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就成了摄像师。做采访或者新闻的时候,我是记者。只有写专题稿子的时候,我才是编辑。”
秦飞龙看了看我:“少抽烟,上学时候赵静就是太惯你了,你抽烟她居然不制止。结果烟瘾越来越大,现在连个伴儿都找不到。我说志才,要不你就找个人凑合过日子,要不就想办法让赵静离婚,然后你俩过。你不能老这么一个人啊,我都替你揪心。再过几年,你要是结婚的话,估计连个伴郎都找不到。”
我将剩下的半截烟扔到车窗外:“憋不住,现在一想到心烦的事情就抽烟。你经常跟赵静联系?”
秦飞龙点点头:“也不算频繁,我来找你的时候不是每次喝酒都发朋友圈嘛,然后她就主动找我聊天,问你的情况。其他时间,有时候我给他发消息也不回的。你俩,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别以为删掉了好友,删掉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就能忘了对方。你做不到,她一样也做不到。”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才还觉得赵国栋像个哲学家,没想到真正的哲学家蹲在我旁边开车呢。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旁观者清,但是旁观者永远也体会不了当事者的心情与感受。
这几年来,我一直试图告诉自己,和赵静已经分手了,赵静也嫁人了,现在我能做的事情就是祝福她幸福美满。我是不应该再挂念她的,但是我却阻挡不住自己的思绪。之所以区别于其他的哺乳动物,就是人有着自己的情感,有着内心中的非分之想。
到了我们学校所在的城市,已经是傍晚时分。
几年不见,曾经在市郊的学校现在已经处在了开发区的深处。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学校,与旁边的高楼大厦显得格格不入。这或许也是学校决心要拆除重建的原因。校园已经清空,站在校门口,看到这座已经空寂的校园,我心中很难受。五年了,我们又回到了这里,回到了我们的青春中。
学校门口停放了不少的车子,这应该是他们到了。
我和秦飞龙在跟门口的保安打了个招呼之后,缓步走了进去。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秦飞龙幽幽地吟出这两句词,直接将我内心深处的那种情愫冲得一干二净。这货的普通话,实在是太烂了!
我和他一人点上一根烟,然后向校园深处走去。校园中有一群比我们还大的学生,这会儿烟圈发红的从我和秦飞龙身边走过。
秦飞龙嘿嘿一笑:“也是一群有故事的人,估计今晚这些人要喝趴下不少。”
走到我们的教学楼的时候,我和秦飞龙找到了我们的团伙。
走近之后,我就听到我们班长,也就是我们老大,这会儿在吐沫横飞的说着一些貌似是金融的话题。秦飞龙瞅了我一眼:“咋回事,这家伙不是教师么?怎么成金融系统上的人了了?”
我正要说话,就听到老大很激动的开始介绍他所在的那个金融公司,而公司的名字正是何文军所在的那家融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