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的性子,可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我苦笑一声:“但愿吧。”
我们百无聊赖的坐着,罗宾对王文生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帮了我们的大忙,这事儿过去之后,我们肯定会表示感谢的。说实话,既然你跟掌教是老乡,到时候回去了你可以把家搬到牧野市,在那边做个小生意啥的,我们也方便照顾你。好歹我们现在坐了一条船,这是缘分,你也帮了我们,这些都是应该的。”
王文生苦笑一下:“我家就是农村的,哪有钱去市里住啊……”
海参说道:“好歹我们现在身价好几亿呢,在牧野市买房子几十万就够了,这点钱我们拿不出来?这事儿放心好了,我们绝对不会亏了你。下午比赛好像就能结束了,过了今天怕是就没事了,我们也可以回去忙别的事情了。”
等菜上来时候,旺哥屈腿踩着椅子大口大口的吃着他点的肉食,对于罗宾倒的拉菲有些厌恶:“真他娘的像抹布水。服务员,给我来一瓶茅台,华夏人不喝华夏人的酒,充什么老外啊……人家不会蒸馏酒,你还以为这玩意儿多好喝吗?说到享受,还是我们华夏人。老外喝的顶级咖啡跟我们国家的顶级茶叶有可比性吗?他们的顶级红酒跟我们的顶级白酒有资格放一块儿对比吗?不要老学洋人,咱们老祖宗开始玩兵法计谋时候,他们还穿着兽皮树叶子啃生肉呢……”
嘿!这货今天怎么跟愤青一样?
我刚准备调戏几句,突然进来一个胖乎乎的服务员,他端着一盘菜走进来说道:“鲤鱼焙面来了,各位请慢用……还需要什么可以喊门外的服务员进来,我们……”
他说话的时候,王文生已经掀开了鲤鱼焙面的盖子,奇怪的是,鱼身上原本应该盖着的一层油炸龙须面不见了。
鲤鱼焙面就是吃这一层面,没有面还焙个屁啊?
王文生好奇的问道:“这咋回事?”
服务员有些扭捏的说道:“我这不是饿了嘛?”
啥?
原本我在吃米饭,没有在意他,但是这话也太理直气壮了吧?
我抬头一看这服务员,顿时放下了筷子:“财迷师兄,玩角色扮演呢?来了就来了,你这粘着胡子戴着假发是啥意思?女仆控?”
这服务员正是三天前就说过来的财迷道长,此时他关上门,一把将头上的假发摘下来:“玩个屁,我过来是送死的。你也是的,也不给我说清楚就让我过来,我今天才知道十年前的一个秘密……算了,不说了,这顿饭,就当是你们陪我吃的断头饭吧……”
啥意思?
修罗已经保证了他过来会性命无虞,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财迷道长拿过茅台酒的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仰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候,我发现他眼角有些湿润:“问你们一个问题哈,假如你们有个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对你也一心一意,但是人家超级有钱,是属于那种人上人的人。你们还有勇气跟她在一起吗?或者说,你们会不会觉得有很大的压力?”
这……
我哥问道:“感情的事儿不就是你情我愿吗?考虑这些做什么?彬子跟南宫姑娘相差不是也很大吗?你问他有没有压力……”
我放下筷子:“有压力……可是,这就是你逃避十年的理由?师兄,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刚刚我切出来一块价值好几亿的石头,到时候……”
我话还没说完,我们房间的门突然像是被火车撞开了一样全都碎了,无数木屑飞奔过来,我们几个赶紧捂着脸,身上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痛。
这时候巫王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是不是要老娘等你一辈子你才高兴?”
啊?巫王就是等了财迷道长十年的女人?
靠!那这么说,赌石大会的事情就是她逼财迷道长过来才设计的?
巫王抓着财迷道长的肩膀,飞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我们。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们有些茫然的把身上的木屑弄下来时候,修罗施施然走了进来:“其实,让财迷道长过来不仅仅是巫王在赌气,而是真的需要你们的帮助……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先换一下衣服吧,等会儿我详细的告诉你们……西南,出现了大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