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
吴溶质站在向玉冰的身后,温润的眸底,掠过一丝痛楚。
他是一个文质彬彬,长相英俊,身躯颀长的男人,也是一个一直都喜欢向玉冰的男人。
“司徒瑾瑜有什么好?比他好千倍万倍的男人多了去,你为什么要为这样的男人伤心?他根本就不值得你默默爱他那么久!”
吴溶质修长的双腿一迈,两步走到向玉冰对面站着,眸底跳跃着一股怒火,“四年了,我认识你四年就知道你默默爱这个男人四年。这四年,这个男人给你什么?除了伤心难过,他到底给你什么?你说他花心是掩饰他的忧伤,迟早有一天都会接受你,这四年来,他一天都没有接受过你,我不能再这样看着你作贱自己!”
向玉冰心里酸涩,眼眶发红,连吴溶质都说她在作贱自己,这些年,她真的是在作贱自己。
现在她醒悟了,她不再作贱自己了,她抬头,微笑地看着吴溶质,声音哽咽,“结束了,我对他的感情,就在今天,在这里,结束了。”
吴溶质微挑眉梢,深深地看着她,真的可以结束了吗?
几年的感情,怎么说结束就结束?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继续这样下去。玉冰,你是个好女孩,不要再把自己的真情浪费在司徒瑾瑜的身上了,这个世上,好的男人,还有很多。”吴溶质苦口婆心地说道,看到她这样,比有人拿刀从他身上割肉还要痛。
为什么,她的喜怒哀乐,不是他给予?
为什么她的喜怒哀乐,是司徒瑾瑜给予?
她现在的心情,他非常理解,他从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希望,痛苦都让他来承受,快乐让她享受。
向玉冰苦笑,这个世上,好男人是有好多,可是司徒瑾瑜,只有一个。
心好酸,好像有股东西堵住喉咙,哽咽得难受,她低头,试着把喉咙那股哽咽吞下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吞,都吞不下。
吴溶质站在那里,深情的双眸带着一丝忧伤,默默地看着她。
突然,向玉冰抬头,神情一改刚才的忧伤,她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溶质,我听你的,我已经订了机票,正月十七就离开M市。”
吴溶质一惊,似乎不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向玉冰微笑地点头。
吴溶质深吸了一口气,这样很好,离开M市,就等于离开司徒瑾瑜,这样很好!
走出餐厅,向玉冰和吴溶质地街上慢步步行。
吴溶质偏头,深深地看着她略带苍白的脸,心里说不出的疼痛,“玉冰,能把你的心交给我照顾吗?”
这样的话,他对她暗示过无数次了,向玉冰也明白他的心意。
寒风迎风吹来,吹得她脸好痛,就是吹不干溢出眼角的泪。
向玉冰苦涩一笑,目光直看前方,她能说,她的心被司徒瑾瑜伤体无完肤了吗?
一颗不完整的心,交给他,他怎么保管?
她自己的心,自己都保管不了,谁能替她保管?
“溶质,你总是开导我,安慰我,为什么不开导自己,安慰自己?”
“因为我在你身上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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