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但还是忍了:“听下人们说你要去蛮荒是不是?”
“恩……”花容淡淡的应了一声。
香香公主一听,急了:“为什么还要去蛮荒?”
“这是我的私事……”花容啪的合上书,目光清冷的看着香香公主:“你做好你的皇后就好……”
“我算哪门子皇后?”香香公主只觉得自己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几下,模样凄楚的看向花容:“不要去蛮荒好不好?留下来陪我,再过不久我的生辰就要到了,我想……”
“已经定下来了……”花容眼睛看着窗外,不去看香香公主伤心的样子:“而且我答应她们会参加她们的婚礼,不能失约……”
“花容,你真的只是去参加婚礼吗?你别以为我眼睛瞎了,就算瞎了我也能感觉的到你对那个女人的特别!”香香公主忍不住怒吼:“你可别忘了,她是有夫之妇,你跟她不会有好结果!”
“够了……”花容面色变的冰冷,一双眼眸犹如冬日里的寒冰般射向香香公主:“收起你龌龊肮脏的想法……”
“呵……”香香公主听了他这话,只是失笑两声:“我龌龊?肮脏?哈哈,哈哈……”香香公主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的前仰后合,随后猛的息了笑声:“你可以骗别人,可骗不了你自己。你对那个女人到底是何种想法只有你自己知道……”说罢转身离开。
花容的面色十分难看的看着香香公主的离开,过了一会,闭了闭眼睛继而重新拿起书,只是书中的字他再也看不下去一个。
对紫琉璃到底是何种想法,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他只知道,接近那个女人,他的心就忍不住跳动,想与她多亲近几分。不愿看到她与自己疏离,想多帮帮她,只为能够看到她展颜一笑。
闭了闭眼睛,花容索性合上书本,去看紫琉璃之前写给自己的信,静静心。
至于香香公主发疯的从花容的院子里出去后,就跑到花氏的院子里,对着她的房间和院子就是一阵的打砸,直到一片狼藉后这才带着自己是随从离去。
幽幽醒过来的花氏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住处一片狼藉,想都不想的也知道是谁的杰作,只觉得两眼发黑,又要昏厥了过去。
造孽啊……
花氏哭的伤心,当初她舍下所有为了救他儿子一命,也毁掉了儿子的幸福。结果现在报应来了,报应来了啊……
夫君下落不明,儿子与自己疏离,娶进来的媳妇根本就是个太岁,是个不能招惹的!
真是造孽啊……
花氏这边的动静,传到了花容的耳朵里。对于这个半路冒出来的母亲,花容的感情一直都是很淡的。
对她的记忆也只是童年那些模糊的几个片段,并不深刻,所以现在也别指望他与她多深厚的感情。更何况她背后与香香公主做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二。
能赡养她,这是花容最大的限度。
所以得知花氏受气,也只是让人重新按照原先的物件把花氏的房间里重新布置了一遍,而他却没有探望花氏一眼。
花氏看着进进出出那些人不断的更换新的物件,心哇凉哇凉的。自己现在都这样了,那个儿子竟然还不愿意来看自己。
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恨,作为亲人也应该放下了吧?
花氏又哭了起来,迫切的想让自己的夫君快点回来。可她的夫君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明明说好一起来认儿子的,结果只有她出现了。
夫君啊,她的夫君啊……
再说辽国这边
耶律璟不顾众人反对,封夜琉璃为仁德皇后,与他共同执政。同时还特意打造了一座凤凰金椅,与他的龙椅并排一起,享受同等权利。
这旨意下来,顿时惹来辽国朝中老臣的抗议,不少三朝元老直接称病不愿上朝。耶律璟也不管,直接让他们什么时候病养好了什么时候来就是。
这直接是寒了不少老臣的心,更多人的是骂夜琉璃就是个祸水,妖孽。害的天启国不成国,现在又来害辽国。
民间很多人都对夜琉璃怨声载道,也骂皇帝昏庸,听信谗言等等。
太后高氏早在自家儿子这样做的时候,就已经气的带着自己宫里的人守皇陵去了。辽国是生还是灭,她不想管。
对儿子现在的转变,高氏十分的失望,可也改变不了他。
每天,她带着自己的贴身嬷嬷提着水来到皇陵中给先帝擦着棺木,嘴里碎碎念的与他说着话,聊的都是以往他们的点点滴滴,丝毫不提耶律璟这个人。
高嬷嬷知道太后这是寒了心,对皇上彻底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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