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如今倒也无心深究,她若有心,自当有所回响。”天地浩大黑白子,掌中棋盘落乾坤,一局生死皆论断,怎奈存祸遗人间,心中微有所感,便是如今九头妖魔定不会被诸多变数轻易灭去,只是这般循环,却落在了勾陈本尊之上,他前后思虑,便也大笑一
声,只道无奈也。
修仙虽难,却也远远比不过这成圣,只因其心纯粹,也只是条件其一,若要成就,也必定要战胜自我,若说只是心魔可有些小儿科,圣道之劫,自当在心,也不止在心也。正在持心之时,敖烈似有预感,却也无来预感,心知不少事乃是他亲手铺垫,若是出了祸害,也自当他来终结,只是如今远方天关之上,也现出一道护法神光,光芒熟悉无比,来人却不免有些陌生,着实
惊了勾陈一把。“主公!主公我等苦等多年,总算见到你本尊来,皇天不负苦心人,苍天有眼,如今程咬金那蛮人,躲入无底洞中不见我等,说是要和鼠兄参悟一事,若是不悟,便永生不出那洞外,如今大唐之难,怕也不
是我等兄弟能解救也……”
“是,你二人?”惊疑之间,倒也释然,原是尉迟恭,秦叔宝二人,只是多有转世,如今一副皮囊不算威武,却生的锐利,且秦叔宝还比前世愈发俊美,星眸之中可吞玄机,自是潇洒无比,那一番愁容,却早无了昔日英气
。
“也怪我粗心,如今你二人,可算是天神护法,这般玄光……果真是门神也,好也,好也,人间无知小儿多,说这门神乃小神,却不知小神大神,在这大道之前有何分别也。”似也安慰,似是无奈,秦叔宝二人可不是争权夺势的料,却也显然不是前世那般忠厚,谈不上阴险,心思却不少,神机妙算,说那尉迟恭也绝不夸张,只是三人相见,一番交谈也可知,如今这程咬金竟也
做了鬼神,却也游荡人间,修出了灵肉阴阳身,乃是荒野仙神也。
“不错,他如今乃是天鬼道中赫赫有名之人,却不愿随我等上那天来,只在人间弥留,终日和那……”
“和那,和那鼠儿仙饮酒作乐,也算是一大美事,叔宝你莫要多言,主公最忌讳这般分别心,只是我等虽前世憨厚,这一世却也吃尽苦头,方才悟得,诸道若无分别,轮回之事,岂不是笑柄也?”
见这二门神煞气不浅,且内心怨气滔天,当不知如何作态,敖烈却未摇头叹息,乃是低笑一声,化那青莲混沌甲身,孔雀大梵相,主光宝盖之间,其心亦涛然。
“罢了,你二人也算是昔日没得道果传授,今日才不明不白做了这天仙,心中自该有不明,当有不快,只是我等此番前去,还要见一故人也。”恍惚之间,风雨大作,天地之间似有白光,敖烈其心也何尝不是受这般启发,只是遇见奇妙景象,二将军也惊讶无比,可知眼前之人当是今非昔比,细细品味一番,却不是他等所能企及,然也平易近人,未全然否定他等之道,心存浩大慈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