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不及,尤其那一双能够看穿生死的眼睛。
在背包里我找了一瓶酒精和一种极少见的抗生素,仔细一看密密麻麻的英文,对于对英语七窍只通了六窍的我来说实在是看不懂。
只可惜,当初爷爷教我的几种文字中没有一种与这种字母能够挂钩的。
旁边的韩雪一边看以说道,我这才明白,这是一种医学禁品,一旦使用依赖性特别强仅次于毒品的抗生素。
而且对器官的损害程度是普通违禁抗生素的一千倍,但是有一个极大地好处,就是能够短时间能消灭一些耐药细菌,尤其腐败杆菌。
“我去,这不是专门为我们这些土刨子准备的吗?”
王平现在的外层静脉已经开始老化,以我的速度没过五秒一剂抗生素就打入了王平的大动脉之中。
之后,我再用酒精开始在伤口周围消毒,试图看看王平的反应。
可是如韩雪所讲的尸毒已经侵入了他的心脏,现在伤口周围在开始硬化,在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双氧水深部伤口的时候,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甚至我揪起一拙肉,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在我灰心时,在背包外层我隐约看见泛白的颗粒状。
脑海中一秒反应过来,糯米,没错就是糯米。
在医学上至今没有谁能够解释糯米能够解尸毒,但是这家居的必备之品也成了土刨子必须品。
他们既然准备了糯米,还有一样东西他们也应该有。
我再次翻腾,终于在背包底层发现了,一只黑驴蹄子。
至于这黑驴蹄子到底有什么药效,我没有见过,不过在爷爷的忆事录里讲过关于它的一些索要。
当然我出发前也让福伯准备了些,至于怎么用,我就不知道了。
但现在紧要关头,我只能一样一样的试。
我把糯米敷在两个拇指粗的伤口处,等待着电影里面的出现哪些镜头,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伤口依旧没有什么的反应。
再拿着黑驴蹄子想办法时,韩雪瞅了一眼,笑了笑:“他不是粽子,黑驴蹄子对血尸没有任何效果的。”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丢掉黑驴蹄子,只能从那盒抗生素中取出两支,掰掉盖头后直接洒在伤口周围。
本想一试,抗生素往糯米上一灌后,贴着肉的糯米开始发出嘶嘶的声响,并冒着一个嗤鼻的味道。
与此同时,王平开始叫喊起来,放大瞳孔开始收缩,整个人看起来有了生气。
“脖子,疼。”
“知道疼就好,这就说明你的血脉神经恢复了一些,只要修养一会儿,你就勉强可以行动。”
血红的脸开始恢复正常,甚至有些惨白,我断定这是贫血所致,比起血红色的脸来,要好看得多。
糯米加上违禁抗生素,居然能够治疗血尸的毒,这有点梦幻。
若果我把这成果写成医学论文,恐怕下一届的医学诺贝尔文学奖就会有我一席之位,但接下来迎接我的不是富足,也不是荣耀,而是号子里面壁思过。
但此刻欢喜并没有让我冲昏了头,隐隐间,后背汗毛在突然间立了起来。
在这个墓室里我只看到了王平,而其他的同伴我想他们就在附近。
或许就在我站起来,一个不注意他们就从背后扑上来咬住的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