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笑意盈盈,他们明明应该是仇敌,此时显得如此相配。
薛珍无力的合了一下眼睛,今生到底怎么了?仇敌也能共舞么?
李冥锐那个大傻瓜知不知道上辈子被宁欣害死了?他的银子便宜了宁欣...薛珍拽了一下赵曦,“不同李公子见礼么?”
赵曦腼腆的一笑,向李冥锐屈膝算是见过了。薛珍敢同宁欣较劲,赵曦可不敢同宁欣争任何东西。
虽然她有个不争气的哥哥,但她哥哥是个打听消息的好手,混迹市井,给了赵曦不少的信息。
王家也只有赵曦明白李冥锐和宁欣的关系,赵曦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往事...多次的教训证明了一件事,宁欣惹不起。
宁欣笑道:“二表嫂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薛珍高傲的扫过宁家的布置,满目的富贵极是刺痛她的眼睛,宁欣耀目且沉稳,既有清贵小姐的气质,又有贵族小姐的富贵奢靡的生活。
薛珍想不明白,宁欣...做尽了伤天害理事情的宁欣,她复仇的对象,怎么可以过得比上辈子还好?还风光?
她重生回来,只是再一次看宁欣怎么幸福?
毒妇才能过得好,毒妇才能幸福!她早就下定决心,抛弃善良,抛弃道德,只要有人得罪了自己,她一定会报复,以前世今生的名义!
“宁表妹几日不见,我都不敢认了。”薛珍见到不远处欣赏茶花的夫人,故意高了声音,“祖母病了,宁表妹可知道?病中祖母还把我错认了成了宁表妹...”
薛珍拿出帕子抹了抹眼角,“宁表妹是在王家长大的,祖母最疼得就是你了。”
宁欣安静的看着薛珍表演,李冥锐横跨一步挡住了走过来的薛珍,宁欣拽了一下他的衣袖,李冥锐回头同宁欣目光相碰,宁欣摇摇头,李冥锐退后两步,双手背在身后不在言语了。
在薛珍眼前,宁欣微微叹息:”外祖母病了怕不是因为我,我怎么说都是外姓人,她虽是疼我,还能疼过王家的孙子孙女去?”
“她一向是将你当作嫡亲的孙女看待,谁也比不上你。”
薛珍盯着宁欣头顶上带着的头面首饰,特意定做的不说,样式新奇,看得出宁欣很有家底,可她还追讨嫁妆...在江南狠敲了竹杠,宁欣也不怕撑死了。
薛珍狐疑的目光子落在李冥锐身上,莫非宁欣还想要李冥锐身上的藏宝图?
“宁表妹最好回去看看祖母,她一直惦记着你啊,你在她身边,她的病情也好得快些。总不能有了宁家姑太太就忘记了外祖母啊,宁表妹怎么忍心?宁家清贵的名声也容不得不顾亲眷。”
薛珍就差指着鼻子骂宁欣忘恩负义了,感谢贵族的好教养,不能直接开骂。
宁欣哀愁的叹息:“既是二表嫂将我当成王家人看,当成二表哥的小姑子看,我多说一句,外祖母的病怕不是因为我,王家被夺爵,子孙不争气才是她老人家最堵心的事儿,女儿再好,总是要嫁人的啊,儿孙才能光耀门楣。“
“方才我见了晋国公夫人,二表嫂若是想要教夫的话,一会我领你去拜见,二表哥争气出息,外祖母比什么都高兴。”
她眼泪盈盈,又是眼泪朦胧,薛珍看着宁欣郁闷,宁欣自己也不舒服,声音轻柔哀愁:
“并非是我不见外祖母,不愿意在她床榻前尽孝。外祖母一见我就想起了我早逝的母亲,她会着急还给我母亲的嫁妆,以及...宁家留给我的银子,我不想外祖母太着急,所以才没到她身边,若说外祖母真真是好人,怕我嫁妆不丰盈,听说把这笔银子给了昭容县主经营?以县主之能,一准获利不少。”
无视薛珍煞白的脸色,宁欣敬佩的说道;“按二表嫂说得都是亲戚,我只要一分利润就行了,多余得银子全当作我顺外祖母了。每月下来怎么也有万八千的。我虽是姓宁,但对外祖母也有孝心,本来怕抢了二表嫂的孝心,既是二表嫂让我去,那我会经常看望外祖母的。”
经常去...不是去逼债吧?
薛珍紧紧咬着嘴唇,说得再好听也改变不了宁欣的无耻,宁欣怎能无耻到这种地步?颠倒是非黑白,宁欣如果经常去的话,王家还不得逼自己拿嫁妆还债?
她这到底是为哪般?
“小姐,萧欢要硬闯进来。”
“打出去!”
宁欣简简单单的下令,“如果长公主府仆从敢给萧欢做主,我会亲自同长公主算算,她的义女给宁家带来的损失!”
萧欢被宁家的下人乱棍轰下了台阶,萧欢没想到宁欣真敢这么做,脚底下一乱跌倒在地上,头上的珠翠散落,“宁欣...”
淡淡的冷笑声传来,萧欢抬头,冷傲俊美的华服青年出现在她眼前,萧欢呐呐的道:“齐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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