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桀辰渝故意的,弄的白觅灵身上酸死了。
“既然太太受不住,往后就不许胡乱丢药,知道?”
“那你不是知道水杯里有东西么,干嘛还要喝?”
“为了,欺负太太。”
桀辰渝当然知道水杯里有东西,就是因为把白觅灵的心思猜测的很透彻,才会喝下那杯水。
“真是够了...”
祈皓早早的吃了早餐去上学,全程没有见到一个人。
“奇怪...怎么就本宝宝勤奋呢...”
一个人孤零零的吃早餐,感觉真不好。
等祈皓离开后,桀辰渝和白觅灵才去吃早餐。
“怎么不见曜卿呢...”白觅灵托着下巴。
“ 小灵儿在想弟弟么,不过他病了呢。”封弦扬眉,嘴角弯弯,格外狡黠。
“嗯?”白觅灵扭头,“怎么衣服有点乱?不像你的作风啊”
等会...
白觅灵目光灼热,不由得仔细观察起封弦来。
怎么回事?
“本神兽衣服乱了昂?是有点。”他重新系了系领带,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不会是和女人相处刚回来吧。”
“没。”他带什么女人啊,微微扬眉,“只知道有人病了,不知道本神兽还有功夫带女人,女人这种动物和本神兽无缘的。”
“哈?”
终于注意到了重点,她弟弟病了,她弟弟又病了?
什么病,真神奇...
他昨天好像还生龙活虎的啊。
桀辰渝往白觅灵盘子里夹食物,目光暗沉,不语。
“病的有点严重呢,我还要去看看,你们先吃。”
“那好吧,晚点我去看他。”
“咳,还是不用了的吧。”
他的声音沉了沉,有点怪异。
白觅灵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好耸耸肩,继续吃早餐。
真是怪了...
房间里,鹿曜卿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脸色...很难看!
“诶,你怎么下床了?”
发现懒散的依靠在门边,一副很拽的样子。
“你大爷...”他口气有点虚,“封弦,你给我等着。”
这货竟然给他塞了药不说,他想做点什么坏事的时候,还被封弦给揍了,给绑了!
一直到难受的厉害,封弦才‘十分好心’的给他找了药缓和,但还是一整夜都没睡好。
吃了药也不好受,缓和的又很慢。
过程那叫一个难受,封弦竟然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在一旁观察他一整夜,一整夜啊!
这算什么?损友都不带这么损的!
鹿曜卿脸色变了变,倏而换了口气。
“小爷都吃了药了,你竟然绑小爷都不来攻呢,不喜欢女人,总是喜欢男人的吧,为什么不来呢?”
封弦瞬间无地自容...
“零就是零,无论怎样,都做不了一。”
我国的酷刑之多,封弦将他所知的酷刑在脑海里全部过了一遍。
不过现在最适合鹿曜卿的刑罚,是骑、木、驴!
他想实施这个计划...
“封弦,你就是个受。”
“你还想让我压了你才满意?”
鹿曜卿难得认真。
“来压吧。”
“滚。”
“小爷是攻,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受呢?”他目光沉了下去,“其实那天宴会...”
“什么?”
“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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