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切不可如此草率!”张小三拉着西门庆到一旁道:“须得如此这般才行!”
西门庆微微一愕,最后还是点点头,走过去跟秦四娘说了。
武大郎进来,照例跟老太君叩头,呈上鲍鱼,自有丫环前来伺候。
咔!
丫环身体微微向前一倾,差点将盘子里的鲍鱼推落地下,吓得花容失色。
“呵呵呵.....小姐姐,那鲍鱼十分绵滑细软,你落刀时只要轻轻一拉便可,不需要如此用力!”
“谢谢官人赐教!”
丫环听了武大郎的话更加的脸红耳赤,她在西门庆的家也不知多少次伺候主人吃鲍鱼了,鲍鱼要焖煮多久她是了然于心,方才听了西门庆说武大郎竟然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便焖好捧来,知道这鲍鱼一定非常的韧,所以切割的时候用了很大力气,谁知道一切便开,身体失去了平衡。
西门庆看了,也是微微惊讶,不过很快就高兴起来了:“我一年也不知吃多少的鲍鱼,制作方法也是略懂,要快速浸泡也不是没有办法,看来这潘金莲还是十分聪慧,可焖煮时间不够,始终难以入味,焖鲍鱼便如水滴石穿,需要时候,不过这也好,正好让四娘称赞两句,不至于那么的虚假。”
秦四娘十分优雅的夹起一小块丫环切好的鲍鱼,放进口中,还没来得及细嚼,已经滑进喉咙,在嘴里残留着无限的鲜美。
她急忙又夹了一块,这次,慢慢咀嚼,齿颊留香,一种无以伦比的满足感充盈了口腔,她禁不住连续用筷子,把一个鲍鱼吃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叹道:“老身有生之年也不知道能否再吃到如此美味!”
西门庆心中鄙夷:“哼,戏子果然是低贱的人,一只还没焖煮好的鲍鱼竟然令她如此的神魂颠倒,真是失礼,完全没半点贵妇人的气质,幸好武大也是没心眼的人,换了精明的人,早就拆穿了。”
“咳咳!”
西门庆干咳一声,秦四娘才从回味中缓过神来,说道:“这鲍鱼焖得还好,不过不失,差强人意.....”
“你刚才不是说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美味吗?”武大郎低估着。
“咳....”秦四娘装作没听到,继续道:“不过我已经找了鸿福楼的厨子,晚上他也是端来鲍鱼,要是味道在你之上,便只好用他的,为免麻烦,谁优胜,就谁把寿宴承接了。”
“母亲大人,昨日不是说好了,只要大郎把鲍鱼能够烹调好,便让他来承办的吗?”西门庆故作惊讶的问道。
“如果掌厨的是武大,是可以的,可掌厨的偏偏是个女流之辈,妇道人家总是不能担当重任的,你也不必说了,等晚上鸿福楼的鲍鱼来了再说。”
“孩儿听从母亲的!”西门庆十分为难的把武大郎拉到一旁,说道:“大郎,并非贵宝号出品不好,只是母亲不信任妇道人家,做儿子的也不能辩驳,这样,要是洪福楼的鲍鱼没你的好吃,我自会与你说话,最迟明日午时,这事能否成事,我都令人到贵宝号给你答复。”
武大郎是个随和的人,既然人家都那么说了,只好告辞。
西门庆忍不住埋怨道:“四娘,你也是在东京戏班的台柱,见惯官人,怎么今天如此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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