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吞天,我突然觉得我的肩膀好稚嫩。”
吞天发木,突然觉得自己好没档次怎么办?
无暇理会两只的震惊复杂情绪,夜溪咬牙,眼里闪过厉色,一不做二不休,咔咔咔,白骨吃了激素似的,长着长着就合拢成圈又合拢成球,竟把整个壁画都包了起来。
无归一时跟不上她的节奏,不少光华落在夜溪的白骨上,呲呲呲消融,但都被夜溪迅速补上。
无归也立即加大身形挡住缺口。
一时间,白骨球外光华大减。
吞天一推火宝:“赶紧吃啊。”
不吃饱长本事,跟不上这两只啊。
两只飞窜在空间中,追着后继无力的光华啃。
吞天鼎里,光团子们懵:外头究竟怎样了啊?他们啥时候能出去啊?
门主紧紧咬着牙,不能突破,不能突破,还不能!
夜溪无归与壁画的光华陷入僵持,这一僵持,外头的岁月就过了两个月。
一剑门如常运行着。
朝辰已经归来,得知师傅进了秘境还没出来,点点头带着金丹弟子开始用药剂。
果然没有门主,一时半会儿的出不了什么事。
终于把光华尽数吸收,几乎凝实的幻影消失,无归小脑袋从夜溪头上软哒哒的垂下,朦胧着小眼神看夜溪,话都没力气说了。
夜溪忙道:“知道了,你去睡吧。”
看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次要睡很久吧。
打了个哈欠,无归闭上眼,一头扎进夜溪皮肤下,游啊游,恩,这里很舒服,就在这里睡吧。盘吧盘吧,沉沉睡去。
夜溪无语,真会找地方,她的心如今也就这点好了,能让小东西窝舒服了睡觉。
不过,被小东西住里头,撑得满满的,感觉还挺不错。
至少心肌不会萎缩啊。
无归进去的一瞬间,杂树林子似的白骨茬子呼啦哗啦碎了一地,积得得有半米厚,碎渣渣。
后头下棋的吞天和火宝飞过去,脑袋左右的瞧:“无归呢?”
夜溪:“睡觉去了。”对着火宝指了指地上。
火宝放出火焰飞了一圈,地上的碎骨头渣烧得灰都没剩,干净如初。
夜溪看见了巨大的吞天鼎:“他们都在里头?”
吞天点头。
“放出来吧。”
“好。”吞天顿了顿,提醒:“不能让他们知道无归的事。”
夜溪:“当然,知道无归的只有我们仨。”
吞天叹了声,也不知道在叹什么。
老祖宗们放出来,门主胡子都长了一截。
一边问夜溪有没有事,但也都看见人好端端的,一边围到重拼后的壁画前。
“这是啥?”
“这是字还是符?”
“这有画。”
“好像是一个人?在战斗?”
“画太糙了,看不明白啊。这些点点圈圈的是啥?”
看来看去看不明白,还得夜溪解惑。
此时,火宝飞了回去,但吞天留了下来。
吞天鼎都给他们用了,里头有器灵也不稀奇。
夜溪也看不明白,就问吞天。
光团们看着吞天绿光齐闪。
被狼群包围的吞天相当淡定:“我在仙魔大战前就存在了,你们都是小辈。”
一句小辈把众位老祖宗全压下了。
“呵呵,您是长辈,请您解惑。”
一剑门的人不在意这些,人家揣的是一颗求知的心。
吞天看来看去,眉头越皱越深,想起无归之前说的那句话。
摇头:“我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