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倒下后,夏叶看到男子身后的黑衣男子。
那个黑衣男子看了眼夏叶,二话不说把绑着的夏叶松开,然后带着夏叶离开了东厂地牢。
夏叶有气无力的伏在黑衣男子背上,一阵眩晕袭来她便深深的昏了过去……
***东厂茶亭。
“稀客稀客,奴才竟然不知齐王殿下大驾光临我这东厂,真是有失远迎。”丁权笑着朝苏景萧走来说着。
苏景萧看着丁权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然后也回敬一个笑容道:“本王突然来东厂,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丁公公办事?”苏景萧话里有话的问?
丁权盯着苏景萧愣了两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殿下说话有趣,奴才能有什么事?殿下能来咱们东厂,奴才高兴还来不及。”
苏景萧勾了下嘴角,然后扫了眼丁权身后的夜魅。
昨天苏景萧就是看到夜魅扛着一个人走了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他被谁打晕了,醒来后却发现他在皇宫里,皇兄还说是丁权派人送他来的,说是突然晕倒在路上。
又加上叶子失踪,这样苏景萧不得不来东厂一趟。
“不知道殿下突然来东厂是为了何事?”丁权笑眯眯得的问道。
苏景萧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亭子外面风和日丽阳光悠悠道:“我来给丁公公要个人。”
说完苏景萧看着丁权的眼睛,丁权也同样看着苏景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滞住。
外面的微风吹进亭子,吹动了丁权鬓角的一撮白发,更吹动了苏景萧的衣摆。
良久,丁权又恢复表情问:“不知道殿下要的人是谁?”丁权也拿起茶杯放在嘴边,眼睛里却是复杂之色。
他早就猜到齐王殿下来东厂的目的是为了杨府的那个讼师,只是让丁权没想到的是齐王殿下居然表达的这么直白。
苏景萧看着丁权脸上的变化,继续风轻云淡道:“一个女人。”
丁权放在嘴边的茶杯终究没有喝下去,而且放下茶杯继续问:“不知道殿下说的这个女人是谁?”
苏景萧眯了眯眼睛道:“前几日齐齐哈尔家因为谋逆被抓紧东厂的格格。”
丁权眼神一闪而过的疑惑,随后又一脸平静的问:“殿下,齐齐哈尔家族因为谋逆被抓进了东厂,不知道殿下突然要齐齐哈尔家的格格是?”
“齐齐哈尔家只是谋逆的同党,以前又是先皇辅佐的重臣,得知齐齐哈尔家明日处斩,皇上念及齐齐哈尔家的旧功不忍让齐齐哈尔家绝后,遂让本王来跟丁公公要这个格格一命。”
丁权重新拿起茶杯,这次是一饮而尽。
“皇上仁慈,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奴才也就只能照办了,只是这件小事皇上随便派个人来通知一下就好了,哪里还劳动齐王殿下亲自跑一趟。”
说完挥了挥手,便让身后夜魅下去带人了。
苏景萧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苏景萧看着夜魅离去背影起身道:“齐齐哈尔家的格格就劳烦公公派人送进宫了,本王就先回去复命了。”
“奴才恭送齐王殿下。”丁权也起身朝苏景萧行了下礼。
看着苏景萧离开的背影,丁权微眯的眼眸突然放大,心里暗道一声不好,然后赶紧朝地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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