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老谢过来本来是看赌王大赛的,不过正式比赛还得一天多,所以他就到赌场小赌了几把。
老花认为,这人气运一来,那就会一旺到底,别管他买的多么邪行,直接跟上押注就行了,他刚才自己做闲家的时候没把不过押上三五百的,但是在展云飞这边一下就砸进去了五千,赌的就是展云飞是否有气运。
在展云飞和老花闲聊的时候,发牌员已经将两张牌到展云飞面前,明牌是黑桃七,暗牌展云飞就没看,而荷官牌面上是红桃三,看着展云飞的牌面,荷官看过底牌之后,稍微犹豫了一下,又叫了一张牌。
将第二张牌掀了起来,是张方片A,庄家现在的点数是四点,展云飞也懒得去猜庄家的底牌了,直接将自己的底牌翻了过来,却是一张红桃四,也就是说,展云飞的牌面只是一点,而庄家最后一张牌,只要不是七这个数字,就稳嬴展云飞押在和局上的投注了。
“嘿嘿,才一点,幸亏我没跟。”
“是啊,那傻帽还跟了五千块的。”
“也别急,庄家还没开牌呢,说不定就是七呢。”
“不可能,要是七点我把那张牌给吃了。”
展云飞旁边围观的人虽然没有下注,但是并不妨碍他们看热闹,当展云飞开牌之后,身边响起了一阵议论声,当然,都是不看好和局的,像百家乐的牌面,三至八点出的比较多,一二之类的小点反而较少,如果庄闲同时开出来一点,那更是少之又少的。
和展云飞对赌的荷官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心里也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展云飞在和局上投的注不算低,算上跟注,总共有十二万五千元整了,要是真被他押中,那么赌场就要赔出一百万,这个数目在包厢里不算什么,但是在赌厅里,一把赔出一百万,也是极为罕见的。
像他们这类的荷官,虽然并没有抽红,但却是有小费拿的,一天下来也是不少钱,但是自己管理的赌桌要是赔钱太多的话,可能就会被减少上桌的机会,那样小费自然就没有了,所以赌桌赚钱与否,和这些荷官也是戚戚相关的。
“开牌啊。”展云飞身边的老花看到荷官迟迟不肯开牌,有些不耐烦了,他每次来赌船最多只赌十万元,要是这五千块钱输完,邵剩下的一天就没什么事干了,吃饱喝足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现在的情形与刚才完全相反了,众人纷纷都催促荷官开牌,那个中年荷官也没有看第三张牌,这会看了也没用,如果是和牌的话,除非他出老千,否则怎么样都改变不了结果的。
虽然心里有些紧张,荷官春面上还是很镇定的,在各种赌场都呆过,这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豪客了,随着众人的催促声,荷官掀开了手中的牌。
“方片七?!”
“老李啊,你害苦我了啊,刚才我说要跟,你非拉着我,你看,你看看。”
“连着两把开出和局,真是有点古怪啊。”
“这有什么古怪的,我在拉斯维加斯见过连着七把和局的呢,不过这小伙子运气真好。”
“是啊,下把他要是再押和局,我也跟了。”
“哎,哎,老王,你去哪啊?你不是说要是开出和局,你把那张牌给吃掉的吗?”
当荷官开牌之后,围观的人群犹如炸开了一般,纷纷叫嚷了起来,将整个一千平方米赌厅里的其余吵杂声音,都给压了下去,引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关注到这张百家乐台子上,而最后那句要吃牌的话,更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牌是赌场的,他要是给我,我就吃。”刚才说大话的人见到牌员将废牌都丢进废牌箱之后,才敢冒出头来回了一句,引起众人的一片鄙夷声,不过如此一来,倒是冲淡了展云飞连中两把和局的事情。
要说场内唯一笑不出来的人,可能就是坐在展云飞身边的张定然了,张公子自己这边的牌面赌输了不说,压在展云飞那边的两万块筹码,更是直接被荷官拨给了展云飞,连收都没有收回来。
由于是三方投注,赌场方面一共需要赔付展云飞和局一百万的赌注,其卓有四万是归属于老花的,另外十六万是展云飞赢得的,倒是酒井凌子收获最多,整整嬴了八十万。
那位荷官额头徽假冒汗,把六枚一万还有九枚十万的筹码推到了展云飞面前,还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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