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校长办公室,向宿舍小跑回去,刚到306宿舍门口,很意外的听到本应还在军训的三位舍友打电话声音。
卫宝宝斩钉截铁的说道:“爸,麻烦你让蒋东平叔叔来天京大学,帮我打一场人命官司,只能赢不能输,输了会出人命的!……呃,是我的好朋友,蒋东平叔叔的各项律师费从我生活费里扣!……不行!要是蒋东平叔叔今天晚上还没赶来,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乔东林十分尊敬的口气说道:“爷爷,我好友的父亲真的是冤枉的,有哪个白痴打劫的时候,还故意露出真面目的,明摆着就是栽赃陷害,我们乔家是东国经济领域的中流砥柱,有责任和义务维护东国的正义和公道,这样的冤案怎能熟视无睹?……一旦介入,就要和肖家、叶家和李家三大老世家开战?必须让宋太平入赘乔家,和我表姐订婚,才能出手?能换个条件吗?……好吧,这个,我,我问问吧。”
周天易异常愤怒的吼道:“爷爷,别和我说什么明哲保身、国家为重的大道理,我只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朋友的父亲,要置他于死地,挑战我们东国的法律威严,我欠了我朋友一条命,要是您老不愿意出手干预就算了,我不能看着朋友的父亲就这样冤死,在临行刑之前,我会劫狱救走他,大不了浪迹天涯!”
宋太平有些发愣,没想到三位舍友会为自己父亲的事儿,不惜和家人闹翻脸,眼睛有些湿润,推门进去,向三位舍友致谢,简单的将自己刚刚对温祥瑞校长所说的猜测复述了一遍。
乔东林低头思索了一阵儿,说道:“四弟,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你姥爷李家居然落井下石,还牵扯进来了叶家,不出意外还是郝庆建这个混蛋惹出来的麻烦,因为郝家的关系,肖家不得不将错就错,有三大老世家的搅局,仅仅靠刘家支撑不住的!
四弟,你也背过东国近代历史,知道东国的解放战争造就了五大老牌世家,掌控着军权,那些古武世家凭借雄厚的资本,还涉足了经济领域,在东国成立后,凭借财力,将家族中杰出的政治家通过竞选掌控一些要害部门,从而形成了三大新生大世家,一些政治上纷争是难免的。
在三弟请的蒋东平大律师赶到之前,务必不能让伯父做任何供词,在收监期间,尽量一句话也不要说,我和你一块儿去趟南郊看守所嘱咐一下伯父,凭借我家的关系,进这个看守所还是可以的,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
周天易凝视窗外的目光回转到乔东林的身上,冷静的说道:“不就是肖家、叶家和李家的为虎作伥吗?我去2096届新生第三大队公开这个冤案,我们这届新生中未必仅仅有我和二弟有大世家背景,集合大家的力量,未必不能反压肖家、叶家和李家,三家本身就是最不稳定的联盟,二弟所在的乔家和肖家近些年小打小闹、嘴仗不断,乔老爷子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我所在周家也会出手的,谁也保不住这个罪魁祸首郝庆建!”
乔东林咧嘴一笑,点了下头,说道:“大哥,先试试吧,那些小世家的未必有胆量搅和这个浑水,实在没辙儿的话,就委屈四弟做我姐夫了,我可以保证四弟未来在经济领域的成就不会低于温祥瑞校长的。加上钱教授会出面帮四弟压制叶家,这场博弈,我们未必会输的!”
卫宝宝打开笔记本,忙碌着将这场冤案的事情经过向各大网上论坛发布,营造舆论压力,周天易、乔东林和宋太平分头行动,周天易赶往校体育场现场进行演讲公布了这场冤案,乔东林打上出租车,带着宋太平赶往南郊看守所。
在南郊看守所,乔东林神秘的一个电话,便带着宋太平轻松的进入戒备森严的看守所牢房,见到了宋安民,宋太平看到父亲没有被殴打的痕迹,得知同牢房的犯人们对宋安民很尊敬,稍微安心了一些,伏在父亲耳边将乔东林嘱咐的话告知了父亲宋安民,宋安民平静的向乔东林致谢。
在五个小时前,一处商务会所的包间中,郝庆建忐忑不安的带着四位保镖等着什么人。过了很久,包间的房门被人粗鲁的踹开,进来六名一身匪气的彪悍男子,大刀阔马的坐到了郝庆建对面。
其中一名刀疤脸的家伙,摘下墨镜,指着郝庆建,阴阳怪气的说道:“好穷贱小子,我们志强爷说了,你这个王八羔子坑死我们了,栽赃陷害宋安民,引来巡捕的强力追捕和江湖武林门派的追杀,我们在东国待不下去了,立即找你老舅,动用军车送我们出国,否则我们去自首供出你是主使,我们蹲牢房挨枪子,也比被执行江湖规矩六刀十二洞强!”
郝庆建面色阴霾的抽搐着,随手从身旁包里扔出五沓百元现钞,客客气气的说道:“各位大哥,这个出国的事情好说,我今天下午就去为各位大哥办理,这些零花钱是孝敬各位大哥的,志强爷怎么没来?”
刀疤脸立起三角眼凶狠的盯着郝庆建,低吼道:“好穷贱小子,我们志强爷玩个妞儿还要向你请示?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下午三点前必须办好七本护照,安排军车送我们出境,我给你兔崽子电话,再通知你见面地方!”
郝庆建看到刀疤脸他们收起五万现钞准备离开,忙让身边的保镖打开旁边醒好的米兰国六十年年份的波迪尔葡萄酒,给六人和自己各满上了半高脚杯的葡萄酒,夹着冰块和柠檬片放了进去。
郝庆建满脸献媚的说道:“各位大哥,这是小弟奉上的十万一瓶的波迪尔葡萄酒,请各位大哥一尝鲜,聊表寸心。”
刀疤脸他们六人一脸鄙视之色的看了眼郝庆建,又贪婪的看向七杯葡萄酒,以及还在醒酒的另一瓶未开启的波迪尔葡萄酒,毫不客气的各自抓起酒杯一口下肚,刀疤脸撇了撇嘴,说道:“好穷贱小子,这什么烂酒酸不拉几的,还没二锅头爽口。”
刀疤脸虽然嘴上贬低着这葡萄酒,却随手拉起了另一瓶未开启的波迪尔葡萄酒,起身准备离开时,剧烈的腹痛,让刀疤脸手中的葡萄酒落地,瘫软倒地的一刹那,才看到郝庆建面前的那杯葡萄酒就没有动过,再看身后五位同伴也是倒了一地,连骂郝庆建的力气都没有,就七窍流血毙命了。
郝庆建冷笑着起身,将杯中的葡萄酒浇到刀疤脸的头上,从刀疤脸怀里将那五万现钞取出来,抬脚对着刀疤脸尸体踹了数脚,一挥手,低声说道:“你们搜一下他们身上物件,看看能不能找到牛志强那混蛋的藏身地,斩草要除根,他们都是可以直接击毙的通缉要犯,向巡捕局送上这些混蛋的尸体,我们还可以领到一笔不菲的奖金,呵呵。”
四名保镖附和着大笑,对六名劫匪的身上的物品进行搜索着,查看他们手机通讯记录,身上的各种票据清单,判断出牛志强很可能藏在香阁大酒店的616房间。
郝庆建冷笑着,留下一名保镖看管这六名劫匪的尸体,一个电话从天京军区调动了一个排的军士前往香阁大酒店的616房间协助抓捕牛志强。
郝庆建所在商务会大门对面的居民楼道里,有一名身着风衣、背上大背包、脚下一个大行李箱,带着帽子、墨镜,抽烟的家伙,冷冷的盯着商务会所大门,在郝庆建一行人从大摇大摆出来的时候,猛地将未抽完的烟扔到地上,用皮鞋碾灭,哼了一声,压低了帽檐,戴上大口罩,拖着大行李箱,出了居民楼,叫了一辆出租车悄然离开了天京市,这个家伙正是郝庆建准备杀人灭口的牛志强。
郝庆建带人冲进香阁大酒店的616房间,只发现一具冰冷的年轻女子尸体躺在客房双人床上,装有五千万现钞的五个大行李箱不翼而飞,搜遍了616房间都没有找到这些现钞,要抓捕的牛志强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