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反而拿起暖壶来出去打水了,同时他找了护士长谈起护工的问题。
因为紫姗没有什么亲人可以照顾她,而朋友都有太多的事情要忙,转入普通病房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是需要有人照顾的;江涛所能想到的,就是请一个老实可靠的护工。
看到江涛离开李荣鹏给紫姗掖了掖被角:“我本想晚两日回来的,就是为了还你那些钱;真得没有想到我每次回来,家里总是有大事发生。上次,荣轩在狱中没有见到,这次我回来他又在狱中,真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紫姗没有理会有关荣轩的话,只是对借给李荣鹏的钱摇了摇头说:“有什么着急,你尽管用着就是了。”她不太好意思给人家讨帐,借出去的钱嘛就是有准备要过上几年才会等到对方还。
李荣鹏笑着摇头:“有钱还是还给你的好,不然我天天记着这事儿,吃不香睡不好不说,最终如果不小心把钱用掉了,你用钱的时候难道让你去为难吗?我手里还存有一些钱,听说你向银行里贷了不少的钱——如果你用钱的话尽管开口,贷款那个有利息你实在是大胆了些。”
紫姗笑了:“不要紧的,利息并不高。谢谢你,我现在不用钱的;如果你用钱的话,你还是拿去用,我这里真得不着急。”有时候她真得怀疑李荣鹏是不是郝淑芬的儿子,因为郝淑芬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儿子呢。
李荣鹏长长的叹了口气:“荣琪那里的血不是我不想去告发,而是有些事情真得不能让外人知道;她、她居然怀过孕,还在其男友的教唆下没有给家里人说,偷偷的去私人诊所把孩子打掉了。而她的血,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人得到,并交到沈博的手里。”
“相信联系到沈博也不是容易的事儿,所以到了现在他才知道荣琪的肾也是适合杨国英用得。”他忍不住再叹气:“事情居然如此巧合,真得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了。”
紫姗笑笑:“他来就来呗,捐不捐是你们拿主意的,他来得趟数再多又如何?反正他又不能把人抢了去,实在不用这么担心的。”安慰了李荣鹏几句,她没有多说是因为脑子全是李荣琪怀过孕的话。
李荣鹏看着紫姗:“谢谢。只是此事不能告诉旁人的,你也知道你爸和我妈都是好面子的人,如果让他们知道荣琪怀过孕,可能会发疯的。而她的自杀,就是因为做完流产手术后两个来月,那个男的就又找到新的女朋友不要她了。”
紫姗翻个白眼:“还真得不知道她对那个男人如此的痴情,看她对林浩和江涛的印像,完全不像是原来有过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她打个合欠:“我对她的事情不感兴趣,倒是你会住多久?你总说不会再走了,可是每次住不了几天就会离开。”
李荣鹏苦笑了几下:“这次也住不久,因为那边的生意刚刚开始,少不了人的。”他说着站起来:“你需要好好休息,多睡一会儿吧,我先回去了。”
江涛回来后没有和紫姗多说什么,只是让她睡;而紫姗也真得累了便合上眼睡着,她以为江涛也要走了,可最江涛直到中午时分叫醒她喂她吃过饭后才离开:他走的时候,林浩来了。
林浩和江涛像往常一样打了个招呼,没有再多说什么;看起来还像原来一样,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状态。
紫姗看到林浩手中的食盒:“我吃过了,江涛去店里取来的东西,是楚香特意弄得;你吃过没有?”她看着林浩坐下:“你不用天天来得,事务所那里忙你家里又有人生病,不要累倒了。”
林浩笑着摇头:“我不来看看实在是不放心的。”说完他听到有声音回头,却看到凤大兰和风小刚夫妻三个人进来,而他们手中都带了一些水果,让他很吃惊。
凤家和紫姗已经没有瓜葛,而凤大兰和凤小刚他们待紫姗没有什么好脸子,实在是想不到他们会来探望紫姗。
紫姗也很吃惊:“今儿不知道刮得什么风,居然把凤大兰吹了来真是难得。我这里庙真得不大,怕是容不下几位大菩萨;至于水果我也不能要,你们还是拿回去吧。说起来我们都是熟人也就不弄那些虚假的客套,不请你们坐了,再见。”
她直接赶人了,因为病中她不想亏待了自己,为什么要和几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说无聊的话呢?和凤大兰他们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甚至道歉什么的紫姗也不需要:她不认为她还能和凤家的人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