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妖不顾夜煌还在屋里,直接走到门口要去开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屋里的两道身影也消失不见。
南宫舒琴一脸笑容地站在外面,北堂妖看着他们的样子有些好笑,都这个时候了,她们居然还敢来找自己,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知皇后娘娘来找臣女所谓何事?”
北堂妖直接站在门口,没有想要南宫舒琴走进去的意思,刚刚说话的那个太监皱了皱眉头,尖细着嗓子喊到。
“大胆北堂瑶,居然敢拦在门口不让皇后娘娘进去,你有几个胆子?!”
南宫舒琴听见他说的话都是皱着眉头,这人是不是想陷自己于不义,明明想来跟北堂瑶和和气气地谈谈事情,这人非要这么说话。
“大胆!本宫以前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吗?是不是你跟着本宫太久了,居然敢忘记做奴才的本分?”
南宫舒琴大声地朝太监呵斥,被她这么一呵斥,太监只好跪下来求饶,自己真的是脑子抽了,不知道南宫舒琴心里所想的事情,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些话来。
教训完太监之后,南宫舒琴笑着一张脸面向北堂妖,“北堂小姐,这皇子妃流产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洗刷自己的冤屈吗?”
北堂妖还站在门口,就是不想让她进去,却又要假装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既然她敢来自己这里说这些话,那就证明北堂雅的孩子的确保不住了。
想着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心里有是一阵失落,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洗刷冤屈?皇后娘娘不是亲眼看见我把皇子妃推到在地的吗?我何来冤屈可言?”
一连三个问题,北堂妖都是笑着问出去的,南宫舒琴皱了皱眉头,北堂府的女人果然都难对付,宫里有个北堂晓,现在连一个表亲都难对方。
“北堂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宫舒琴感觉北堂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只好两人一起走进屋里,北堂妖本来不想跟她说话,但是却又想知道她想说什么。
两人走进屋里,南宫舒琴把宫女都支出去,还叫人将门给关起来,两人就那么坐在桌子边上对视。
“皇后娘娘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臣女这里实在不好久呆,免得落人话柄。”
北堂妖言语中透着一丝冷淡,跟之前的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样。
南宫舒琴对于她的疏远并没有过的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在这宫里过得久了,也有些厌倦,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之下还可以这么镇定。
看来是能帮自己做成大事的人,只不过她是北堂府的人,或许不会那么轻易地妥协。
“如今事已至此,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本宫带给贵妃妹妹吗?皇上下令彻查此事,北堂府一干人等都不可见你。”
由于北堂雅流产,大哭大闹地要寻死,这件事情闹到东陵楚那边,本来有意偏袒北堂瑶,但是东陵天却态度非常强硬,于是下旨将她软禁。不由得好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劳烦皇后娘娘告诉贵妃娘娘,就说瑶儿命薄,有负她的栽培!”
她问什么自己就回答什么,连一个关于北堂府的字都没有提到,如此有恃无恐,南宫舒琴以为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今天我也不跟你绕圈子,北堂府的人都救不了你,现在只有我南宫舒琴。
北堂雅恨你入骨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北堂府也会因为失去你而被别人收入囊中,你自己好好衡量一下。”
南宫舒琴说的头头是道,北堂妖眼皮抬了抬,终于把目的给说出来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北堂雅肚子里面那个孩子的事情。
要是她拿出证据证明孩子不是东陵天的,那么皇家的颜面扫地,这可比自己的性命重要多了。
她跟上官寒有奸情,不如自己先假装妥协,介入他们两个人,或许会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
“皇上下旨,皇后娘娘以为有什么办法能救得了我?”
南宫舒琴见她似乎已经妥协,也没有再藏着掖着,哪个人不是怕死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贫苦地方长大的女孩。
从小受尽人情冷暖,不会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不过这只是她意识中以为的北堂瑶而已。
“你是北堂府的表小姐,北堂晓再怎么爱惜你,也比不上北堂雅,看着现在的情形你就能明白,不然她一定会相信你。”
每个女人都有弱点,妒忌跟猜疑会使她们越来越狠,她不信北堂妖不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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