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着,抽搐着,脸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商辰昊看着她两腿间红白的液体,不由的眼神发暗,按理说,第二次不该有血的,可是她流血了,好像还很多。
情、欲退却后,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他把她弄伤了,可这是她咎由自取不是吗?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触目惊心的鲜红,他冷着脸说:“宋筱曼,你听好了,再让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我绝饶不了你,惹火了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是,她不敢惹他了,他是魔鬼,谁敢去惹一个魔鬼呢?她会逃开,逃的远远的,逃到他再也找不到她的地方去。
身下是火辣辣地疼痛,小腹不断的痉挛,浑身上下的都疼,筱曼慢慢地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这样的痛苦和羞辱,她再也不要承受了。
等商辰昊从浴室里出来,筱曼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
商辰昊皱起眉头:“装什么装?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起来去洗澡,脏死了。”
筱曼依然没有反应,商辰昊走过去推她:“起来了。”
筱曼慢慢睁开眼,目光没有焦距的从这个男人脸上扫过,颤抖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商辰昊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眼神是迷茫的,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头发都是湿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摸摸她的手,冰凉冰凉。
有这么严重?商辰昊不禁心慌起来。
“筱曼,很难过?”
终于发善心了么?他不就是要弄死她么?他自己疑神疑鬼,就给她定了罪,自己充当审判者和惩罚者,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因为严重的体力透支,因为疼痛的折磨,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商辰昊瞳孔紧缩,刚刚滋生的后悔、懊恼情绪,又被她这句话给压了回去。
“宋筱曼,我警告你,别考验我的耐心。”他冷冷说道。
筱曼闭上眼,不想再看到这张冷酷绝情的脸。他要怎样都随他,就算他把她掐死了,她也不会向他屈服的,他可以凌虐她的身体,却不能征服她的心,就算在他眼里,她已经低贱到尘埃了,她也要坚守她仅存的一点尊严。
商辰昊火气又控制不住的冒上来,她怎么就这么犟?服个软会死还是怎么的?可是看到她身下的红,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机的躺在那,商辰昊只好硬生生的压住怒意,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筱曼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这才勉强挣扎起来,颤抖着双腿摸到浴室,打开花洒,让冰冷的水冲刷掉他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捂着脸压抑地哭了出来。
她就是个傻子啊!明知道他不过是想利用她解决江子菡,明知道他不会对她有感情,明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演戏,她却入戏太深,假戏当真。傻乎乎地以为因为他对她和颜悦色,偶尔流露出的关怀,就傻乎乎地以那是对她有好感,傻乎乎地捧出一颗真心,却被他残忍的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好在终于是醒悟了,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今日兽性发作是出于嫉妒,而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明明说好了,婚后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原来,这一条只是针对她的,他只是把她当成他买的一样东西,一个玩物而已。
她是他的东西,所以不容别人染指。
可是,他的武断从何而来?他凭什么认为她和天宇有私情?
筱曼脑海中轰的一声,仿佛有道惊雷惊醒了她。
是安妮,那天安妮把他叫出去说话后,他就开始冷淡她了,这口气憋到今天才发作。
安妮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商辰昊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行驶在马路上,他今天是惩罚了她,狠狠教训了她,在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不后悔,谁让她触到了他的逆鳞,别的什么都可以忍受,唯有这一点,他无法忍受,背叛,他绝对不许。
她是自取其辱,她是罪有应得,他一再做心里暗示,可是,心却像空了似的,尤其是想到她最后看他的那一眼,那么冷漠,那么鄙夷,好像他是这世上最最邪恶的人。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刺的他生疼,刺的他流血,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拔出来。
从没人能让他这样情绪失控,将他逼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宋筱曼,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