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永远是惆怅。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
……
严家书房。
严承兆站在严穆的面前,微低着头。
“薇仙的老板是骆于薇,你知道嘛?”严穆盯着这个小儿子,眼神复杂的问道。
“……”严承兆抿了抿唇,“嗯。”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穆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严承兆。
“你知不知道骆于薇有可能现在要对严氏下手了,如果是她一个人我倒不惧怕,可她现在是霍翟傲的女人,霍翟傲如果出手帮她的话,我们严氏将会陷入危机。”
严承兆抬头,看着严穆,“爸,我了解骆于薇,她只是想拿回原来骆于的股份,如果你主动给她的话,我相信她不会再对付严氏的……”
“休想。”
严穆厉声打断严承兆的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承兆,虽然严氏的总裁是你大哥,但你也是严家人,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呢。”
严承兆淡淡的看了眼严穆,“正因为我是严家人,所以两年前我特意接近骆于薇,可你对骆氏曾经……”
“你给我闭嘴。”严穆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他的手都震麻了,可还是难消他的生气。
严承兆抿了抿唇,见严穆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但还是坚定的说道,“爸,你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把骆氏的股份还给骆于薇,她……”
“滚出去。”
不等严承兆说完,严穆拿起桌子上的笔筒朝他砸了过来。
严承兆没有躲,笔筒砸在他的额头,瞬间一道血流了下来。
严穆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别开眼看向别处。
严承兆从书房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严承浩。
严承兆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朝楼下走去。
“既然对严氏没有非分之想,为什么又要插手公司里的事呢,这不是太口是心非?”严承浩讽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严承兆脚步顿了顿,继续朝楼下走去。
在楼梯拐角处,看到落泪的攀文慧。
“……妈。”
攀文慧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的说道,“让妈妈帮你擦药好不好?”
不忍心再让攀文慧伤心,严承兆点了点头。
来到攀文慧跟严穆的卧室,严承兆直接走向阳台,在藤椅上坐了下来。
攀文慧提着医疗箱走过来。
先是拿棉签给他伤口消了毒,然后贴上创口贴,才在严承兆的对面坐了下来。
“承兆,妈妈对不起你……”攀文慧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
严承兆蹙了蹙眉,这样的话他从小听到大,已经麻木。
对于上辈人的恩怨他不想参与太多,只是骆家的事,他还是希望能尽力阻止。
可惜他还是失败了,该发生的事怎么也躲不过去。
“妈,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当年的事没有谁对谁错。”严承兆从面前的小桌子上抽出纸巾递给攀文慧。
攀文慧接过来擦了擦眼泪,可却越擦越多。
如果当年她坚决一些,或者带着承兆远走他乡,是不是承兆就不会活的这样委屈了。
她不是一个好妈妈。
见攀文慧一直在哭,严承兆起身半蹲在她的身边,手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妈,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
“好什么,如果没有意外,你应该是严氏未来的主人……”
“妈。”严承兆急忙打断攀文慧的话,怕被严穆听见了。
严穆对严氏有多重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只要母亲过的好,他怎样都没关系。
“妈,我现在过的也很好啊,有自己的心理咨询事务所,又不缺钱花。”
攀文慧靠在严承兆的肩膀上,内疚的说道,“如果当初……”
“妈,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嗯?”严承兆拍拍攀文慧的肩膀站起身。
“妈,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攀文慧站起身,有些不舍的问,“……现在就要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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