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光棍节快乐!光棍都脱光!
更让宋青史纳闷的是,这个展云飞到底是什么人呐,连带来的女人都这么个性,竟然把“只买贵的,不买对的”这一套搬到赌石上了。
“老婆,你当这是逛商场呢。”展云飞也很想吐血,赌石所关心问题只有一个,能不能赌涨,在这个前提下,所有人都巴不得毛料便宜点,哪有嫌便宜的。
“反正是买东西,不都一样嘛?”酒井凌子很妩媚地笑了一下,继续挑毛料去了。
“腰包,我的腰包!”展云飞不由地替自己担心了起来。
如果是在平常,展云飞无论如何也不会买,可是现在却不能不买,谁让他刚才装B呢?要是现在因为一块毛料蔫了,传到王海龙耳朵里,王海龙肯定会认为他没有一点背景,肯定不会轻易交出玻璃种红翡手镯,哪怕展云飞在王震北身上种下灵符。
而这也正是展云飞最担心的,那道灵符绝对会在三天后要了王震北的命,要是王海龙明天不带人过来,他可就要进入大漠深处,王震北必死无疑。如此一来,不但弄不到玻璃种红翡手镯,还会多一个强大的敌人。
“宋老板,这块毛料多少?”另一边,桥本晋机也看好一块毛料,只有足球大小,上面有蟒带,有松花,很可能出绿。
“五十万。”宋青史对每一块毛料的价格都很熟悉。
“成交!”桥本晋机也不废话,直接开出支票:“宋老板,我想当场解石,没问题吧?”
“当然,解石机早就准备好了。”宋青史笑了下,带着桥本晋机去解石机那边了。
一看到桥本晋机要解石,其他人也都纷纷围了上去,很多人还都一脸兴奋,这让展云飞很是不解:“又不是他们解石,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一个疯子买,一个疯子卖,还有一个疯子在等待,这才是真正的赌石。”宋东寒帮忙解释,很多情况下,赌石并不是一个人在赌,而是一群人在赌。
就像现在,看着是桥本晋机一个人在赌,其实不然,很多围观者都可能参与到这场赌石中。
现在桥本晋机买的是一块全赌料,切一刀之后就变成半赌料,通过窗口可以判断毛料内部的情况,围观者就会出价。如果桥本晋机认为再赌下去风险太大,而围观者的出价又在他的底线之内,就会把毛料卖掉,把风险转接出去。
这种情况在赌石界非常常见,事实上,所有流行在赌石界的半赌料也都是因此产生的,因为半赌料的价格比全赌料要高很多,很多行家就故意给全赌料开刀。
当然,这样做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开窗的部位不对的话,半赌料非但不能增值,反而会贬值。
宋东寒这边解释着,桥本晋机那边已经开始动刀,伴随着机器的轰鸣声,毛料已经被成功开解。
桥本晋机赶紧拿水清晰切口,当那一抹醉心的绿意出现时,桥本晋机笑了起来:“出绿了,赌涨了。”
“我看看,是什么质地的。”马上就有人挤上前,看了一会,尖叫了起来:“我没看错吧,竟然冰种,而且还是高冰种。绿也绿得很正,是正阳绿,涨,大涨。”
高冰种是介于玻璃种和冰种之间的种水,其价值低于玻璃种却又高于冰种,再配上仅次于帝王绿和弄阳绿的正阳绿,只要能取出一个挂件,桥本晋机就能赚回成本了。
“伙计,把鞭炮挂上,再切一刀就放鞭炮。”宋青史咧着嘴巴一脸兴奋,今天第一次解石就大涨,今天晚上的成交量肯定会高于平时。
这在赌石界也是一种必然,在大涨二字的刺激下,其他人肯定会跟风。再则,这批毛料出现大涨,也就说明这批毛料的成色应该比较好,其他人自然也更乐得出手。
“两百万,桥本先生,我出两百万,你把毛料转给我。”
“出绿面积那么大,两百万亏你喊得出来,我出三百万。”
“高冰种,正阳绿,我出五百万。”马上就有人想要把毛料买过去,这让展云飞目瞪口呆:“都疯了,这才切一刀,五十万就变成五百万了。”
“要不怎么说一个疯子买,一个疯子卖,还有一个疯子在等待呢?而且那些人都不是傻子,这块毛料却是值这个价。”
宋青史解释道:“一支冰种的镯子,只要飘上三分五分之一的正阳绿,其价值就不会低于百万。高冰种,正阳绿满绿,一直镯子就能卖出五百万,你说这些人敢不敢赌?”
“换成我,我也赌!”展云飞不由点头,这块毛料出绿的面大,如果以五百万买下,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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