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且还都是她们亲手做的,祁瑶枫不由得想到自己那时候绣的那几只她娘看成是旱鸭子的掉毛鸳鸯,那时候她能将鸳鸯绣成那样还曾经骄傲了一把,当时她娘看到的表情她现在终于知道了,就是(……)!
她表示自己森森地受伤了!
与安宁还有诸位小姐话聊了一会儿,点了瓜子点心还有热茶,虽不说相处得非常融洽,但也绝对不会拉仇恨。
不多时楼下对面的香药铺祁瑶枫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貌似……吵起来了。
这个意料祁瑶枫早就说过,而也知道有可能发生这种事件的阿梅阿如还是脸色有些苍白。
祁瑶枫解释道,“两丫鬟没见过世面胆子小,怕是吓着了。”
不过她的解释可没受到大家的重视,此时包括安宁与祁瑶雨关注的都是下面那吵得好像还不小的香药铺,安宁随口说了安慰了两句火烧不到这边来后便转而问道,“下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安宁知道这药铺跟祁瑶枫是有点关系的,眼看下面吵得那么严重,她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在这坐着。
“怕是发生些许口角吧。”大致猜到什么的祁瑶枫只是摇摇头,又瞧着她们道,“大家都想听听下面发生什么事?”
都坐着无聊呢,谁都想找点八卦,于是非常一致的点头。
祁瑶枫也爽快地应好,叫阿梅去招来了小斯,给小斯抛了十个铜板,小斯知无不言,口若珠炮,最后连对面香药铺以前是做什么的都给爆出来,见自己说的这些对得起自己手中这十个铜板了,这才在小姐们的摆手下意犹未尽地退了下去。
“这‘三月斋’的香珠那般贵?”李侍郎的闺女瞪大了眼。
祁瑶雨看着她三姐,下意识地道,“朗朗乾坤,那掌柜这是要明抢呀!”
“就是,一盒蔻香就得八两银子,外面才三两呀!”王都尉脾气比较火爆的女儿愤怒地道,“不行,我要去官府上告他们!竟敢如此暴利行径!”
“对,没错,告他们,叫他们敢这般牟取暴利!”又一声讨伐声。
“汴京五大香药铺我都逛了个遍,就从来没有见过八两银子的蔻香,就连宫里的娘娘们,用的蔻香怕也没有值得八两银子的吧!”又一个道。
“……”
后面还有诸多此类不忿的话,叫阿梅阿如两姐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怕地只打鼓,要不是有前面小姐那淡笑着的脸顶着,她们两怕是站都站不稳了。
……这香药铺的黑幕老大就坐在各位姐姐们的面前呀。
祁瑶枫由着她们各种愤怒各种讨伐,待她们都说得差不多了,她亲自给她们斟了茶解渴,这才笑道,“光凭那小二的一面之词咱也不好下定论。”看了眼下面香药铺好像散了不少人,也知道是被那价钱吓跑的,心里笑了笑,面上则是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来,看着她们,“我看咱也坐的差不多了,就下去看个究竟吧?是黑是白,总得咱自己见了才能确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