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霆是在自己的酒里兑水了,他可不敢动古越的酒。
终于,古越倒下了,司徒炎霆松了一口气,喊了他府上的侍卫把他给抗了回去。他站起身,脑袋有些发晕。
兑了水的酒,感觉后劲更大。
“楚霖,带我到后院客房去,今晚是回不去了。”
“好。”
楚霖扶着他走到后院,挑了一间无人的客房安排好后,便又回了前厅。
司徒炎霆在房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有人后,他顾不上形象,脱下外衣便直接躺到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醉意散了几分后,他感觉到身侧有均匀的呼吸声,黑暗中,司徒炎霆瞬间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无。
他的床上有人!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他迅速弹了起来,下床,套上外衣,戒备地看着被单裹着的那个身影。
可是,他做了这些事情后,那被单里裹着的身影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徒炎霆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走了上前,伸手去扯被子。岂料,他的手伸到一半,那被子蠕动了一下,一只小小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当司徒炎霆的视线触及到那人的面容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那人似乎刚刚睡醒,有些不悦地揉着惺惺睡眼,“这是我的房间啊,爹爹带我过来的。”
司徒炎霆闻言,重新扫了一遍这间客房,再次很确定地看着被单里的人儿,“白欢欢,你最好看清楚一点,这里有我换洗的衣物,分明是你走错了房间。”
让他不解的是,为何太傅会做这种糊涂事?
难不成他也喝多了?
白欢欢掀开被单麻利地下了床,走到司徒炎霆面前,很认真地看着他:“太子殿下,走错房间的是我,你激动是正常的,但为何我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你如此急着撇清自己的关系作甚?”
白欢欢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每一次看进她的眼里都毫无预兆被吸引进去。
司徒炎霆再次看失了神。
白欢欢见司徒炎霆没有说话,她套上鞋子就往外走。开门时,身后有个声音传来:“你要去哪里?”
“回殿下,臣女再去找一间客房歇下。”
司徒炎霆一愣,看向外面的天色,“天色已晚,你一个女子在外头不方便,待会儿楚霖回来再让他带你去。”
白欢欢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一时间,偌大的客房里只剩下两人。
过了许久,白欢欢忍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她站了起来,再次去开门。
“你要做什么?”
“回殿下,臣女觉得外头的宾客都散了,这会儿后院不会有麻烦,臣女在不想打扰殿下,就此告退。”
“站住!”
白欢欢身形一顿,淡淡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司徒炎霆看着她的背影一阵疑惑。不过二十来天时间没见到她,她身上竟然有了这么多不同。
他不知道这些时间里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但很明显,她对自己的态度很明显地变了。
司徒炎霆忽然变得有些烦躁,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蔓延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