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和公孙长平发现自己和一个二十米大蛇的尸骨困在一起。
公孙长平已经从二人摔落处来回一程,确定没有其他支路。
“你说这蛇当年……总要出洞的吧。”天舞焦虑的开始各种揣测,“他不会只有这一条道吧??万一淹水了,他也得出去啊。”
“他是条水蛇。”
“水蛇也需要出水的,鱼不给空气都会闷死。而且啊,你想刚才上头那么多魂魄,怎么现在都没了?那敲门声又是怎么来的……”
天舞来回踱步,公孙长平在一旁沉默不语。
“我有一个假设,你可别生气。”
“什么?”
“你师父他们当年会不会是把这大蛇直接杀了?”
“不可能。”公孙长平斩钉截铁的否认,“师傅他们道行再高也不可能直接斩杀妖孽,就算收服了也是带回观中关着,靠丹炉吸收妖气。不会留下这些尸骨。”
天舞怕惹他生气不再说,继续在一边提着碎骨头。
两人一度陷入了沉默。
半响公孙长平见她仍在挖,近身问道:“你这是当挖宝么?”
“不是……”天舞摇头,随即侧头亮亮地眼睛望着公孙长平,“摸到了!”
天舞当着一脸疑惑的公孙长平从骨头堆里摸出一个泥罐子。
“我说为什么这骨头只有这里比别处高一点,果然,下面有这个顶着。”
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泥罐子,但是罐子盖子上贴着几张画风熟悉的黄符。
天舞刚准备撕开就被公孙长平制止:“罐盖符咒当心有异,容我先看看里头是何物。”
公孙长平开了天眼,眼睛透过罐头里面正是二人没找见的蛇头。蛇头似乎泡在什么液体中,蛇皮仍在。
公孙长平觉得不妥。
这符肯定是师傅他们当年贴上去的,那这蛇头肯定由大能耐但是不能带走。但是外头这尸骨摆在那里,说明蛇已死。既然死了一个蛇头又有多大能耐?
“你看见什么了?”天舞见他半天不说话,表情越来越严肃焦急地问:“里面是什么呀?活的死的?我没看见鬼是不是……”
等等,公孙长平灵光乍现:外头鬼魂不进来,也不让他们进来,说明这里头有活物。而蛇身已剩骨头,唯一的可能的活物就只有这个蛇头。天舞看不到,因为这是被三台观封印的东西外人看不到……
“天舞,我没怎么和蛇打过交道,你知道如果蛇头身分离还能活么?”
天舞听了这话一张脸立马苦了:“死是死了……但是断头那节还能动一会儿的。”
公孙长平自己也起了一身薄汗,他扶着罐子慢慢将它放回平地上。
“长平,这里头到底是什么啊!你这么问这里面……我小时候被蛇咬过有阴影啊……”
“没事没事。上面有我师傅师叔的符纸压着呢。”
天舞看了看罐子,哭丧的的脸更厉害,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符纸有是有,可是刚才我挖的时候,有几张已经被骨刺懒腰划断了。这还管用么?”
公孙长平脑子翁的一声。天眼看进去,一双金黄色蛇眼正静静地顶着二人。
公孙长平脑海里闪回了当日在驱鬼台门缝里的那双眼睛。当即出了一身冷汗。他想也不想,拉起天舞转身就跑。
二人撒开腿的一瞬间,天摇地动。
罐子当场破裂,里头的脑袋腾空而起带着一股腥臭。
脚下的蛇骨抖动起来向后移动。
二人边跑便回头只见那蛇头后面的骨头逐渐完整成一个骨架,在洞里掀起一阵腥风。
公孙长平把天舞拉到自己身前:“别回头!你快跑。”
不顾天舞犹豫,公孙长平猛力推了她一把,自己回身丢出两张符纸。
如果这就是那修炼千年的蛇妖,那公孙长平就算拼命也不一定能重伤他。
当年,师傅他们来收妖孽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真不知道!”青年最后还是被藤条捆住。叶冲的一片扇叶顶着他逼他在前带路。
“我就听说村里老人是什么打了蛇炖汤说是大补。后来就连月下雨差点淹了村子。其他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怕我们进来?”叶冲踢了他一脚,“年轻人要老实。我看你们村那些人一个个失魂的样子,脑子又不好。可能就是谎言说多的下场。”
“失魂……”桑菀听到这个词好像想到了什么,与叶冲耳语了几句。
叶冲脸一黑,厉声厉色问青年:“你们村里其他人……白天都在干嘛!”
青年支支吾吾半天打马虎。
叶冲也不废话直接说:“现在我的两个师兄弟在那树洞下,而且已经到底。你要是再不说我怕我们救不了同门,还连累整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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