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颜色主要是以喜庆的红色调为主,耿严是个守旧的男人,他不仅在玻璃窗上面贴上了红色的喜字,还在床头贴了一双小福娃,那是早生贵子的意思。
灯光下,整间卧室弥漫着一股朦胧的红色喜气,米娜躺在柔软的床面上,心跳特别快。
耿严非常笨拙地解着她唐装的扣子,红色的复古式盘扣,一粒粒精致漂亮,但是还真难到了这位粗手粗脚的汉子。
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一粒,还弄得满头大汗。
米娜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笨!让我来吧!”
他拉开她要过来帮忙的小手,“不用,这种事情让老公来就行了!”
老公!!多么温暖贴心的一个称呼,米娜心里莫名地暖了起来,身心也渐渐放松。
终于,他解开了全部的纽扣,随着他慢慢掀开她的衣服,解开那最后一道束缚住她胸部的禁固。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小手紧张地握成拳,热汗直冒,只剩下一颗心在扑突扑突地跳着,就像怀里踹着一只小兔子。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就像双手僵在了半空中一样,她可以感觉到他急促的喘息声,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胸前,那滚烫的温度像要灼烧她的肌肤一样。她越发紧崩起来,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她甚至在想象着,他会生气地甩她一耳光,然后将她从这里赶出去,将结婚证撕烂了扔在她的脸上……
等了很久,他才声音嘶哑而颤抖地呢喃道,“好美!”
白皙幼滑的肌肤,那起伏的曲线充满了女性的柔美,最让人惊叹的是,是那一朵朵粉红色的蔷薇花,娇艳欲滴地簇拥在雪峰的周围,美艳不可方物。他慢慢低下头,在那里印上了热烈的一吻,带着某个神圣而虔诚的情绪。
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了他的怒火和责备,而是温柔而失态的亲吻,米娜微微一颤,慢慢睁开了眼睛,双颊如同火焰般的燃烧着。
他深情地注视着她,“疼吗?”
米娜微笑,“不疼……只要你喜欢!”
那是一名泰国的纹身师,是麦悠然介绍给她的,没有施实植皮术,而是用纹身的方式来遮盖住了原来的痕迹。这纹身师精湛的技术,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就算是她自己对着镜子仔细找,也没有办法完全找到原来的痕迹。那一簇簇蔷薇花太美了。
“娜娜,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某一个部份,哪怕这里是一个烂疮,我也喜欢!当然,我的娜娜现在这么美,我也是喜欢的。”他颤抖的吻再次低低地吻住了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上。
米娜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地瘫软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最原始的热情。
曾经,在肖伯纳的崔残下,她对与男人的亲密还有些恐怖的阴影……
但是现在,她跟耿严在一起,却是那么的快乐,他的热吻,他的触碰,他的爱摸,都会让她快乐得想要飞起来。
原来爱情是这么的美好!
清晨,米娜睁开眼睛,一抹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的间隙里晒进来,满室生辉,卧室里红色的光晕让她立即想起自己是新婚燕尔,昨晚疯狂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第一次体验这种甜蜜滋味的不仅是她,耿严也是,初次品尝到了这个中的甜蜜之后,耿严便是欲罢不能,一连做了三次还有些不尽兴。
他倒是身强力壮,脱下外套之后,整个人壮得跟头熊似的,粗壮的胸肌和浑厚的肩膀,在他面前,她更像是一只小羊羔,处处被动……虽然一直是享受的状态,但是她仍旧感觉很累。
直到现在,躺在床上她仍旧双腿难以合拢……
良久,一股食物的香味从卧室虚掩的门口传来,她瞄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才七点半而已,慢慢坐起来,穿上睡衣走出来。
昨晚狼藉的大厅变得干干净净,地板光可鉴人,一尘不染,再探身进厨房,碟碗都洗得干净整净,锅里炖着什么,浓烈的香味就是从那锅里散发出来的。
这男人真是利索,动作也快,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做得这么干净,一定很早就起床了。
正愕然中,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过头,耿严刚洗完澡出来,水还没有擦干净,身上的肌肉将黑色的背心撑得鼓鼓的,下面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没有****就显得非常硕大的一团隐隐突现出来,米娜一眼扫到这里,就觉得脸颊火烧火撩地烫着。
“这么早起来?怎么不多睡一会?”他拥住了她的肩膀。
“我……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嗯,我给你煮早餐啊!一会还要去主人那边巡视一下!”
“主人不是说给你休一周的婚假吗?”
“是啊!但是那几个毛头小伙做事不利索,我担心会出什么漏洞。没事,我就去查查,大约二个小时之后我就可以回来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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