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但他们所学的不过是些打家具的技艺,其实神机门所奉的祖师,是南北朝时的祖冲之……”
“哦?竟然还有这种说法?”展云飞道。
听到鸠老的话后,展云飞眉头一挑,脸上露出惊容。他还真没听说过,祖冲之是神机门祖师的说法。
“历朝历代,神机门是朝廷杀的最多的,可能在清末时,神机门的技艺或许就已经失传了,不然这么多年了也不应该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鸠老说道。
“师叔要说在不远处的紫禁城里有神机门的密室,我不会感觉奇怪,但是在这里有这么一间密室,我真的不是太相信,您会不会认错了?”展云飞道。
“应该不会!”鸠老肯定地道。
展云飞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对了,师叔有些能工巧匠也是能制出一些机关销器的,并不一定就是神机门中人所为。”
“小子,如果是一般人修建的密室,老头子我早就进去了。”鸠老摇了摇头,说道:“这间墓室我虽然找到了门,但却是打不开那把锁,除了神机门中人,还有谁能让老头子我束手无策呢?”
鸠老道:“小子,在台岛阳明山狱中你和我学过开锁,应该知道我的能力!”
“那是,师叔水平极高,等闲之锁根本就难不住您!这个我知道。”展云飞道。
听到展云飞的话后,鸠老脸上露出了苦笑,说道:“小子,我以前觉得,这天下没有我打不开的锁,但这番却是认栽了……”
俗话说一把钥匙一把锁,但是天下间的锁何止千万,不管是古代的造锁匠人制作锁还是现代的工艺,都会配合着制出一柄对应的钥匙,除了这把钥匙,用别的钥匙是无法打开的。
尤其是那些早年间,由江湖高人和神机门高手匠人制造的老锁、名锁、怪锁,用于墓葬防盗、藏珍防窃的,更是结构复杂,充满消息机关。
“师叔,你老当初在阳明山监狱对我说过:心锁还要心来开。”展云飞道。
鸠老道:“我那只是一个比喻,也是一种意境而已……”
看到鸠老辩解的样子,展云飞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师叔,我最近修习功法又有所进步,和感悟,那能做到眼到心至,神聚意凝,那才是干事情的最高境界,当然开锁一途也是如此……”
“眼到心至,神聚意凝?”听到展云飞的话后,鸠老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虽然学识极杂,经历也多,但还从来没有总结出什么做事的意境。
“没错!”展云飞点了点头,继续解说道:“做事情我们讲的是神意相合,口心合一,其时开锁的时候也要眼、手、心的合一,要将身心全部潜能都投入到眼前的锁具中,绝对不能将它看成一块冰冷的死物,而要以一种生命来对待。要将锁看成是有思想的生物,然后用心去和其沟通,得到它的认可,那么再复杂的锁。在你手中都能轻而易举的打开……”
展云飞的这番话,并非是他自己所悟,乃是他头脑中的传承中所得来的。
“小子,死物终究是死物,怎么能把它们当成活的东西来看呢?”鸠老想了良久,摇了摇头说道:“小子,你说的这些只不过都是理论上的东西,老头子我不信不下苦功,你开锁的手艺比我还强?”
鸠老承认神机门中人设置的一些锁,他打不开,但展云飞能说出这番理论,并不代表他就有这技艺,鸠老始终还是相信苦练出真功的道理。
“师叔,你不信?”展云飞左右看了一眼,发现园子边上角门处的门上挂着一把巴掌大小的铜锁,走过去将其拿了过来,说道:“师叔你先开,这把锁应该难不倒你吧?”
“小子,这锁我要是打不开,那这辈子算是白混了。”鸠老脸上露出一分傲然的神色,别说这把锁了,就是当年被关在监狱里,那些铁门对他而言也是形同虚设,只是他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所以鸠老留在监狱里也是明哲保身。
说着话,鸠老将左手一捻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五六公分的钢丝来,械手拿着那把铜锁,鸠老用右手将戒指投入到了锁孔中,眼睛微闭,右手轻轻前后活动了一下。
突然,鸠老眼睛猛地睁开了,捏着戒指的手微一搅动,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把铜锁应声弹开了。
“小子,你看我这速度还可以吧?不比在阳明山教你开锁时慢吧?”鸠老收了那钢丝,眼睛却是盯着展云飞,显然是对展云飞刚才那番话还有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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