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来到街上一家饭店吃东西,陈觉习惯性的要了盘不放葱蒜的菜,老板调侃道:“你这事儿还这么多呢。”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却让敏感的我感到不舒服,觉得他开始另眼相待我们了,马上拍桌子呵斥道:“咋地?吃东西事儿就多袄,你啥意思?”
老板有点发讪的看着我,慌张的说:“不是,太子,我就顺嘴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陈觉见状赶忙从中缓和,示意让老板离开,然后冲我摇摇头。
见老板走了,陈觉说道:“怎么了啊,不就开个玩笑嘛,你至于啊?”
“那叫啥态度,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呗,B话太多!”我心烦意乱的说,怒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直到每个在饭店里的人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神,我才感到了一丝的满意。说不出来什么原因,我就是想让他们都怕我,现在形势越危急,我就越不能示弱。
“你别那么心惊,人家也没别的意思。”陈觉笑道,然后对我说:“我给旧货市场那头打个电话,他们都等着消息呢,我让他们把拉货和收东西的买卖先停几天,免得节外生枝,你看行吧?”我点点头,对他的尽心尽力深受感动。
胡柏航也开口道:“要不要我也告诉我那帮人一声,最近都消停点儿少惹事儿?”
“嗯,行。”我应道,毕竟有黑叔的提醒,现在确实该谨慎行事。也许我们管不了所有人,但起码他俩这边儿别出岔子,先消停几天,也算是黑叔所说的弃子吧。
吃饭时,我们三个私自聊起了现在还有谁能堪当大任,虽然老爸手下精兵强将还有不少,但提了几个人都不太稳妥,似乎都有某些不服众的毛病,这更让我感到困扰,原来“领导”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更何况是他们那些出来混的。
夜色笼罩了向西街,如同在多半个西区黑道头顶上的乌云,我感到害怕,怕失去老爸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财富、地位还是尊严。
我们三个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时和街上的混混闲聊几句,还颇有信心的告诉他们老爸安然无恙,以此来安抚人心。几乎每个人我都要打量一番,回想一下这个人的所作所为,看看他有没有挑大梁的能力。一趟下来,倒是不少人又了解了不少,只是每个都不太令我满意。
胡柏航兴致勃勃的提议我们去“探访”向西街的暗娼生意,刚经过一个胡同就隐约听见里面传来骂声。我心里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带着他俩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僻静的墙角处,几个人围着一男一女,他们来回推搡着个男的,凶狠的骂着,像在询问那人是哪的,而他身边那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慌张的站在那儿连连告饶。
那几个人越说越激动,开始动手打了起来,我见状迈步上前问道:“先别打,咋地了这是?”
“太子啊,没事儿,来个踩地盘的。”站在一旁看着的是耗子的一个兄弟,姓鲍,大伙儿都叫他老豹,那次被耗子抓回来看着我却被陈觉忽悠了的就是他,耗子对他一直很信任。
见他们下手挺狠,我怕搞出乱子来,大声说:“先别打了!”
“你就别管啦,太子,这样的人不收拾一顿不知道厉害!”老豹在乎的说,继续抱肩膀看着手下打人。
“我说别打了!”我呵斥道,老豹一发怔,神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喝止住了手下,然后走对我说:“太子,他们跑咱向西街来撬行,这传出去了就太没面子了!”
“我知道,那你还想打死他袄?”我冷声说,这时陈觉在我耳边提醒道:“这个头不能开…”
我摆了下手,走到男人面前,两个混混正架着他,见面前是个未成年的小子,那人一愣神,其他人对我的态度也让他诧异我是什么来路。
“谁让你来这的?”我盯着他问,他一脸苦相的说:“原来的地盘让人抢了,我没办法就带个人来捡个漏,你们也太狠了…”
没等他说完,我就咬着牙狠狠的说“这TM是向西街,不是菜市场你想来就来,想干就按规矩来,要不然就滚JB蛋,这次放你一马,还有下次就从你身上留点东西再走,滚!”
“你、你谁啊,小伙儿?”男人目瞪口呆的问。
“天宇哥的儿子,咱向西街的太子爷!”老豹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