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事外的感觉。
“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他爱你爱到不惜舍弃苏敬尧的身份,甚至是甘心情愿的在你身边伪装成一个傻子,更是没想到他会不顾自己的死活,草率的挖出身体里的长生蛊救你。”
风轻念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挑起一抹玩味,似乎带着深深的嘲讽。
花辞理解,就是她也觉得魂栖做得太过莽撞。原本,她们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享受幸福的,但花辞不会责怪他,毕竟他是出于对自己的爱护。
“那你是怎么救活他的,我记得那天在初阁圣坛上,他当时......”
即便如今知道魂栖还活着,花辞仍旧说不出他死了的话,总觉得是种梦魇,每每想起都觉得心塞。
风轻念的神情忽而有些落寞,端着杯子的手也有些无力,失常的洒出了一滴茶水,落在了燥热的地面上,留下一丝踪迹。
“我没有这种本事,是我父亲,他将自己的长生蛊通过我体内的母蛊引渡给了他,从而将其救活。”
“哦。”
花辞应下了一声,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却发现茶水已经被她喝光了。
风轻念端起茶壶又给她添了一杯,自己也喝下一杯后,这才继续说道:
“你身体里原本有魂栖种下的寻踪蛊,但长生蛊很毒辣,是不允许任何一种蛊虫存活在寄体之中的,哪怕是同归于尽,所以在长生蛊死掉的同时,寻踪蛊也一同而亡了。”
“所以他觉得我死了。”
花辞看似在询问,可与其却十分坚定,在听玉玲珑说“苏敬尧”还活着的时候,她也一直有疑惑,她早知魂栖在自己体内种下了寻踪蛊,所以无论她在哪里,他都会找得到。
如今听到风轻念这样说来,她心中的疑惑也同时解开,却又不禁感叹他们之间到底是错过了。
“我告诉他,你是被我杀死的,你的血也开启了云家的宝藏,而我即将统一五国,所以他......恨我,也发誓要夺走属于我,甚至是我想要的一切。”
“他会信你说的?”
花辞反问,这种话,怎么听来都像是借口。
“还有竹筝作证,竹筝从小便是宁愿不说话,也绝不说假话或是谎言。”
“呵呵......”
花辞眉开眼笑,想不到竹筝竟然会为了不让魂栖与自己见面破了例。如今花辞彻底懂了他对自己的冷漠与敌意,反而还有些感谢他对魂栖的忠心。
“我阻止所有人去见你,只是不希望你知道他还活在世上的消息,而且你无药可救了,所以逸尘先生与孟老去了也是束手无策。”
花辞点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不到风轻念这般狠心,连让他们最后相见的机会都不给,逸尘先生可是像她父亲一样的存在。
“我的狠心,不及你给我的万分之一。”
风轻念似乎读懂了她心中的想法,无所顾忌的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嗯,我知道。”
花辞对风轻念不存半分怨怼,也知道自己确实亏欠了风轻念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