尚忻这才不经不慢的将随意搭在办公桌上的双腿收回。
深湛如墨的眸子,似笑非笑,略带讽刺的从一群董事成员的脸上慢慢的淡扫过去:“张伯伯,你从我外公创办帝皇开始,就已经在帝皇了吧,到现在,也已经有几十个年头了吧!”
姓张的老者轻咳一声,下意识的挺了挺胸口,满脸自豪:“是啊!帝皇还是一个只有十几个员工的小公司时,我就跟一直着老董事长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说的话,还是有点重量的吧!”
“噗!”张姓的老者话音刚落,北尚忻忽然满脸讽刺的勾嘴角。
笑意慵懒,语气不屑,“张伯伯,你在帝皇这几十个年头,为帝皇的项献还真是不少啊!二十年前,那场最大的股灾,帝皇差点撑不下去,张伯伯是一个将手中的持投股抛出,准备跑路的人!十三年前,帝皇陷入最大的资金问题,张伯伯也是第一个将手中的吵着要撒资的人!几个月前,帝皇运往法国的那批货物出现问题,张伯伯你还是第一个嚷着要跟帝皇撇清干系的人!一一数来,张伯伯你对公司的贡献,还真是卓越得很啊!”
北尚忻说到这儿,张姓老者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不太好看。
北尚忻冷笑一声。
忽然收起玩不世的神情,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叉着,陡然间倾身向前:“张伯伯,帝皇之所以还让你留在董事会,不劳而获,每年都可以在公司里得到大笔的分红,不是因为你对公司的贡献有多大,而是因为你年纪太大!我怕你离开帝皇之后,会饿死街头!”
北尚忻说到这儿,张姓老者的脸色已经难看之极,涨红了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张姓老者无话可说。
北尚忻这才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一一向后面的成员扫了过去:“李叔,孙伯,陈叔,帝皇哪一次出事,你们主动站出来要和帝皇风雨同济,一起渡过难关过?帝皇出事的时候,从来看不到你们的影子,我将自己手中的股份,给我已经登记结婚的妻子,你们倒是好意思站出来反对了?噗,夏浅浅是我的妻子,我的股份,我不给她,难道,你们还指忘我给你们不成?”
说到这儿,整个会议室里哑口无言,一群董事成员,脸色难看之极,竟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棱角分明的性感嘴角冷冷一勾。
似乎不想再些这群老玩固废话一句,北尚忻长腿一收,倏然起身:“将帝皇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转移到我的妻子夏浅浅名下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还有反对的人,我不介意让整个董事会的成员大换血一次!”
北尚忻似笑非笑的淡扫整个办公室的董事成员一眼。
北尚忻懒得再做理会,直接起身,迈着笔直的步伐,直接朝门口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电梯忽然叮的一声轻响。
电梯的金属门板还没有完全打开,一个严厉之极的中年女音,几乎不带一丝感情,忽然从电梯里面冷冷的响了起来:“北尚忻,她们说的话作不了数,我说的话总该作数了吧!我决不容许你,将帝皇的股份,白白送给一个和北家没有一点关系,来历不明的女人!”
话音刚落,一名装容精致,装着一身简洁干练的深蓝套装,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强势气质的中年女子,在一群西装革履,身着职业套装,浑身散发出一股精英气质的年轻男女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走出电梯。
好看的黑眉微微一敛。
北尚忻脚步一顿,一只手轻揣兜中,微微眯眼,抬起头来,迎着中年女子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和中年女子对视。
四目相对,仿佛在电流相激,火花四溅,噗然有声。
中年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北尚忻,表情严肃,气势迫人:“只要我活着一天,那个女人,就别想做我们北家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