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尼玛的了!”老爸把餐浇团成一团,朝着河叔就扔了过去,一副恼火的模样。
“我TM能为了这点B事儿就杀女的袄,你TM是埋汰我呢不!”老爸愤然的说,河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敢说话了。
“宇哥,其实吧,死两个人还是影响生意的都没啥,就是警察那边…”没等黑叔说完,老爸却好像没理会似的,对着耗子说:“文浩,想点办法,就算逮不着人也得逼着他不敢再出来整事儿,不然弄得这人心惶惶也不太好。”
“我知道了,天宇哥!以前也没少帮赵所长抓这些人,我就不信这个还能上天下地?”耗子还挺坚定,信心满满的说。
“那是啊,耗子管咋的还当过二老便呢,抓‘坏人’的事儿他在行!”河叔颇有夸奖的意思。
二老便,这个词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的,既在派出所里工作的临时工,处理某些“不方便”官方出面的解决事儿,或者是从一些特殊渠道得到消息。在原来那个年代,干这行的大部分都有“黑”背景,有些像香港电影里的线人,但与线人不同,他们都是光明正大的,领着政府的工资,干着公差。多年后,这个职业慢慢变得正规起来,就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叫协警。
这样的工作,在我们这边俗称“二老便”,更难听一点就是“二狗子”了。
耗子曾经就有这样的一个身份,据说还是当初老爸给他安排的,只不过后来出了一些事情他才退了出来。听人说,当初耗子干那行的时候,办事相当麻利而且屡立“战功”,
受到的待遇几乎和正式在编警员相同了。
不管是老爸他们的治安联防队还是耗子曾经干过的“二老便”,似乎都是游走在黑白之间,并不能从表面意义上定义他们到底是好还是坏,这种模糊的身份常常让我也产生错觉,搞不懂老爸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耗子,当家不容易,啥事儿都TM麻烦,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够脑袋疼的。你啊,还真得挺住了。”老爸教导着耗子说,耗子不住的点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行啦,没啥事你就忙去吧,事儿这么多呢。让弟兄们都注意点别惹事,挣钱要紧。”老爸拍了拍耗子的肩膀说,耗子立马站起身来打招呼告退了。
支走了耗子,四下没什么其他人了,老爸放下筷子用手点指了下河叔说:“你跟小黄说一声,以后当着耗子面客气点,虽然人家喊她声姐,但管咋的现在也是耗子管事,别倚老卖老!”
“好,好!有空了,我收拾收拾她。”河叔猥琐的笑着,不在乎的说。老爸却一脸严肃,很认真的说:“我没跟你说笑话,你给我正经点!”河叔这才收敛了起来,悻悻的点头嗯了一声。
“宇哥,至于的嘛。不就是个精神病,给你整的这么大脾气,这么多年了咱们啥人没见过。”河叔缓和气氛似的说,
老爸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神情仍然严肃的说:“他这么个人不算啥,但是现在警察介入了,要是展开调查什么的势必就得进入向西街,我现在担心上面有人借这案子再要查点别的什么事儿,那就麻烦了。”
“刚才我也想说这事儿,我感觉他们好像不光要查案子,还对宇哥现在都在干嘛特别感兴趣。”黑叔提起了刚才没说完的话。
老爸摆摆手说:“刚才耗子在,当着小的面这些事尽量少说,省着他们多想别的。”黑叔和河叔都点头称是,老爸用手指头敲着桌面有些烦躁的说:“现在案子破不破的跟我没关系,赶紧打发警察走才是真格的,哪怕现在就随便给我交个人出去顶包都行,可别让他们天天来烦我!”
老爸的这些话猛然让我的心荡到了谷底,原本以为老爸是急于为民除害、除暴安良,没想到他居然是在考虑自己的那些事情。刚才老爸在我心里的形象已经变得高大光明了起来,可现在再看向他却忽然感觉他的身后又被浓厚的乌云笼罩了。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弄清楚老爸到底是正是邪…
其他人的性命对于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这一点从刚才黄姨、耗子还有现在他们的话里我已经彻底的领悟了,所有人都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其他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根本不值一提。
“对了,宇哥,前几天向东街的人找我了,他们最近闹得厉害,想让我们帮忙呢。”黑叔想起了什么对老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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