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一点。”阿来说,“似乎,你对我是否在星海杀过人,特别是不是杀过女人很感兴趣,为什么?”
我淡淡一笑:“首先我要否定你的论点,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是随意问问而已,你似乎显得很敏感。”
阿来狞笑一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易克,易大侠,记住我的话。”
我呵呵笑了:“你觉得你有资格警告我吗?”
“你不服是不是?”阿来说。
我笑笑:“行了,这事不要谈了,我倒是想提醒你一句。”
“提醒我什么?”阿来说。
我说:“我劝你最近少去赌场。”
“为啥?”阿来说。
“你他妈前段时间输地掉了裤衩,要是你最近在赌场里再大肆赌博,伍德知道了会不会怀疑你哪里突然有了这么多钱呢?”我意味深长地说。
阿来会意了,点点头:“好,提醒的好,卧槽,我本来还打算今晚去赌场试试手气的,看来是要歇几天了。幸亏你提醒了我一句。”
我说:“你认为伍德真的会认为就是那财务总监干的吗?”
“那还能有谁?一出事就失踪了,自然是嫌疑最大的。”阿来说,“而且,皇者和冬儿的调查结果也是如此。”
“你认为伍德会这么好糊弄?”我说。
阿来眨眨眼睛:“差不多吧。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皇者和冬儿的调查结果惊人的相似,皇者是个有心计的人,他难道也会如此简单地看这个问题?”
“所以,我劝你要小心点,不要不经意间露出什么马脚,不然,你出事对我来说无所谓,关键是连累了老子我。”我说。
“嘿嘿……看来你是因为你自己开始关心我了,不管你什么动机,你的关心我还是领情的。”阿来说。
“你可以走了。”我说。
“那好,告辞,合作愉快,以后有机会继续合作。”阿来转身离去。
阿来走后,我沉思着。
我的直觉,伍德未必就会确定是财务总监干的,虽然皇者和冬儿给出了同样的调查结果,他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一定有自己的分析。即使他目前找不到什么漏洞,但他是疑心很重的人,他轻易不会放弃自己的怀疑的。
除了伍德,皇者也让我很困惑,他的心机不必伍德差,他的鬼心眼多的是,此次为何他也轻易就做出和冬儿同样的结论呢?
难道伍德和皇者有同样的欲擒故纵的打算?
我不敢对伍德和皇者掉以轻心,冬儿身处虎穴,任何细微的差池都会带来极大的危险。
当晚,方爱国送来了李顺的贺电:在三水集团此次的事件中,我们做出了应有的努力和贡献,使得三水集团转危为安,甚慰,并祝贺。虽然老黎同志不远和我们结盟,但事实上我们已经是一条战线的同盟军,面对共同的对手和敌人,我们要继续保持不骄不躁的作风,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争取更大的胜利和光荣……
李顺的贺电让我苦笑不已。
第二天中午,四哥和我一起吃饭。
“那个田珊珊,你给他你办公室的钥匙了没有?”四哥问我。
我摇摇头:“我办公室的钥匙,怎么会给她呢?”
“那你昨晚有没有让她到你办公室去拿什么东西?”四哥又问我。
我继续摇头:“没有啊。”
四哥皱起眉头:“那很奇怪……”
“怎么了?”我看着四哥。
“昨晚秋书记有个招待,送她回家后我到办公室来取个东西,那时已经是11点多了,各个办公室都没人,我看到你办公室有光亮,就悄悄走过去,看到你办公室的台灯开着,田珊珊正在你办公桌上翻着什么……”
“哦……”我有些意外,看着四哥,“然后呢?”
“我没有做声,悄悄退会到办公室里去,然后咳嗽了一声,就进了办公室。接着一会儿田珊珊就进了办公室,看到我笑了笑,说:你还没下班啊,我加班的,刚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她就走了。我出来后看到你办公室的门已经关死了。”四哥说。
“田珊珊怎么会有我办公室的钥匙?她到我办公室干嘛?”我有些吃惊。
“我怀疑,这个田珊珊是想翻什么东西,或者说,这个田珊珊是受什么人指使,在暗中监视你。”四哥说。
“你猜会是什么人?”我看着四哥。
“无非是集团内或者外,内,就是孙东凯或者曹丽,外,就不好说了,可能是伍德,也可能是其他人。”四哥说。
“看不出这个田珊珊会有这么复杂啊。”我喃喃地说。
“当然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但是这个人,今后你要提放,这孩子我觉得听有心机,但城府并不深,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四哥提醒我。
我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办公室里不要放什么重要的私人物件,电脑里也不要存放。”四哥又提醒我。
我答应着四哥,琢磨着这个貌似单纯貌似对我崇拜敬仰的小师妹田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