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粉碎了众多陶副主任偏房的唯一希望,然后消息再传播开时,不仅陶副主任本人欣喜若狂,大袁三公夫妻和袁尚公子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袁谭公子则当场掀了案几,大骂苍天无眼,怎么能让袁尚和陶应这两个死对头的关系益发的亲密?同盟益发的牢不可破?
三月初,陶副主任率军从淮南回到了彭城,先去探望了温柔老婆和宝贝儿子后,屁股还没有坐热,杨长史就领着荀祈来拜见了,不敢落下怠慢世家骂名的陶副主任赶紧率领几个绝对亲信隆重接待,荀祈则乘机出示汉献帝抄件,还有董承起头、并且有大袁三公亲笔签名的讨曹义状,鼓动如簧之舌对陶副主任晓以君臣大义,要求陶副主任在义状上签名画押,立誓共讨曹贼。而咱们的陶副主任也没有犹豫,马上就命令道:“元方,拿笔墨来。”
陈应唱诺,立即取来笔墨,陶副主任提笔刚要在义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一旁刘晔咳嗽了一声,提醒道:“主公,兹事关天,是否稍做商议后再做决定?”
“不必商议了。”素来能兼听则明的陶副主任一反常态,先摇头拒绝了刘晔的暗示,然后又大义凛然的说道:“曹贼弄权,欺压君父,天子血诏令汉室臣子起兵讨贼,陶应世食汉禄,岂能有犹豫迟疑之理?”
说完了,陶副主任又毫不犹豫的在义状上歪歪扭扭的画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双手捧还给荀祈,还又郑重其事的说道:“烦请伯旗先生回禀岳丈大人,岳丈大人一旦出兵,应自当即刻统领徐州倾州之兵北上,为岳丈大人外应。”
说什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的荀祈大喜,赶紧连声答应并且大赞陶副主任忠义无双,实乃大汉忠臣之楷模,陶副主任含笑谦虚,又设宴款待了荀祈,还率领众人亲自把荀祈送出了府门,打发杨长史亲自将荀祈送回馆驿。不过再回到议事大堂上时,咱们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陶副主任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还张口就骂道:“这个杨仲明,简直就是废物一个,居然把衣带诏给袁绍拿到了手,这次我们可就被动了!”
“主公见谅。仲明先生已经对诩介绍过事情经过,当时仲明先生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把天子血诏交给袁绍,事情就没办法收场。”贾老毒物还算讲点良心,先是替引见恩人杨长史解释了一句,然后又疑惑问道:“主公,既然你明知道陷入被动,那子扬先生暗示提醒于你,你为什么还要当场在义状上签下名字?”
“不签不行啊。”陶副主任愁眉苦脸的说道:“如果我不在义状上签字,那我就是勾结曹贼欺压天子的乱臣贼子。给曹贼为虎作伥的走狗帮凶!反正是要签的,倒不如当场就签了还爽快点。”
“主公所言极是,这道义状既然送到了面前,主公如果不签,在道义上确实十分被动。”贾老毒物点头,又道:“不过这么一来,我军何时与曹军翻脸。什么时候与曹军开战,就不能由我们所控制了。”
“没事,只要不是立即和袁绍开战就行了。”陶副主任大咧咧的一挥手,哼道:“岳丈想用一道义状就控制我和曹贼的开战时间,想让我和曹贼因为这道义状无法齐心协力,未免太小看我和曹贼了一些。我敢打赌,就算曹贼知道了我在义状上签了字,也绝对会装做不知道!”
“曹贼没那么傻,他单独对抗我的岳丈大人就已经很吃力了,再把我惹急了。他曹贼全家人就都可以买棺材准备后事了!”
贾老毒物再次点头,很是赞同陶副主任对曹老大的判断——以曹老大的冷静睿智与深谋远虑。确实不太可能在与大袁三公交恶的情况下,再来招惹陶副主任这条咬死人不赔命的毒蛇,还是一条最毒的五步蛇。而点头过后,贾老毒物又提醒道:“主公,不管将来我军是联袁灭曹,还是联曹抗袁,现在都必须着手准备北线大战了。”
“袁绍已然亲自率军北上攻打易京,又有我们的霹雳车助阵,公孙瓒绝不可能长久支撑,公孙瓒被灭后,袁绍主力南倾,我军与曹军首当其冲,我军若是准备不足,必然深受其害,还望主公早日着手在北线囤积粮草,整顿军备,备足军械,未雨绸缪迎接北线大战。”
“文和先生所言极是,是得着手做好准备了。”陶副主任点头,又转向陈登吩咐道:“元龙,明天把我们的屯粮、武备和辎重这些仓廪情况整理一下带来,我们一起商议北线备战大事。”
后勤好手陈登含笑唱诺,那边刘晔却有不同意见,提出异议道:“主公,现在就把主要的人力物力集中到北线,未免太早了吧?袁绍亲征易京,公孙瓒确实覆灭在即,但袁绍军兵起连年,境内民生凋零,仓廪无积,士卒疲惫不堪,青幽新占之地民心未定,更是需要时间站稳脚步,恐怕不会立即发起南线战事,我军若是早早就将财力物力投入北线备战,肯定会影响到淮南重建大事,还有我军的水师组建大计。”
“子扬先生的话是有道理,不过还是小心为好。”陶副主任很是谨慎的说道:“我那位岳丈大人的脾气,就象三岁小孩的脸一样让人捉摸不定,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也象五六月的雨季一样,说晴就晴,说雨就雨,不顾民生军情强行发起南线战事,这样的事我那位岳丈大人绝对干得出来。我们如果不未雨绸缪做好准备,临渴掘井恐怕就来不及了。”
刘晔闭上了嘴巴,然后又灵机一动,忙又开口说道:“主公,既然你认定袁绍的性格难以捉摸,很可能不顾军备不足就强行发起南线战事,那么我们何不极力促成这一点?让袁绍在结束了易京战事后,立即就发起南线战事?如此一来,我军以有备敌无备,以蓄锐战疲惫,以严整稳定对纷乱动荡,岂不是要占许多便宜?”
陶副主任楞了一楞,然后赶紧扭头去看贾老毒物和陈登两大走狗,却见贾老毒物和陈登都是面露喜色,很明显都是被刘晔这番话提醒,突然想到了还有这个办法更进一步削弱大袁三公。再接着,陶副主任除了坏水外没有任何好东西的脑袋里也迅速盘算了起来,“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我那位老丈人脑袋进水,打完了公孙瓒就马上去揍曹贼呢?或者,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曹贼主动出手,趁火打劫出兵偷袭现在无比空虚的冀州南线,彻底激怒我那个脾气不好的老丈人?”
顺便说一句,陶副主任这次算计老丈人也真的是逼于无奈了,现在徐州南线的钉子户都已经被陶副主任逼过了长江搭窝棚,没有强力水师掩护过不了长江,自然也拆迁不了这些破窝棚;东面是大海,西面的中北部被曹老大挡着,西南部的刘守门虽然比较好拆迁,可是道路太过遥远又有大别山山脉挡着,后勤难以保障的徐州拆迁队根本就是鞭长莫及;北线的大袁三公和曹老大又是出了名强硬难缠的钉子户,有关系有靠山还无比擅长暴力抗法,徐州拆迁队招惹不起,简直就是想搞拆迁也没有对象了。
所以没办法了,为了拆迁天下的终极梦想,为了打开拆迁道路,也为了削弱最难缠最顽固的两大钉子户,咱们的陶副主任也只能是公而忘私,铁面无情,开始琢磨对老丈人的房子下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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