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友谊的忠诚度,我特意跑遍了玉器行,找到了我和那块翡翠一模一样的品种,然后找人刻了一只丹顶鹤送给你……”
程颐可恍然大悟,喃喃出生问唐简:“你送给我的吊坠不是你身上佩戴的那个,而是一块假的?”
“对呀。有问题吗?”唐简很是无辜的笑着问。
“你骗我?”程颐可咬住了自己舌头,嘴角流血了,心在滴血
千算万算,原来唐简由始至终都在防着她!
原来,你算计她的同时,她也在默不作声的算计着你。
“怎么能叫骗呢?你说你喜欢丹顶鹤,你又没说你喜欢的是我君家大小姐的头衔和身份,你又没说你一定要我那块翡翠去认亲,那我给你一块一模一样的怎么叫骗呢?”唐简笑的越发的无辜了。
笑完
又很是认真的说:“更何况,我那块翡翠是次品,因为中间是有裂缝的并且中心位置是空的,而且,裂缝处可以打开将翡翠一分为二。翡翠中间空心内,藏着我爷爷给我妈妈的一张很小的签名承诺。这承诺可以兑现一个亿!”
“这一个亿,是我爸爸妈妈留给我的保命的最后一道屏障,因为我一直都在饱受君夫人的追杀,因为我身上有一种和我爷爷一样的基因病。”
原来……
原来如此!
原来,你以为万事俱备,吊坠在手,而且丹顶鹤又是那般的栩栩如生,你便以为这是君长鹤和简明佳的定情之物。
原来你以为有了吊坠,又有了检验血液检验DNA这方面万无一失的准备,你就可以稳稳妥妥住进了君家。
原来……
唐简竟然是那般的缜密。
“缜密?”唐简仿佛知道程颐可在想什么似的,突然说了这两个字,然后继续说道:“你也不想想看,我妈妈从小被人追杀致死,我爸爸带着我一个孩子东躲西藏,明知道我们一家人命运堪忧,我能不缜密吗?不缜密,我就得死,或者像你现在这般,被你踩在脚下狗都不如了……”
“或许DNA你可以托人走后门,可是基因里的几名,终身携带的,你能造得了假吗?除非,你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打断。你这个……蠢货!”到最后,唐简简直笑颜如花。
却是,丝毫没有同情程颐可处境的意思。
更是没有放过她:“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蠢吗?因为你把所有的经历都用在了嗯,和那个渣男,那个得了肠炎的舒渣男苟合方面了,以至于你脑洞废了。”
“呜呜呜呜,简简,对不起简简,对不起,看在我们好闺蜜了十几年的份上,你救救我好不好,只有你能救我,你在你爸爸面前替我说一句话,我就可以获救了,简简,我实在是受够了……”程颐可凄苦一声鬼哭狼嚎。
跪地便求唐简。
“替你求情?”唐简冷冷的问了她一声。
然后一双眼眸狠厉的看着程颐可,声音有着无尽的恨:“你们家联合我大伯二叔,生生把我爸爸气死,然后又堵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把我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有想过饶过我吗?你联合毛羽妃让他找了十几个男人要轮奸我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死活么?你一边抢我男友,一边抢我吊坠,还要找人轮奸我,你这么狠的心跟你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很般配?”
顿了顿
唐简又问道:“若是我,被你当时一计不成两计三计的陷害到今天你这般地步,你会救我吗?”
“……”程颐可抬眸。弱弱的看着唐简。
“会吗?!”
“我……”程颐可糯糯无言。
“当然不会!你巴不得我被踩在脚下,我被住在狗窝旁边与狗同住争食!因为那正是你的杰作,正是你想要的!”唐简说出了程颐可的心声。
“而今,你的处境,并不是我害你至此,我为什要救你?”唐简恬淡的一笑:“不过呢,我比你好心,我终究会看在我们是闺蜜十五年的份儿上,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程颐可突然来了精神:“是不是我爸爸妈妈?我爸爸妈妈他们在哪里?我老家的房子因为要为我爸爸打通关系都已经卖掉了,他们根本没地方住……呜呜呜。你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他们在盛京,在盛京的街头流落,他们在问我,你在哪里?”唐简这样告诉程颐可。
“简简,你……你怎么告诉他们的?”
“我没见他们,我只着人告诉他们,我会会邙山市……到了邙山市,你猜你父母会是……”唐简的话说了一半。
“求求你,简简,别……别伤害我爸爸妈妈好不好?”程颐可不停的给唐简磕头。
唐简却牵着雍绍钦,走远了。
“简简……呜呜呜,别让我这么绝望好不好?好不好?”程颐可在身后哭喊道。
“绝望?”唐简驻足,回头反问程颐可:“你想知道我妈妈简明佳是多么绝望吗?嗷嗷待哺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不能不语,带着多少的担心不舍喝心痛被迫害致死,还能有比这更绝望的吗?”
“……”程颐可。
唐简走了。
和雍绍钦一起手牵手进入了君宅。
宅子内,君老爷子,君老太太君长鹤,江露雪君见晚一家五口齐齐在厅内迎接他们二位的到来。
“雍叔叔……”大病尚未好透又被暗市里的人威胁着君见晚已经彻底的黯了颜色,犹如一朵枯萎将死的花。
很丑!
很卑微!
完全失去了昔日盛京公主的风采。
“我不是你叔叔,请你以后不要这样叫我……”已经明确知道君见晚不是君长鹤的孩子,而是个私生子并且是鸠占鹊巢沾了唐简二十年的家的雍绍钦,当然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会再给君见晚半分面子。
“我……”君见晚的一张脸都糗成了猪肝色:“我一直都是这样叫……”
“那是以前,现在,简简是我的妻子,我终生都要保护的女孩,而你,却是屡屡陷害我妻子的人,我还可能再让你叫我叔叔?下次,若是再让我遇到你陷害我妻子,那就不是不叫叔叔这么简单……”雍绍钦极为直言的说道。
君长鹤一张脸黑的像锅灰。
江露雪则是一脸担惊受怕又不管不顾的表情。
而坐在沙发上,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君老爷子君老太太一听说到现在唐简都还受到君见晚的欺负和打压。
心下里那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死孽种!滚!给我滚出君家!”君老爷子甚少发火,可,从小到大疼爱着的孙女,竟然是儿媳妇跟人家生的野种带进家里享受荣华富贵,而且还是设计把君家的骨肉陷害之后顶替进来的。
着情节多么恶劣。
即便如此,君老爷子也没有要问罪君见晚的意思,主要是孩子在君家长这么大,没有血缘可亲情总有。
可这个假孙女儿,心歹毒!
脸亲妈都打,所有不知道那是她亲妈的时候她自己知道,可她知道她还打亲妈打的那么欢?
多歹毒?
不是君家种就不是君家种。
君老爷子再不想看见这个鸠占鹊巢的死孽种。
“爷爷……”君见晚卑微的跪在地上。如狗一般的恳求着。
“我不是你爷爷!绍钦更不是你叔叔!”君老爷子的言辞丝毫没有包容君见晚的意思。
“奶奶……”君见晚又看向平时疼爱她的奶奶。
“你对简简实在太过分,你抢了她的一切,享受了本该是她享受的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和家人的疼爱,你还想怎样!你要把君家唯一的骨肉害死,我老婆子用牙齿咬,用指甲掐,用头抵,我也要把你弄死!弄死你的小孽种!滚!”老太太真可谓是爱之深,恨之切。
曾经有多么爱这个孙女。
此时便是多么恨!
“呜呜呜……”君见晚一动也舍不得动,只要她一出君家的大门,那些暗市里的亡命之徒便会把她的某个部位。
捅成麻包口那么大。
她不敢想。
“还不上楼去!”一直黑着脸的君长鹤终于替君见晚解了围:“给简简道个歉,然后再上楼。”
“简简,对不起……”
“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大小姐,对不起……什么玩意!”君老爷子知道儿子的用意,儿子是想稳住江露雪。
普通,君见晚很是聪明的跪了下来。
一旁的江露雪一句话不敢说。
亭亭而立站在客厅中央,和雍绍钦手牵手的唐简看着自己面前的君见晚。
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候她的飞扬跋扈。
想起了她围剿她的那一夜。
那种种罪恶的嘴脸。
“对不起,大小姐。”君见晚普通跪在唐简的面前:“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好吗?”
正说着
她的手机确实极为不识时务的响了一起来,她本就惨败的脸一听手机铃声立即更为惨白起来。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
果然还是昨天那一拨人。
她近乎绝望的接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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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张会在晚上十点钟之前,也有可能会在下午7点之前,6点半先刷一次吧,若没有就在晚上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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