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乍着双手:“女儿你不要吓妈啊,来刀放下。”劝了女儿两句她忽然转过身子来对着江涛大岬:“你还不开口,你真要看她死在面前吗?她真得能做得出来,你都和荣琪生米成了熟饭,还有什么好说得?还不开口,你还等什么?”
她们母女现在干脆就是以死相逼了。李荣琪自杀过,而且不是自杀了一次,如果说她今天想不开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她真要给自己一刀,那错当然在江涛,也只在江涛,到时候就算江涛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楚的。
李荣鹏无法让李荣琪放下手中的刀子,他又不敢上前硬抢,气得他转身一拳就打在林浩的鼻子上:“你敢让荣琪自杀你这个混蛋,荣琪有个好歹我就让你抵命!”
“你不要弄错了,你妹妹有个万一你要找江涛算帐,找我算什么?”林浩的鼻子当即就流下血来,他一面后退一面分辩着;他很得意自己让江涛陷入绝境,可是没有料到李荣鹏会有这样的举止。
李荣鹏现在哪有心思和他讲道理,一拳又一拳的打了过去,打得林浩大呼小叫只盼着警/察能快点到江涛看着李荣琪:“你真得想死的话,随便。我刚刚就答过你了,你想死就随便,没有人逼你死,也没有人想你死,不过你如果一心寻死我也不会感到可惜什么的。”
李荣琪看着江涛手上一用力就刺破了皮肤见了血:“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郝淑芬看到血真得吓到了,对着江涛就跪倒在地上:“江律师,我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你不能对荣琪如此的无情,活活的把她逼死啊;你们现在已经算是夫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紫姗也站了起来,可是看看江涛再看看林浩她没有开口:她就是信得过江涛;原来她相信江涛和李荣琪不是他愿意的,而现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就像江涛所说——你李荣琪送上门来能怪得了谁?
但是现在她更相信江涛的话,应该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李荣琪越是以死相逼,紫姗越是确定什么也没有发生,心里不由得就轻松很多:为什么轻松?她可没有去想,反正就是心里放下了大石头,心头的不舒服也消失了,甚至涌上来一丝高兴。
还好、还好,不是真得发生了什么。就算没有证据,但是她相信江涛。
江涛看着郝淑芬:“你着急嫁女儿也不能用这种办法,硬逼我娶她是不可能的;因为她自己最清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昏迷了……”
“谁能证实?你当时根本就是清醒的!”李荣琪大叫起来,可是林浩却没有开口。
江涛笑了:“你真要证据,好!物证有酒店的安全监控录相,人证也有酒店的服务员——总有人看到我进来了,而且还是被人扶进来的,昏迷不醒的扶进来,肯定会有人记得我;嗯,如果没有人帮你的话,那应该就是服务员把我送进房间的,他们应该能证实我是昏睡的。”
林浩在江涛说话的时候看向了郝淑芬,失望的他真想一脚踹过去: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真得让江涛说中了!为什么不是她扶江涛进来的,到时候就算有人看到江涛被扶进酒店,可是无人能证实那个被扶进来的人是江涛。
郝淑芬吃惊的抬头,迎上了林浩的眼睛她连忙开口:“是荣鹏了,是他跟着我,我不敢过来只能打电话给酒店的人,让他们帮忙。”
紫姗看向李荣琪不相信的问她:“你是清醒的?”
江涛咳了两声:“当然。你问我衣服的时候,我以为你就想到了;因为郝淑芬、李荣鹏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清醒的,所以才没有半点的同情她。如果她真得也是昏迷的,虽然事情要说明白,但我会保护她的——她好坏先放一旁去,我不能让个女孩子因我而坏了名声。”
紫姗盯着李荣琪,看到她的脸上的神色的变化冷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的时候狠狠白了江涛一眼:“你倒真是圣人!”
江涛嘀咕了一声:“我真得不算是圣人吧,刚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里骂我‘不是东西,呢···…”不过他的反驳最终都消失在紫姗的目光中,咳了两声后他再次看向李荣琪:“法医会证实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而酒店里的人与安全监控也能证实我是完全昏睡中,那是谁把我衣物脱下来的,还用我继续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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