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竹寒松了一口气,诚如银闇那晚所说那般,他再也没有对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今晚情况比较特殊,他才和她有了大面积的身体接触。
顾竹寒喝了药之后觉得自己好了不少,她和衣躺在床上,细细思索自认识银闇以来点点滴滴的往事,她记得自己曾经对银闇说过,若然要为他的人生染上颜色的话,她会选择替他染上彩色。
她希望他不再只守着眼前的一方天地,不再以她的一切为中心,其实以他的才能,即使被封了五识,但是要带领冥月楼在武林独霸一方又何尝是难事?相忘于江湖总好过相守在朝廷,顾竹寒始终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她一方面是想着银闇能好起来,一方面又害怕银闇好起来。原因无他,她是害怕银闇恢复五识之后突然失控,又对她做出那晚他喝了酒之后的事情。她是个女子,自然是害怕那种事情,他那晚精神失常对她做出的事情不啻于强暴,那种无助的心情真的是令她不想再经历一遍了。是以,她才想他走出来,又不想他走出来。
但是,怎么样想,她都是觉得银闇还是走出来吧,走出来去看看这个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是感受一下人世间的喜怒哀乐,感受一下人生里应该要有的贪嗔痴很苦,什么都尝过了,才叫真正的人生。
所以,银闇,走出来吧,不要再只以她一人为重。
她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身下好像有什么流出,她想起这段时日应该是自己月事来了,但是她一向没有剧痛的恶疾,然而肚子却是痛得让她翻滚,绝对不止是月事之痛那么简单。顾竹寒死死捂住肚子,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涌,身上忽而又痕痒起来,好像是过敏加剧的迹象,她眼前一黑,晕得厉害,但是不敢就这样昏迷过去,如果这样昏死过去的话,醒来的时候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暗暗运起内力想要抵御身体的不舒服,与此同时从包袱里拿出早已备好的月事带穿上布履就往茅房里赶。幸亏这里的建造还是颇为合理的,不用她费多大力气就来到茅房,这么一痛可不得了,顾竹寒足足消腾了两个时辰才在四更天的时候沉沉睡去。
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在心中暗骂一句:银闇啊,你果然遭人家报复了——
只不过报复是报复在我这个倒霉蛋身上而已。
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才觉得自己好了一点,一醒来就看见缪可言带着缪可童陪在自己身旁,银闇不见踪影。
顾竹寒仍旧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混沌不清,她哑着嗓子问:“银闇呢?”心中已然有不好的预想。
缪可言见她脸色苍白得厉害,知道她昨晚受了不少苦,立即给她弄了一杯热茶扶她坐起,“银闇兄好像知道是你的药出了问题,大概找人家寻仇去了。”
顾竹寒扶额,他果然知道了,可不要搞出一个乱子来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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