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故意的!
娉婷就是看不惯她勾搭三王爷。虽然明明知道三王爷和她一起是做戏,但她还是不高兴。那个男子应当是她一个人的,其余人敢肖想,她都恨不得剥皮抽筋。
“那……那小女子就先走了。”
凤云烟扮演的总是弱势的小白花。因为这样的好处实在是太大了。
敌人为会觉得她根本构不成威胁,不过一个胆小怕事儿的女子,不会花过多心思在她身上。
男人会觉得楚楚可怜,想要保护。
她还没有转身,娉婷朝着她扔了一锭金子:“医药费。”
凤云烟忙说:“郡主……不……不用!”
“你敢违抗本郡主?”
“不敢!”
她只能够弯下腰,将地上的金子给捡了起来。之后才灰溜溜的走了。只不过转身的刹那,她眼底的冷光乍现。
“娉婷郡主?你等着!”不过,她很有耐心,也不慌,更不着急。不着急,一个个的,慢慢来。
伤了她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个,都不会放过!
今日这一鞭,她记下了。来日新仇旧恨,一起算。
花船之上,八王爷将这一幕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里。
他饶有兴致的问着身边的美人儿:“你说,刚刚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怎么样?”
这架势,有点向别人说这是我女人的感觉。
“卑微胆小。”美人儿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就这样说了。
八王爷却推开了美人儿,从狐裘皮的榻前走到了甲板的最前方:“那是敛锋芒于无形,藏利刃于柔弱。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杀机,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她带到阴沟里翻船!”
他望着她的背影,端起手中的美酒洒进了江里:“这一杯,算本王敬你的。”
“凤云烟,你很好!”
凤府,属于凤云烟的院子。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周嬷嬷看着她手臂渗透出来的血迹,连忙去拿了药粉出来,想要替她将伤口处理好。
凤云烟伸着胳膊由她处理:“不碍事儿,不过是被一只疯狗给咬了一口。”
娉婷郡主现在,就是一只疯狗。
她对三王爷的爱已经成了痴,然而女子的痴情在那些以江山为重的男人眼里就是负累。更何况,娉婷已经破坏了三王爷的计划。
“九小姐,您何必屈着自个儿。”周嬷嬷没有女儿,现在,还真的是有些心疼她。
“我不委屈。只要想到来日我能够将那些人都推进深渊,便觉得身上的伤也不痛。”她单手托着腮,旋即说:“你家周寒今年也已经二十三了吧。”
“是,老奴的儿子已经二十三了。”
“你问问你儿子有没有去当宫廷乐师的想法,如果有,我会让外祖父帮他。”
周嬷嬷听了这话就跪了下去:“老奴替儿子谢谢您。”
凤云烟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若真心助我,我必然不会亏待你们。周寒在琴方面的造诣不错,不过能不能够在皇宫中闯出一片天来,全凭他自己的本事。”
“老奴必然为小姐赴汤蹈火。”
凤云烟满意的笑了。
要让一个人真心为自己办事儿,需要以利诱之,以情动之。双管齐下,自然能够成功。
那么……要让和尚为自己办事儿该当如何?
她想起前些日子买的那一匹月白色的面料来。
取出面料,精心剪裁,细细缝制。
做这一切,她总共用了三天的时间。
是夜。
她在院子里点了很多的蜡烛,在石桌上摆了一堆的斋菜,然后唤道:“言痕,你出来。”
无应答,只有风吹过树叶的飒飒声。
她知言痕不待见她,也知道那和尚能不出来,就觉得不会出来。
可她总有办法逼人。
拽住别人的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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