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也不客气,用手指着我说:“你还喊,喊个JB啊,要不是你跟TM疯狗似的,现在能来这地方袄!真是SB啥样你啥样!”孟飞嘴里狠狠的说着,但眼神中也明显透露着不安的情绪。
“诶。”开车那人仍然闭着眼睛,发出不耐烦声音打断了我俩的争吵“都这时候了你俩还要打呗,这是啥地方不知道袄??要打你俩就抓紧啊,不然以后没机会了!”我俩这才安静了下来,不敢太过放肆了,只能气呼呼的把头扭向两边不再看对方。
我通过院门看向外面,忽然觉得那和这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对外面的世界我更加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和怀念。这种心情也让我越来越悔恨,越来越自责,我恨不得跪下向老天,向政府,向抓我的警察等等一切我能想到的机构和个人磕头认罪。只要能放我走,我什么都答应!
我不打架了,我不当大棍儿了,我也不要面子了,我只想要回家…
心里正内疚着,却听见孟飞冷冷的说:“懵了吧,SB了吧!该,让你装B!我TM怎么摊上你这么个精神病!”
“就你不懵,就你不SB!”我心里发虚,但嘴上还是不愿意相让,虽然现在这样根本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卡逼!真以为自己多NB呢!告诉你,我TM进来了也不怕,我妈知道了立马就能找人把我捞出去。倒是你这SB不知道得被关到猴年马月了,你活该倒霉吧!”孟飞说道,从车窗玻璃反射的投影,我能模糊看见他那有些得意的神情。尽管我不太相信一个人进了派出所还能随随便便就出去,但我想孟飞应该不是在吹牛。
“咋地不信啊?艹,告诉你,整个长乐街都是咱家的地盘,你说这一个小小的派出所能管了我?真是啥也JB不懂!”孟飞越说越得意,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转过头看他的我。
那个开车的人也听见了孟飞的炫耀,慢慢坐了起来用疑惑的眼光看向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两个人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刚要拉开车门。那个开车的就下了车,跟那个真正的警察在耳边嘀咕着什么,还不时看向车里的孟飞。俩人耳语完了,那警察才打开车门,眼睛仔细观瞧着孟飞但也没问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让我俩下车。
另一个态度一直很恶劣的二老便大声催促着,还不停推着我俩的后背,让我俩跟着那警察走进了派出所。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进这里来,提心吊胆到不行,大气都不敢出了。
一进一楼正厅,门口的一个屋里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正在打着扑克,一个人探头出来打招呼道:“张哥,咋抓了俩个小学生回来啊?要咋处理?”屋子里还贴着,民警进社区,为民保平安的标语。
“老三样,通知家长、通知学校、说服教育呗。”那警察冷声说,好像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怎么这么简单,难道不会审讯、上法院之类的?我心里瞎合计着,越想越没底,实在搞不懂前面有什么在等着我.
“我要给家里打电话!”孟飞忽然大声说。
“把嘴闭上,喊什么玩意儿!”那个二老便大声喝止道,还给了孟飞后脑勺一下。
“我要找我妈来,我让我妈拿钱赎我,我就要打电话!”这个时候的孟飞倒更像是任性的孩子,继续要求着,怎么搞得好像是在绑票一样呢。
那警察眯着眼睛看了眼孟飞,想了想开口说:“走,跟我去给你家打电话!”孟飞一听马上喜出望外,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可这真的管用吗?
我正愣着那警察指了指我,对那二老便说:“把他带开会那屋去,看着他点儿!”那二老便一点头又推了我一下说:“你也不TM打电话,你赶紧走!”
这话说的,我倒是也想打电话,可我给谁打啊。我也想给老爸打,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我居然都不知道老爸的电话号码,原来我一直跟老爸都是如此的遥远…
我失神的向前走去,看着孟飞得意的瞟了我一下,似乎在向我显摆着自己,我没再理他,早已经心灰意冷,好像机械人似的被那二老便带上了二楼。
派出所的走廊很窄,两边都是房门紧闭的办公室,这个室那个室的,可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电视里经常出现的什么重案组、扫毒组之类的牌子,相反都是一些什么会计师、后勤组这些大众的名称。要不是还有什么所长办公室的标牌,我甚至都有点怀疑这不是警察局……
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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