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婴也嚎叫了一声退后几步,袁道公抓住机会伸手抓住血婴天灵盖上的那根玉针,正要拔出来,血婴的一只手也抓住了袁道公的手腕。
血婴力气大的很,袁道公一时间拔不出来,手腕也被血婴抓的疼痛难忍,而血婴下一步就张开大嘴咬向袁道公,袁道公提起膝盖顶在血婴的下巴上,另一只手拿出那个泛红的葫芦,拔开塞子直接往血婴身上倒。
一瞬间倒出几滴九童煞血,淋在血婴的脑袋上,顿时血婴的脑袋起了火,血婴吃痛松开了袁道公,两只肥手不断的拍打着脑袋,可是火势只增不减,不多时已经蔓延了全身。血婴张着大嘴露着獠牙不停地嘶吼,声音尖细刺耳,回荡在墓地里尤其瘆人。
不一会血婴就再也叫不出了,变成一团烂肉在地上继续烧着,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恶臭,袁道公和保安也都离得远远的,等着火烧得差不多了,才走过去从一堆烧焦的烂肉里拿回玉针。
我看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手心已经湿透了。
袁道公转身看向巨蛇,一脸轻松得说你还不走?想尝尝这九童煞血吗?
巨蛇显然也忌惮葫芦里的九童煞血,与袁道公对峙了一会,庞大的身躯极不情愿得从树上爬下来,慢悠悠得钻进墓碑群中,趁着天色黑暗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袁道公对那俩保安说今天晚上把这一地烂肉收拾收拾,那条蛇短期内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我的血婴也快用完了,三十年前我从泰国带来十个血婴,今年到现在为止用了八个,这次出去我再看看能不能再找来几个。
保安说袁师傅你那个葫芦里装的什么,不能把巨蛇也除了吗?
袁道公摸了摸葫芦,露出得意的笑容说,这里面的九童煞血太少了,我没把握能瞬间把它烧死,真要跟把它惹急了咱们全都完蛋,我现在没有办法对付它,倒不如让它先回去,我们再想办法。
袁道公说完扭身走了,留下一地的狼藉,那两个保安赶紧收拾,我看了一眼袁道公走的方向,那方向不是公墓的出口,竟然是他住的小屋,我心想不好,他回去要是发现我没在,那可就完特么蛋了。
我赶紧撒丫子往回跑,当我进屋的时候发现他还没回来,我稍微放宽心,赶快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等着袁道公。
没过多久,袁道公回来了,我假装吃惊得问他老先生,您还没走呢?
袁道公说,我刚才跟你说要注意三件事,第三件我没给你说完。
他苍老削瘦的手指着桌子上那个空空的神龛说你看见那个神龛没有,它前面的香火不要断,供香都在我的床底下,一根快要烧完了就再续一根,记住千万不要断,这也就是我这么多年从来不离开墓地的原因。
我好奇得问道如果断了会怎么样呢?
袁道公冷着脸严肃得跟我说别问那么多,如果断了你我都活不了。
我心想这都是些什么邪乎玩意,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但我表面上还是很认真得答应了他。
袁道公说完又拿着葫芦走了,这次一走没再回来,我躺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袁道公到底是什么人,我努力得想,哪个好人身上会随身带着一个死婴,我也从没在哪个墓地里见过这么多蛇,这一切都怪得出奇,我冒冒失失来到这里,隐隐约约中感觉我确实进入了一个圈套,一个关于我的九童煞血的圈套。
我越寻思越不对劲,这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在这里我一天都待不下去,去特么的袁道公,老子不管了,我起身开门打算溜之大吉。我想好以后,大步流星得打开了年久失修的房门,随着吱呀一声,我看到的眼前的墓地,瞬间就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