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城门下的弟子们都很振奋。
不为别的,就为了万昊天和叶铭这两个九城门下的组合,成为争夺冠亚军的人选。
虽然说万昊天的搭档是一气归真楼的陈秋水,叶铭的搭档是万剑阁的曹千叶,但是这并不能够改变万昊天和叶铭的主导性地位。
任谁都看得出来,万昊天和叶铭才是这两个组合之中的核心和灵魂人物。
至于陈秋水和曹千叶么,好吧,她们确实也是起到了一点点作用,那就是衬托红花的绿叶,装点春色的杨柳。
除此之外,大家并不认为她们两个能起多大的作用。
毕竟,这依然是一个以男性为主导的世界,即便是在修士圈子里面也不例外。
为了避免明天的决赛一场受到打扰,根据白玉京的玉清尊者的要求,各门派长老元老们都下了严令,禁止弟子们今晚去骚扰万昊天和叶铭这两个组合。
因为这条禁令,凌虚峰和天柱峰周围千里方圆,被划成了禁区,不许闲杂人等出入。
依着大伙儿的意思,既然是搭档,又是配合这么默契的,自然就是住到了一块儿。
可是实际情况却是不然,万昊天和陈秋水这一对组合,自从下了赛场就各自回自己的山头去休养了,他们两个都受了不轻的伤,虽然说灵丹妙药足以让他们很快恢复,那也是需要时间的。
而且,根据好事者的观察,万昊天和陈秋水从来就没有私下里单独聚到一块儿。
但是叶铭和曹千叶就不同了,提起这事儿来,男修士们都是酸溜溜的,曹千叶似乎一有时间就跑去天柱峰叶铭的洞府之中,整夜整夜的不归宿。
“孤男寡女的混到一块儿,夜不归宿,还能做什么事情?!”
“估计是早就混到一块儿去了。”
“是早就滚到床上去了吧!”
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反对的人也不是没有,有人就说,“我看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吧?”
“有什么不是一回事儿的?”
“我观曹千叶其人,双腿直而拢,眉毛凝而顺,气质清而不散,胸前挺而不坠,应该还是原装货,估计叶铭并未得手。”
“那又有什么?就是没得手,你敢娶她?”
“啧——”
众人谈起这事儿来,还是很热闹的,只是又有人提起了今天的两场比赛。
“你们说,论起实力来,究竟孰优孰劣?”
“自然是大师兄万昊天了,他跟那个陈秋水,都是狠角色。”
“我看应该是叶铭和曹千叶,曹千叶实力不俗,叶铭更是深藏不露,这一路走来,竟然看不透他的根底,实在是令人惊奇的一件事情!”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何止是一点儿道理,分明是很有道理!”
首席长老司马神通等几位长老正在外面溜达,听到了这些弟子们的分析,心中也有一些感触,就对传功长老南明真人说道,“这帮小子,分明就是闲不住的。不过,他们说的似乎也有一些意思,本座对于叶铭的实力,也有一些看不透。”
“本座同样看不透。”南明真人很干脆地回答道。
今天的两场赛事,他们看的是很清楚的。
万昊天和陈秋水之所以能够胜过胡不败和楚秋琳,主要就是因为陈秋水的自我牺牲。
正是因为陈秋水不顾自己的安危,一击让楚秋琳失去了战斗力,又通过自己身上的东西暗算了攻过来的胡不败,使得他双掌受伤,失去了战机,才使得万昊天回过头来收拾了胡不败,赢得了这一战的胜利。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场仗是硬仗,让人觉得比较血腥,其中也体现了万昊天和陈秋水联合作战的主导思想,就是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同时也体现了诱敌深入、敌疲我打的战略思想。
总体而言,万昊天和陈秋水的胜利是值得肯定的。
但是,他们这么一闹,自己的问题也比较多,陈秋水受了重伤,而万昊天也受了不轻的伤,即便是明天能够恢复,但是元气方面的损耗,和身体经脉方面的伤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好起来的。
毕竟,明天他们要面对的,是完好无损毫无损伤的叶铭和曹千叶。
而且,他们要面对的是从未展现出真正实力的叶铭。
“这叶铭真是一个奇才,也不知道执法长老吴欣是从哪里把他给找到的?”风纪长老秦城对于叶铭还是很有好感的。
众人皆是点头,不管怎么说,九城派是不缺人才的,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
现在很明显,万昊天一路走来,就是以正合的代表,而叶铭则是以奇胜的标杆,他们两个人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典型,不能放在一起作比较的。但是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他们两个人同样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才。
“你们看,明天谁会胜出?”首席长老司马神通问道。
“这个——”
众人都有些无语了,确实不大好评判啊!
万昊天的实力,大家是比较清楚的,确实够强,可是叶铭的实力,确实不清楚。
把这样的两个人放在一起作比较,还真的无法准确地判断出胜率来。
“若是不玩花样儿的话,我觉得万昊天他们获胜的机会要大一些。”最后外事长老无崖子对众人说道。
听了他的话,众人无不莞尔,显然是想到了叶铭所搞出来的种种花样儿,心中好笑。
但是大家的心里面也有一个同感,那就是想要让叶铭不玩花样儿,估计够呛。
“不管他们怎么打,只要打不死就行,明日多准备一些丹药,省得出了意外。”首席长老司马神通对传功长老南明真人说道。
“嗯。”南明真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身为修士,就是有这点儿好处,只要不是直接打死了,只要不是金丹本源都被打散了,只要不是连魂魄都没有了,那就有救。
“今日叶铭和曹千叶所使用的那两柄飞剑,大家可曾注意过?”外事长老无崖子忽然提起了这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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