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死,但是他根本没有告诉过我,这毒里面的成分有哪些,也没有说这毒到底有没有解药,所以爹地,我真的不知道成分是什么,也没有解药。之前那个小女孩,还有很多人都来问过我,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故意不告诉您,是真的不知道。”蒂凡尼一口气说完,带着渴望地看着奥斯卡,希望他能够原谅自己。
奥斯卡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什么站起身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蒂凡尼以为奥斯卡这一次来中国是为了带自己走,但是想不到奥斯卡什么都米有说居然出门了,蒂凡尼有些着急地喊道,“爹地!!”
奥斯卡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头,将门打开。
与此同时一个魁梧拿着细长皮鞭的女黑人从外面走进房间。
女黑人手里的皮鞭非常有特色,很细宽度只有0、5厘米,长却有2米,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皮质非常的柔软,但韧性却极好,怎么样也拉不断,抽到人的身上,肉的表皮不会破,甚至不会有一点痕迹,但是里面的肉却早已出血。这种伤势最难好,陆忘忆粗粗地估计,一鞭子至少能疼上两三个礼拜。
“EVE小姐,蒂凡尼我就交给您了,她的命我麻烦您看在我的面子上留着,但是您父母的气,我会双倍地让她体会。这样可好?”奥斯卡温和,语气带着祈求。
奥斯卡刚说完,陆忘忆还来不及回答,病房里就传出了蒂凡尼带着哭腔以及吃痛地尖叫声,撕心裂肺,包含痛苦。
陆忘忆忍不住转头去看身后的病房,一脸莫名其妙,看到那个黑人女子正拿着皮鞭抽蒂凡尼。
那一下打在人身上,陆忘忆眉头跳了跳,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皮肉都在疼。
蒂凡尼一定不好受吧!
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怎么能忍受这种痛苦呢?
奥斯卡没有一点于心不忍,反而显得淡定从容,微笑,“每天我会安排欧尔迦给蒂凡尼三十皮鞭当做惩罚,直至你爹地妈咪的毒全部解开。”
说话间里面持续响起了蒂凡尼撕心裂肺的哭泣。
陆忘忆不由地在内心为蒂凡尼捏了一把汗,都说她心狠手辣。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和奥斯卡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
马洛伊是那个被遗忘的人名吗?
圣玛丽医院的病房阳台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消瘦身影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角落,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阳光落在她齐腰的长发上,淡淡金色把墨般长发染红。
陆曼文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有人问他,认不认识马洛伊。
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如今当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无意间说到,当自己一次次地做关于同一个人的梦境时。
陆曼文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忘了一个人。
“在想什么?”齐羽拿着甜品走进病房,看到陆曼文没有在,微微一愣,有些被吓到了。
找了一圈找到阳台,看到蹲在阳台上的陆曼文,紧张的心情跟着放松下来。
明艳的双眼看着齐羽,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带着点点恳求,让齐羽的心沉了下去,耳边是陆曼文的声音,“小羽毛,我们是好朋友对吗?”
齐羽没有说什么,安静地看着陆曼文点点头,“……”
“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陆曼文站起来看着齐羽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好。”
“我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齐羽的拳头一紧,明明内心狠狠地抽了一下,但嘴角却挂起了淡雅的笑容,“没有忘记什么人?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陆曼文的目光从齐羽闪躲的眼神又落到了他的拳头上,嘴角一勾,微微苍白的脸透着讽刺的笑容,“看来我真的忘了什么。”
齐羽拧紧眉头,伸手想覆盖在陆曼文的肩膀上,手却停留在半空,讪讪地收回,“圆圆,你……”
“小羽毛,我记得你不会骗人的。”陆曼文看着齐羽的手苦笑,一阵风吹起将她的发丝吹散在半空。
齐羽看着陆曼文的苦笑,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也跟着痛苦起来,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投降,“你想问什么?”
他很不喜欢陆曼文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那带着苦涩、又悲怆的表情、每次都让齐羽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告诉她,自己可以保护她到永远。
“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人?”看着齐羽的脸,陆曼文又重复了一遍。
齐羽双眸看着陆曼文,犹豫了很久,也挣扎了很久才点点头,“对。”
陆曼文的手紧了紧,“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