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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紧紧的捏了起来,健躯也绷的很紧,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那该死的美丽给撕毁,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美丽展现给别的男人观赏?她是他的妻子,她的一切都该留给他的不是吗?冷寒君越想越气,脸色也有沉郁变得铁青。
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气息变化,应芳芳竖起汗毛,坐立不安的往旁边挪了一点,一张俏脸也绷的紧紧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当然,除了那美眸中的恨怒外。
“你刻意打扮了?”怒意已然狂放,冷寒君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女人,让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她该属于谁?她该为谁而悦容?
应芳芳被他莫明其妙的话给怔住了,嘟起红唇,冷嘲起来:“不是王爷派人过来的吗?”真是好奇怪,她刻意打扮跟他有什么关系?碍着他的眼了吗?她这样做,还给他争足了面子不是吗?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外面美丽动人呢?
冷寒君被应芳芳的话给梗住了,冷静下来一想,又发现自己多想了,是啊,是他让丫环给她好好打扮的,甩掉那恼怒的情绪,冷寒君脸上多了暴燥与冷狂,他垂着夜眸,不再出声。
马车已经前行了,走的非常的急速。车上的两人,各怀心事。
征候府上,宾客如潮,一批一批前来贺喜的官臣富豪,来来往往,热闹非常,征候府管家满脸微笑的等候在门口,逢人就笑,见礼就收,全然一副好主事的模样。
站在一旁,身着正统喜服的中年男人,正是北辰池煌的父亲,北辰圣,他站在门口,以主人的身份来迎候前来道贺的宾客。
在一座装扮喜庆的闺房中,楚芳儿已经穿上了特别准备的喜服,脸上正是挂着幸福的笑容,她拿着手中的红帕,笑意在加深,伸出纤细的小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红帕上那个刺目的喜字。这一天,她足足等了两年,终于要光明正大的做人了,她要好好的记住这一刻,见证幸福的一刻。
有丫环进进出出,楚芳儿的心情也越来越好,她脸上的笑意已经掩饰不住了,能幸运的活下来,能与心爱的男人共结边莲理,她怎么能不开心的大笑呢?如果如以,她真想把这个笑容送给那名叫应小娴的女人看,她要她清楚这一点,池煌所爱的女人,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而她不过是一名不足挂齿的丫环而于,再怎么幸运,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卑微的命运罢了。又怎么能同她争抢呢?今天,她会来参加吧?她真是期待呢。
北辰池煌此刻应该在房间里准备亲喜之事的,可让人感到急切的是,他一早上就在书房里待着,任身边的丫环侍卫怎么劝都劝不动,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只对着书房后面那一片山茶花看的入迷,沉静的脸庞,忍不住多了几许惆怅与忧郁,在那深冷的眸底,到底映着谁的身影呢?或许,他所爱的女人不只有芳儿一个人吧。还有那抹纤巧的姣影,那个跟随他身边多年的女子。
一直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丫环来看待,也从没有当她是下人来使唤,以前,不曾在意的情感,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却变得犹为清晰呢?自己对她承诺了什么?
那一个晚上,当她抱着他轻轻的说:“公子,我不奢望能和你白头到老,但请你不要忘记我好吗?记住我的名子,我叫应小娴,这是公子曾于的名子。”
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是啊,他又怎么会忘记呢?小娴,这个名子是自己给她取的,却又是自己亲手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的,两年前的夜晚,他吻着她的唇,在她的耳边低喃:“小娴,给我两年的时间,我一定会把你接回身边的。好吗?”
“公子,我等你,我一定等你。”她轻轻的回应着他的吻,泪水渗出了她美丽的眼眶,在她的心中,这个承诺,是她活下去的能气。
已经两年了,时间漫长之中,两年的岁月,还是在指尖的细缝,悄然流走,只是,他又该给她什么样的回答呢?那个承诺?两年的时间,始终还太短,短暂的,让他来不及准备接她回归。他握着朝堂一半的势力,可那又怎么样呢?再没有除去冷寒君之前,他始终不敢冒险去强夺那耀眼的皇位,如果没有成功,那就是失败,是不可原谅的失败,北辰池煌从不打没有准备的战,也不会轻易让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所以,这一场战还没有结束,还没有一个完美的局点,那么,在时机未成熟之前,他要怎么去履行承怒?
“小娴,你恨我吗?我知道你一定非常的恨我,可是……请原谅我的失言,我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你能理解我,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到那时,公子一定会把你接回身边来。不再让你受苦。”北辰池煌静静的凝视着那开的耀眼的山茶花,仿佛在那花丛中,正坐着一个柔美的女人,她仰起笑脸,在与他对视着,他把心中的话告诉她,希望她能听见。
话落,人影起,步出了书房,一扫俊脸的忧伤,北辰池煌又恢复了那冷酷深沉的表情,门外已经等的额头冒汗的侍卫,急急的道:“君上,是不是可以准备了?”
“嗯。”北辰池煌点头淡应,健影已朝着自己的房间步去。紧捏的大手,此时缓缓的松了开来,是对往时的放手,也是想让自己不要带着情绪去迎娶最爱的女人。
喜袍着身,衬出俊拔修健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的北辰池煌,此时看上去,更加的冷峻秀美。
“宾客都到齐了吗?”他任由丫环整理着衣服,一边沉声询问道。
“还有三位贵客未到。”侍卫满头冷汗的低声回答。
“哦?”北辰池煌挑起了剑眉,盯着侍卫,等待回答。
“一位是绝王爷,还有凌将军,皇上所派的太子殿下,均未到来。不过,时候尚早,相信这三位贵客,不久将至了。”侍卫全身都被汗湿透了,有些颤抖的说道。
“冷寒君,凌堪寻……”北辰池煌冷冷的吐出两个名字,寒眸犹的冷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