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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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美顺都魂不守舍的,尤其是郝琳最后的一句话,不是摆明了告诉她,和她有过性生活的男人是何少凡吗?
难道真的是他吗?可是她怎么不相信呢?在她的记忆里,最近他从来都没有夜不归宿过,只有几次晚归而已。还有就是出差了两次。难道是那期间发生的?美顺越来越头大了,如果是真的话,她该怎么办?结婚证上的印泥还没有干,他就已经对她腻了吗?应该不是啊?昨天晚上还非缠着她缠绵呢?可是,郝琳为什么那么自信呢?
脑子里乱哄哄的,美顺无力的脱下白大褂,无精打采的走出办公室,左右心房两个声音一直在对决着,一个是相信他,一个是不相信,久久没有平息。
回到家的时候,何少凡还没有回来,美顺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刚换好鞋,一条短信进来,是他。说回来吃晚饭。心顿时再度吊了起来。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流着,思绪却又去神游了?到底该不该相信他?要不要问他?如果他承认了怎么办?如果郝琳肚子里真是他的孩子,该怎么办?她和天天该怎么办?越想越伤心,她是不是就不该领那张结婚证?要是他喜欢郝琳?干嘛还和她结婚?
正恼火着,门铃响了起来,美顺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她要不要去开门?她此刻为什么不想见到他?她甚至害怕去求证?
门铃连着响了几声之后,没了动静,紧接着,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美顺在屋里踱来踱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不接电话,不开门,却又焦急万分,这时候,何少凡低沉不耐的声音隔着防盗门传了进来:“开门呀!我刚才听见你手机在屋里响了?怎么回事?顺子?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后面的语气显然焦急起来,显然是往可怕处想了。
美顺一狠心,算了,开门吧,有话话当面说清楚,气汹汹的走到门口,轻轻一拧,门便打开了。何少凡一脸担忧的站在那里,看见美顺,急急问道:“刚刚为什么不开门?那里不舒服吗?”
美顺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没理他,径自向屋里走去。
何少凡见状,更不解了,慌忙换上拖鞋关好门紧跟着她的脚步。
“你到底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问你也不说话?”何少凡也不仅跟着火气上来了,明明在家却不给他开门,让他在门口等半天,打电话也不接,问话又不回答?
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情况?除了上次他在姓张的面前说话难听那一次,她两天不理他。后来再也没有这种情况,一直都很温柔的,今天又是发了哪门子邪了?他好像没得罪她呀?
美顺仍然不理他,拿起碗开始盛饭。
何少凡终于忍不住了,走到她跟前,一把扭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他,紧盯着她的双眼,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这是在跟我怄气?什么原因?”
一连问了几句,因为他实在是太纳闷了,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开开心心的,难道闲他今天没有给她打电话?他今天快忙死了,又是开会又是陪客户的。
连问几句,见美顺仍然不吭声,何少凡终于恼火了,“你到底是在耍什么脾气?我忙了一天快累死了,你能不能直接说出来,别让我猜来猜去的?”
终于,美顺抬眼望向他,淡淡的说了句:“何少凡,如果你对我腻了,如果你想离婚,我现在马上签字,不要你一分钱。 ”
听她这么一说,何少凡就更火了,用力的摇着她的肩膀,愤愤的说:“我什么时候说对你腻了?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婚了?这么快就离婚我还费那么大劲儿领证干什么?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抽的哪门子风?难道我爷爷找你了?”他只想到了这一种可能。
“没有,他没找我。”美顺擦了一下脸颊的泪水,哽咽道。
“那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我那里做错了,我改,行吗?”何少凡见她哭了,不仅心软了,说话的语气也跟着柔和起来。
你是不是和郝琳发生关系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美顺却半天问不出口?只一个劲的在哪哽咽。
她也不想哭的,可是,一看到他,一想到他竟然和别人发生那种亲密的关系,她就嫉妒,她就忍不住想哭。
尤其是看到他现在,正一脸心疼的看着她,那眼神明明是那么深情,她就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