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雍绍钦宠溺的看着她,十分快速的答应了。
他的小妻子。
纵使嫁给了他,嫁给了他这位全盛京最为强权的男人,可她也不得不承受着来自亲生父亲的围杀,而事后,他却不能明目张胆为她讨回公道,一是君长鸣求了他,二是雍君两家的关糸也无法让他做到和君长鹤翻脸,主要君长鹤那人骨子里并不坏。三是,他还顾虑着君长鹤终归是小妮子的亲爹。毕竟血浓于水能修复还是修复。
最主要的还有一点,他之所以到现在,小妮子被君长鹤围杀有一个月了他都未曾提及此事,主要是想在君家寿宴上给所有人一个震惊。
如此以来
他既不需要去亲自找君长鹤对峙为小妮子讨回公道。又能让君家那两个早就该死的女人震惊震怕。
甚至,无处藏身。
而这些,他并未告诉唐简。
可,唐简却从未怪过他:“你比君长鹤更有钱权,你的妻子被他追杀,你为什么不能为我报仇?不去找他算账?”
她从未这么问过他。
她很懂事,很隐忍。
他欣慰她的懂事,欣慰于她有这样一个强权的丈夫却从不狐假虎威,从不恃宠生娇。
“为什么答应我答应的这么快?”她抬眸问,眸色里尽是感激之情。他都不问问她在君家寿宴上要作多大的妖,就什么都答应他。
他在她带有凌乱且滑柔的发丝的光洁额头上深深一吻,才又答非所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从来不质问老公为什么不帮你在君长鹤那里讨回公道,为什么不为你报仇?”
“啊?”唐简竟然满脸的笑意。
笑的很甜柔。
她知道男人问她的意思。
男人的心中是带了很深自疚的。
这样的他,让她高兴。
人生难遇几回真爱?
她和舒毅吗?
十几年,却换来的是舒毅的劈腿,舒父舒母的恶语相加甚至恶意加害。
她骤然间的明白了妈妈于锦为什么那么深爱已经死了老婆并且还带着一个孩子的爸爸唐建起的了。
那是因为人生难得遇到真爱。
而妈妈和爸爸是难以遇到的真爱。所以彼此都十分珍惜对方。
她也是。
遇到他,尽管开端是那样的狗血,是以卖身求护佑的方式和他走到了一起,可他,给予她的爱却是舒毅从不曾达到的。
无论是给予她的那本象征着尊重象征着平等象征着神圣爱情鬼祟的婚姻。亦或者是平日里生活中他对她的关心对她的宠。
此生,他给与她的都已足够。
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她要珍爱他,珍爱这份爱。
就如同妈妈珍爱爸爸那般。
所以不强求他,不愿意让他做令他为难的事情。她知道,他和君家,和君长鸣的关系,她更是知道雍自淳爸爸和君家的关系。
在那种难以割舍的关系下,他和雍自淳爸爸能同时抵御排斥君见晚已经很好了。
她还要求什么呢。
她心存感动。
“因为我爱你呀!”一句话,她涵盖了所有的解释。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愿意让你为难。
她一双薄薄的单眼皮的大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的凝望着他,浓黑且长的睫毛那样的好看而灵动,那睫毛就像一枚温暖的小刷子,在一下下挠着他的心肝。
他一把拥住了她,这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你的小刷子把哥的心都挠的一会儿火了,一会儿揉了,一会儿拧巴了,早已经分辨不出东西南北了。所以,哥的一颗心都随了你去,任你摆布,任你指派。君家的寿宴那天,纵使你作它个翻天覆地,哥都替你兜着。你记住,那天的寿宴,我的小妞儿是主角!”
一席话。
他没说爱她,没说宠她由着她。
反而是流里流气的语气。
却是
她完全听出了真情,以及对她的纵。
激动感动,以及,心潮涌动。
一溜儿间的,她便勾住了他粗壮性感的颈子,双腿也缠住了他窄挺的腰,用力了以示她对老公的感激之激动之情,语气里也带着娇:“我也不是要怎么作,就是那个陶心怡,我根本就没得罪她,第一次她帮凶君长鹤打电话将我骗过去时,我都没跟她计较,反而她,太得寸进尺。一次一次的,我看她看烦了。”
“烦了咱就灭了她!”他语速忽然的干脆且沙哑起来!
心中一股热潮涌动着。
小妮子!
真是越来越野了,越来越会浪,越来越勾死个人了。
“咦?”
唐简好无辜,特别无辜的看着自家男人,很不解他为什么语调突然变得如此情动血喷,她有节奏的,如同打拍子一般的配合着自己的问话。
双腿调皮的拍打着他腰,收紧一下,松开,然后问:“你怎么突然间,心血旺盛了?”
然后两腿再次拍打一下松开了一下,又问:“快快给本宫从实招来,是不是又有哪个女人给你下药了?”
见他双眸圆争,血丝充盈且一语不发的样子。她越发的有节奏的拍打着他的窄腰了。
表示触动他临界点的赶脚,真的好好玩。
又是在办公室这种地方。
哈哈!
小手也调皮的探入他西装内,用力的一拧:“问你话呢!你魂跑哪去啦!”
他依旧不语!
一张脸峻冷无比,一双眼眸……
唐简装作没看见。
“嗯嗯嗯!”腿用力拍三下,小嘴快速吼三遍:“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
突然的。
她不语了。
一张小脸通红。
“感觉到了?”他终于开口了,以完胜的语态问她,声音暗哑到仿若要吃人那般。
“老公,这里是……你的办公室,我们可不可以回家了再?”这话她问的十分没有底气,而且是搂紧他颈子伏在他耳畔问的。
他根本不做回答。
有力的双臂拖着她,进了休息室。
“老公,地方太小。”她抗议,尽管知道抗议无效,可她好奇呀,好奇老公接下来怎么摆弄她。
“坐着!”他简短回复。
继而,一手拖她,一手将男士梳妆台拖到软榻边缘。
与软榻间隔了他与她的距离。
伸手扯了一个大浴巾放在梳妆台上。
开始他的行动。
她已全然明白,小脸羞涩的甚为期待,心跳咚咚咚。
砰!
一脚踹上了房门。
室内。
旖丽纯爱。
一小时后,她浑身是汗,绵软如水般趴在梳妆台上,两只小手依然紧紧绞拧着浴巾。唇内哼唧唧。
一脸余韵未消。
而他
后背揽着她,双眸含着无尽的爱意。
“回家,好不好?”他温声问道。
“没衣服穿。”她越发的羞了。
他抱着她,起身,大模大样的来到外间办公室,她一颗心都怕的揪紧,挣扎着翻转过来正对着他,头埋在他胸前:“好担心会被人撞见。”
“呲……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丫头片子!这就怕了?刚才勾引老公的时候怎么大么大胆?”他揶揄她。
“人家以为你定力那么好……”
“再好的定力,也架不住家里有个磨人小妖精!”他的语气里尽是无奈的被甜蜜侵吞。
丝毫没有抱怨的意思。
将她抱了坐在他的大班椅上,他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小周,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去楼下斜对面买一套女式贴身套装,170/80A。”
“好的雍董。”周秘书立即应道。
收了线,他满意的勾唇笑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嗯。”她小脸略红了一下。
在她额头吻了一记,轻问她:“能做到老老实实窝在老公怀里不动吗?”
“你干嘛?”她不解的问道。
“老公要工作!”他略无奈的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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