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冷意,看起来他似乎并不想和她继续谈下去,皇甫羽晴见状,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径自走到椅前坐了下来,一派悠闲的端起圆桌上准备好的茶水,为自己斟上一杯,轻啜一口。
男人看起来依然没有办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消化掉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他的女人竟然是征信社的老大,脑海里突然联想起一连串的事情,似乎从捉拿南宫龙夔化身的那个凶手开始,女人就露出了蛛丝马迹,是他过于的信任她,才会被蒙蔽了双眼。
越想心里越气,男人一转身走向暗墙门,打算夺门而去,只是那堵墙却是坚牢紧固,未露一丝缝隙,男人用劲了力气也未能推开,若是用内力强行将它击垮的话,恐怕整间屋子都会因此而坍塌,所以,南宫龙泽不得已只好放弃。
再回过头,正好迎对上皇甫羽晴水眸深处的戏谑笑意,女人一手端着茶杯,满脸惬意,一边饮茶,一边欣赏着男人的英姿,直至他最后放弃了离开缓缓转过身来,她才幽幽的出声了:“臣妾忘记提醒王爷不要再白费力气了,那道门是进来的暗门,出去的暗门……根本就不在那里。”
闻言,南宫龙泽鹰眸划过一抹异样惑色,鹰眸下意识间眯成一条直线,直勾勾盯着女人的小脸,同时步步朝她逼近,沙哑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逸出:“本王就奇怪了,你哪里来的如此大的本事?消失了四年,就算从谷尊夫人那里学得了超强的医术,可征信社又是如何发展起来的?看看这些精湛的暗门之术,精巧的设计构造,绝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学来的。”
显然,男人已经察觉出了什么,他惊觉仅凭皇甫羽晴一个女人的本事能耐,是绝不可能将征信社办得这么好,而且……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女人被南宫龙夔掳到西凉国时,他和三哥就是征信社的协查下得到的消息,如果女人真是幕后的真正老大,那个时候她压根儿分身乏术,又是如何做到的?显然事情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
“王爷当真想知道吗?若是想知道一切原委,臣妾还是那句话……王爷不妨坐下来喝杯茶,和臣妾好生聊聊,如何?”皇甫羽晴感觉到男人步步逼近的锐气,面色依然保持平静如水的优雅,茗茶轻啜,淡然如水。
南宫龙泽咽了咽喉咙,紧盯着女人的脸颊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冷冷沉声:“反正也走不了,好!本王不妨就坐下来,听听你想怎么解释!”
皇甫羽晴看着男人那张俊颜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绿,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等他在自己对面的位置安静坐了下来,替他斟上一杯茶,这才不疾不缓的幽幽道:“臣妾以为,夫妻之间相处之道,最重要的是相互信任,忠诚坦言,今日王爷心里想什么就问什么,臣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希望我所说的话,能够对王爷有所帮助。”
女人的声音很轻,如同云端的淡淡薄雾,飘飘袅袅,若有若无,却让南宫龙泽感觉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撩拨在他心底最柔软的深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王也就不必再和你客气。我问你……征信社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另外的当家人?”南宫龙泽皱紧了眉头,一脸肃然的反问道。
“没错。”皇甫羽晴莞尔一笑,语气轻松的淡淡应道:“这征信社的名字虽然是臣妾取的,可原始人还真不是我。看来王爷一定是对那个人的身份很感兴趣,其实说到那个人,王爷你也认识,并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沫。”
闻言,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道惊诧之色后,更多的是不痛快,他就觉得皇甫羽晴和上官沫那小子走得太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甚至可以说,他们之间有着太多共同的秘密,甚至超越了他们夫妻之间,这种感觉让男人十分不舒服,对上官沫的厌恶程度瞬间爆棚。
“那……在他和本王之间,你到底选谁?”南宫龙泽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女人微微一怔。
皇甫羽晴盯着男人诲暗如深的鹰眸,淡淡反问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为什么要在你们之间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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