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这下记起来了吗?”陆书欣依旧笑,此刻笑的温婉动人。
然后牧司瑞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好像是和同学一起去酒吧,然后喝醉了酒,然后……
他的目光陡然僵硬:“你是那天晚上……”
陆书欣点了点头。
“虽然你醉了,但是你说了要对我负责的。这可是您的笔迹吧?”陆书欣依旧笑,笑的很欢乐。
牧司瑞皱着眉,终于想起来了,但不是想起来这个女人,而是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情:“这纸条是我写的,但是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我只是打赌输了愿赌服输做了替罪羔羊而已。”
陆书欣继续笑着:“这个我也知道。”
牧司瑞眉头微扬:“既然这样,你拿出这无用的纸条要做什么?”
“那天晚上不是你,但是这纸条却是你写的,你写的,要对我负责,唔……不过这个拿到法院好像也没什么法律效益。”陆书欣起身双手环胸,意味深长的看着牧司瑞,“但是我觉得这张纸条对某个人来说很有效力。”
“你想给我父亲?”
“哈哈!”陆书欣大笑,“牧司瑞,你难道还是孩子吗?遇到事情就去找父母。”
牧司瑞真心不太喜欢眼前的女人,说话一直绕着弯子,让人觉得很腻烦,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牧晟宸不高兴……
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老爹最凶猛,他要是想早点去见夏落,非得让他这个老爹开心不可。
“有话直说。”
“夏落。”陆书欣眉头一扬,就冒出来这两个字。
“夏落?”牧司瑞伸手就要夺过她手上的那张纸条,但是陆书欣反应也很快,直接抽了回去,“看来夏落果然是你的软肋。”
“……”牧司瑞抿唇,而后静静的看着她,“你认识夏落?”
“当然认识。”陆书欣的眸子里显然闪过了一丝厌恶。
牧司瑞打量起了眼前的女人,意识到这个女人似乎不简单,虽然坐在这办公室里做项目主管,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职位,但却对他的事情,不,准确点说是他的私事很清楚,不仅如此,似乎还和夏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拿着这么一张破旧不已的纸条去找夏落,有什么用?”
“你不死和夏落在交往吗?以夏落的性格,如果看到这张纸条,那反应……”
牧司瑞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女人到底是谁,“以夏落的性格”这种熟稔的话,她都说。
“你想离间我和她?”牧司瑞真是不懂,他现在和夏落都处于分居状态了,眼前竟还有一个想要拆散他们的人。
“怎么?你觉得不可能?”陆书欣浅浅的看着他,“其实仔细算起来,我一定比你更了解夏落,她这个人有洁癖,不仅是生活上,感情和身体上也是。如果她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过,你想她会……”
牧司瑞嗤之以鼻:“第一,我没有和你在一起过!”
他还是铁骨铮铮的处男呢!
“第二,如果夏落会因为你这个莫名其妙女人的离间而和我产生分歧,那我和她一定半步也走不下去。”
“行啊!”陆书欣依旧笑得很爽朗,她看着他,“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反正到时候后悔的人一定不是我。”
“……”牧司瑞冷冷的看着她,“你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陆书欣走到他面前,踮起脚,笑道:“我叫陆书欣。”
她扯过自己的肩膀就往下一扯,她的肩头有一个:“在夏落手上逃过一命的女人,因为她而被关了整整六年紧闭的女人。”
“……”牧司瑞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住。
“要说目的也很简单,把你从她手上抢过来。”
她是有目的而来,来这星园不是巧合,在星园看到他也不是巧合,唯一的巧合可能就是她既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也和夏落认识。
“这种想法可真是幼稚透顶。”牧司瑞冷笑。
“或许当你知道夏落究竟是怎样残忍的一个女人,就会改变主意了。”
“……”牧司瑞抿着唇,对上她带着恨意的眼睛,虽然知道夏落的性格不好,也有很多讨厌她的人,但是面前的这个似乎和别人不一样,面前的陆书欣是纯粹的仇家。
“你拿着这张纸条应该是要用来威胁我才对吧?”牧司瑞沉静了下来。
陆书欣靠在办公桌上,而后点了点头:“我很恨夏落,恨到一种什么境界呢?恨到她如果现在站在我面前,我就会用刀将她切成一块一块。”
这种残忍狠毒的话,面前的人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你要我做什么?”
“告诉我夏落在哪,前几天还在A市,现在又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