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到半边脸,另外的半边则被她的头发长长的刘海遮住。
看到这两人,叶飞便知道刚刚说话的就是这个老人,他刚刚写的字虽然只是粉笔,但是却依旧非常的刚劲有力。
“呵呵,老先生过誉了!随便写写!”看着这个老人,叶飞淡淡的说了一句。
此时这个老人心里也一阵莫名的感慨,刚刚他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虽然只是用粉笔写字,但是一法通百法通,而且这个年轻人用些写法也是毛笔的写法,能用粉笔写成这样,可见他毛笔字的功底。
能把一份气势融入的书法中,尤其用不熟练的粉笔,而这份气势依然不减,就足以证明这个年轻人的书法高明,这也是他刚刚为什么叫好的原因了。
现在社会,尤其是年轻人,几乎已经很少有人写毛笔字了,而这人如此年轻却能写成这样,实在是让他感到意外,毕竟只是用粉笔就尽显大家风范,如果用毛笔的话,恐怕还要强上几分。
老人旁边的这个小姑娘也诧异的看着叶飞,就他旁边的这个小姑娘心里也非常震惊,她爷爷很少如此当面夸人了,尤其是年轻人,要知道,他爷爷虽然在书法界名声不显,但那是因为他爷爷的字很少示人的原因,就她所知,不少书法大师都非常佩服他爷爷写的字。
而她更是从小和他爷爷习字,他的爷爷也说她非常有天赋,况且她最少每天练字三个小时,已经坚持了十三年,中间无论怎样从没有间断过,就是如此,她的爷爷也没有这样夸奖过她。
但是现在呢?一个刚见面的年轻人的粉笔字,却让她的爷爷连声叫好,甚至如此的夸奖,这让她感觉到十分的惊奇。
至于眼前这个人的粉笔字确实写的不错,但是却也得不到爷爷如此的夸奖吧!
其实她那里知道,不是她的爷爷不夸奖她,而是性格的使然,让他很少夸奖自家的晚辈,而叶飞不同,一是两人初次见面,这和他的家人不同,二是,叶飞的字确实不错,而且里边还能融入一股气势,这更是不简单。
只此一点,就表明叶飞的字已经过了登堂入室的阶段,进入到了大师的行列。
要知道,天下练习书法的不计其数,但是能到登堂入室的也不足百中之一,而想进入到大师的行列,这些登堂入室的人员中也不过有千分之一。
而在华夏书法界,能当得起书法大师称呼的也不过是五十几人,在登堂入室的阶段称之为匠,因为这种只是临摹一些古代书法大家的字,只是单纯的临摹,好点的能从临摹中形成一种自己的风格,虽然能形成自己的风格,但是他依旧是匠,而想过了匠达到师级,则需要把自己的感情或气势融入的字中。
再高明一些,就是传说中的圣,只是圣级已经几百年没有人达到,传说到了那种境界,旁观者能从书法中感受到作者的喜怒哀乐。
“呵呵,老先生过奖了,胡乱瞎写,至于当兵么?早年当过几年!”叶飞打辆了两人一眼后,轻笑了一声说道。
听到叶飞的话后,老人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神色,要知道,凡是当过兵的人,都有一种部队的情节,这不但是老人从他字里的金戈之气中看出来,更有叶飞穿着一条军绿色的裤子。
这些当兵的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这些人即便是离开部队也爱穿军绿色的裤子,别看一条小小的裤子,这裤子里却寄托了他们的一种情节。
不但是他们,就连老一辈的革命家,甚至身居高位,或是离了休,他们穿的最多的还是军绿色的裤子。
叶飞说完后,便不在和这个老人说话,而是继续坐到了马路牙子上。
老人看到叶飞坐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好似还对那字有兴趣,继续站在那里观看。
不过片刻的时间,老人才想起这两个字的意思,脸上露出了一丝讶然的神色,道:“你会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